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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是他下的,或許他正是為了避開這個詛咒,才會用綜藝節(jié)目這么迂回曲折的方式來向咱們提醒?!?/br> 兩人反正也不怕什么OOC的懲罰,嫌遮遮掩掩地說話不痛快,干脆都直來直去地說出來了,只把旁邊的曾晚聽了個滿頭霧水。 她本來就并不知道自己是個NPC幻影,當然更不會清楚目前所在的世界只是一個綜藝節(jié)目的拍攝現(xiàn)場,茫然地看著交談的兩個人。 江灼聳了聳肩:“你說的也有道理?!?/br> 他突發(fā)奇想:“你說咱們會不會也是某個世界中的NPC之一?現(xiàn)在做的這些也都是為了將后續(xù)的某個劇情,某個人物給引出來……” 云宿川只看著江灼,含笑道:“我不知道,也有可能。但不管有多少舉動和事件是安排好的,最起碼我愛你這件事不是,它永遠出自我心?!?/br> 他按了按自己的左胸口,雖然目前那里空空蕩蕩,但只要有江灼在,云宿川就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在愛著——也會心疼,也會癡迷,也會悸動不已。 這話一說,江灼還很淡定,觀眾們卻一下子就瘋了。 因為他們兩個之前好幾次說話的時候,都伴隨著云飄飄單方面動手動腳的一些肢體接觸,所以都被系統(tǒng)自動給馬賽克了,聲音當然也順帶屏蔽,弄得觀眾們心里直癢癢,且只能干著急。 可是這回,云宿川卻是在說正事的時候毫無征兆地突然表白,并沒有慘遭馬賽克遮擋,觀眾們把“我愛你”三個字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自然一下子全都炸了鍋。 【臥槽臥槽臥槽!誰過來狠狠給我兩個耳光啊!我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聽???剛才飄飄說了個啥!】 【他……好像說……我愛你……別問我為什么這么……說話……[奄奄一息.JPG]】 【天吶,我是剛才把這段都略過去了,覺得不對又倒回來看,才發(fā)現(xiàn)飄飄說了這句話,天吶我死了我圓滿了,好甜!】 【突然表白犯規(guī)??!】 大家亂七八糟地激動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要注意江灼的態(tài)度。 【——等等,小勺子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他好像一點都不驚訝哎有木有!就跟聽習慣了似的!】 【這豈不是代表著……】 【小勺子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 【飄飄早就已經(jīng)表白過了?!】 【看樣子小勺子還答應了?!】 【我的媽這都是什么時候的事啊天吶?。?!他倆居然真的在一起了!我萌的CP居然真的不是社會主義兄弟情!】 【江小勺,云飄飄,你們把我們瞞的好慘??!】 自然還有眼尖的觀眾可以發(fā)現(xiàn)更多。 【等等,我還有話沒說完呢。你們有木有發(fā)現(xiàn),之前小勺子走路的姿勢有點……僵硬?】 【細思恐極!】 【不要再說了,我要哭了,我的男神,我的老公,居然已經(jīng)在咱們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就這么被暗戳戳地得手了……】 【不是,前面的,你這么輕易就相信了這個事實嗎?我無法想象??!小勺子這么冷酷無情直如鋼鐵的死男人,也會有面如桃花眼神迷離氣喘吁吁的時刻嗎?】 【為什么前面的明明說的是問句,卻把我給說的心動了……】 【我也有了畫面感……那個狀態(tài)的小勺子好誘人。】 【嚎啕大哭,羨慕死飄飄了,那么一個大美人,他好有艷福!】 【明人不說暗話,我也想上小勺子?!?/br> 【天吶,前面的你們都是魔鬼嗎?!】 這個驚天的發(fā)現(xiàn)讓彈幕里很是沸騰了一陣,但江灼和云宿川那邊卻突然發(fā)生了新的情況。 在這場綜藝節(jié)目中,為了不受到懲罰,其他任何一個嘉賓說話時都是小心翼翼的,唯獨他們兩個在這里OOC的明目張膽,囂張無比。最可氣的是,商量案情議論正事也就罷了,還敢公然夾帶私貨表白?! 大概是由于詛咒的尊嚴受到了侮辱,實在是忍不了了,憋了半天發(fā)了個大招,兩人腳下的地板一下子塌了下去,陷出來一個大坑,緊接著四周的墻面紛紛晃動倒下,向著坑面砸去。 一時間整層頂樓不斷發(fā)抖,碎石墻皮零落如雨,大有種不把人活活埋死不罷休的意思。 云宿川靈活地一跳,躲開腳邊企圖將他陷下去的深坑,自豪地說:“我把大樓都給感動了!小灼,你看你看!” 江灼道:“太好了,那你跟他相親相愛長相廝守去吧,我先跑一步,下輩子投胎再見?!?/br> 他剛才為了躲避那些碎石,本來就已經(jīng)閃到了墻角,說完這句話之后,直接推開了旁邊的窗戶,二話不說,干脆利落地向下一跳,整個人就已經(jīng)從搖搖欲墜頂樓翻了下去。 云宿川連忙道:“我可不要……喂,等我一下!” 他也連忙跟在江灼后面翻窗跳了出去。 兩人自然都不會飛,而是憑仗輕功,不時在墻面窗臺等地方輕扶借力,至地面還有不到兩層樓高度的時候,才一前一后的直接跳下。 云宿川本來跟在江灼后面,到了這時腳下用力,朝前一撲,成功圈住江灼的腰時,正好他們倆也堪堪落地,云宿川的手臂穩(wěn)穩(wěn)托著江灼,免得讓他腰部用力緩沖。 江灼:“你……” “哎,我可什么都沒說?!痹扑薮ň拥貙⑹址畔?,一本正經(jīng)道,“我只是摟了你一下而已,都給名分了,隨便抱抱也沒什么吧。” “不是,可以摟?!苯泼娌桓纳卣f,“說真的,沒給名分的時候,也沒少‘隨便抱抱’。我突然覺得要照這樣算,我應該跟你要點錢才對?!?/br> “要要要,多要點!”云宿川興高采烈地說,“咱們要是領了證,整個云家都是你的?!?/br> 江灼道:“……你有沒有考慮過你爸爸的感受?” 云宿川道:“對,我先發(fā)個微信讓他把財產(chǎn)過戶給我。他多喜歡你啊,一定會很高興的。” 江灼心道,我要是你爸爸,一定會先一腳踹死你個逆子。 只是這句話他沒來得及說出口,因為不遠處隨即便傳來了“稀里嘩啦”一陣嘈雜的響聲,緊接著醫(yī)院那一層頂樓整個垮塌下來,下面數(shù)層卻紋絲不動。 兩人肩并肩站著,都仰頭向那個方向望去,江灼略皺了下眉,說道:“我算著時間差不多了,怎么這么慢?要不要上去看看?!?/br> 他的話沒頭沒腦,云宿川卻聽明白了,回道:“他們幾個的任務都不難,咱們都做完了,沒有他們還不行的道理,又不是三歲小孩。再等下吧。再說了,樓上又那么大的動靜,誰聽見了都會害怕,這一害怕干什么都利索?!?/br> 江灼深以為然:“太有道理了。就像你小時候偷我爺爺?shù)木?,比八個上學路上的你加起來跑的都快?!?/br> 云宿川道:“不不不,這個動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