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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對她圖謀不軌?年紀輕輕的干這種事不覺得羞恥嗎?你看看她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人也老了,臉上的皺紋全靠白粉遮著,真是不長眼啊,你還不如對我圖謀不軌呢!” 剛被云宿川拽起來的時候,雖然胳膊被他揪的有點疼,但女人見自己成功挑動了這兩個男人之間的矛盾,心中還是暗喜的,結果云宿川前面說的還是人話,后面卻是越來越不對味了。 她隱約覺得好像不太對勁,但這種時候想什么都沒用了,趁兩人說話的時候趕緊跑才是真的??墒窃扑薮ǖ氖志o緊抓著她,女人根本就找不到機會。 江灼不耐煩地說:“別磨磨叨叨,人給我?!?/br> 他說著大步走過去,要抓那個女人,女人連忙趁機往云宿川身后一躲,同時已經(jīng)借著兩人說話的功夫,從衣兜里掏出一個注射器,向著云宿川的手上扎去。 針頭尚未接觸到皮膚,正當她全神貫注之時,忽然覺得被大力一拽,整個人雙腳離地,直接被甩了出去,那個注射器瞬間滾落到了地上,然后被云宿川一腳踢開。 云宿川笑道:“好了好了別生氣,人給你就是。” 女人尖叫一聲,整個人已經(jīng)肩背著地,被云宿川毫不憐香惜玉地沖著江灼那邊扔了過去,重重甩到了地上。 她后腦上磕的生疼,整片的后背也好像摔裂了一樣,幾乎爬不起來,被江灼反按在地上,膝蓋頂住后背,用手銬銬上了她的手腕。 女人臉貼在地上,總算是明白了:“你們兩個……認識……” ——連對待女人的粗暴都如出一轍。 江灼道:“廢話?!?/br> 眼看女人已經(jīng)無力逃跑,結果就在此時,之前那個無情的男聲再一次響了起來: “逃跑卡二次啟動,目標人物瞬移。滴!” 地面上“咔嚓”裂了一個大口子,從里面伸出無數(shù)只黑手,分別抓向女人的身體和江灼的腳踝。 云宿川在之前江灼發(fā)微信說人跑了的時候就意識到,能從江灼手中奪人,這當中肯定有陷阱,他把女人甩給江灼的時候,防的就是這一招,此刻聽見語音響起,反應更是神速。 他并指揮出,冷聲喝道:“火徹八極,光照玄冥,急急如律令!” “嘭!”仿佛有個無形的氣泡在半空中炸裂,空氣受到擠壓,風刀飛旋而至,同時幾束火苗在半空中躍動而起,風助火勢,旋轉著飛過來,斬斷了地上的黑手。 在黑手斷開的同時,地面上的窟窿中傳出一股巨大的吸力,江灼手上用力,硬生生拖著女人退后數(shù)步,同時抬腳一踹,云宿川的一束火苗竟然隨之轉向,被他踢進了洞中。 “嘶啦”聲響,焦臭的味道傳來,地面合攏,男聲再次響起:“逃跑卡失效!永久性停止啟動!” 第112章回到過去 云宿川走到江灼身邊,說道:“沒想到還有逃跑卡這種東西,簡直就是犯規(guī)……你剛才就是這樣失手的?” 江灼道:“剛才是病房的整面墻塌了?!?/br> 云宿川“嗬”了一聲:“真是轟轟烈烈?!?/br> 江灼去拉那個女人:“你起來,我有話問你?!?/br> 他這一動,女人便慘叫了一聲,原來竟是地面合攏的時候將她的頭發(fā)夾在了里面,云宿川眼疾手快地一劃,將女人那一頭大波浪斬斷了半截,江灼才成功地將她拽了起來。 他板著臉,伸手在對方耳后摸了一下,確認女人沒有進行易容喬裝,但近在咫尺處的這副五官,確實讓人沒有半點印象,似乎江灼所熟悉的,只有那雙腳而已。 這聽起來真的有點變態(tài),他到底是在什么時候,什么狀態(tài)下,看見過那雙腳呢? 江灼忽然問道:“你的刺青,是什么時候刺上去的?” 聽了他的問題,不光云宿川挑了挑眉,表情古怪,連女人都很是不明所以:“我……應該是我初中的時候?!?/br> 其實云宿川的眼睛很毒辣,這女人濃妝艷抹,乍一看非常漂亮,但經(jīng)過剛才一番打斗,她的妝已經(jīng)被汗給弄花了,再這樣近距離看去,絕對已經(jīng)脫離了年輕小姑娘的范疇。 江灼猜測過這個綜藝節(jié)目中的故事很可能是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但不能判斷發(fā)生在哪一年,所以即使知道了女人的年紀,也不能作為標準的時間來參考。 無法判斷她初中的時候自己是個什么年齡,江灼又問:“為什么紋?” 女人更加莫名其妙:“好、好看啊。我自己上課瞎畫的,覺得好看,就去紋身店隨便紋了一個。我們小的時候很流行的。” 她說話的樣子不似作偽,既然是自己畫的圖案,就側面讓江灼確認了紋身不會重復,也就是說他沒有認錯人。 江灼道:“名字。” 女人說她叫曾晚,這也是個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名字。目前的狀況讓她意識到逃跑卡失效,自己的靠山?jīng)]有了,再加上江灼和云宿川下手打人又格外狠毒,女人很快就老實交代,她的行為完全出于院長的授意,而這整家醫(yī)院也正是為了方便用各類瀕死的病人做實驗而存在的。 云宿川問道:“等一下,你說的‘用瀕死病人做實驗’,是因為做這實驗很危險,用本來就快要沒命的人很合算,還是這實驗本來就只能在將死之人的身上才能做?” 曾晚沒想到他會從這么刁鉆的角度提出問題,眼珠子轉了轉,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護士,院長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里面就算有什么內(nèi)情,也不可能讓我這個小人物知道。” 云宿川微笑道:“是嗎?” “普通的護士?” 曾晚一遲疑,江灼已經(jīng)在旁邊冷笑起來,“你身上的護士服褲腿短了一截,根本就不合身。而且身手靈活不說,還滿兜都是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可真是夠無辜的。” 他一邊說一邊扯住女人的衣兜一拽,只聽撕拉一聲響,那里面裝著的幾個小藥瓶和一支注射器噼里啪啦地就掉了出來。 曾晚看著江灼沒說話,臉上已經(jīng)流露出些微的驚恐之色,江灼揪住她的衣領將她提起來,幾乎要讓曾晚腳尖離地:“我告訴你,不管你是個什么東西,落到這份上最好實話實說,否則是人我要你的命,是鬼我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他說完之后猛地一推,將曾晚甩開,曾晚跌跌撞撞地倒退了幾步,后背貼在墻上,嚇得面無人色,說道:“我沒騙你,這些事真的是院長讓我干的,聽說是為了某個富商專門投資課題,研究人在瀕死之際同另外一個世界的精神聯(lián)系,以及在大腦電波異常波動的情況下,靈體重新回到過去的可能性?!?/br> 這聽上去跟重生的原理很像,江灼跟云宿川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想起了何箕。他們這最后一天的任務就是抓到幕后兇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