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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兩人之間的情誼頗為關注。 剛才見到這對好兄弟竟好像轉(zhuǎn)眼就要翻臉似的,眾人都是既驚訝,又緊張,心里暗暗祈禱著千萬不要發(fā)生這樣的事。 結(jié)果他們在這里心臟都快提到了嗓子眼,人家兩人沒說幾句之后居然就抱到一塊去了,緊接著當場表演了一個一秒和好,現(xiàn)在的氣氛已經(jīng)又恢復到了兩人之前相處時那種輕松愉快地狀態(tài)。 彈幕也仿佛被江灼這略帶狡黠的笑容激活了似的,紛紛重新地冒了出來: 【果然我就不應該替他們擔心,這兩位估計是真到了山無棱天地合那天也不會掰了的?!?/br> 【剛才川哥抓著小勺子的手把他拽過去的那一下簡直是攻氣盡顯啊,太A了吧!】 【真的,我記得川哥之前拿著這盆重生之花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結(jié)果因為小勺子的一個問題,他連遲疑都沒有就敢往上滴血……這份心意,簡直了?!?/br> 【雖然說的話每一句都跟案子有關,可是互動起來滿滿的都是愛?!?/br> 【所以說完全不可能吵架!】 【其實小勺子的性格很仔細謹慎的,但是聽了師父的話,他選擇回來直接當面問川哥,可以說也是很信任了。】 【他會這么大的反應也是因為對方是飄飄啊,神仙兄弟情!】 【嗚嗚嗚嗚嗚可以是愛情嗎嗚嗚嗚嗚,信女愿意單身一輩子!】 感嘆完感情,又討論案情。整件案子涉及到的人多事雜,過程也頗為曲折,好在江灼和云宿川的思路都很清晰,口才又好,兩人各自將找到的線索對對,也把真正的經(jīng)過都拼湊的差不多了。 眼看勝利在望,一條彈幕卻冒了出來: 【作為一名從第一場直播追到現(xiàn)在的粉絲,我覺得小勺子這么一笑,肯定后面還要出事?!?/br> 連粉絲都能看出來,憑著云宿川跟江灼多年的交情,自然也明白對方多半又是想到了什么。 他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江灼的問題:“這點倒是不用擔心,我出門的時候在單靜的家門口和林向東原來住的地方都設下了結(jié)界,只要有人出入,第一個知道的肯定是我。” 江灼道:“你當人家傻,送上門來等你捉?” 云宿川笑道:“他會知道我做的事情嗎?” 江灼抬手,將那盆重生之花端過來,放在兩人的中間:“你知道何箕為什么要在幻境當中跟我說話嗎?” 云宿川積極猜測:“浪漫?舒服?怕被人發(fā)現(xiàn)?吃飽了撐的?” 江灼面無表情:“再猜錯一次,你就死定了?!?/br> 云宿川:“……因為花。” 江灼瞪了他一眼:“對,因為花。” 他道:“我剛才注意到一件事,何箕在幻境當中跟我說話的時候,手里拿著的那朵重生之花是半開未開的,但是你帶回來的單靜這一朵卻已經(jīng)開至最盛。這花既然這么神奇少見天上有地下無的,那花開花落,總也應該有點規(guī)律吧?!?/br> 云宿川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這代表著重生者的生命力?一朵花長出來,就是一個人重生,花謝,也就是重生者偷得的那一世即將耗盡?!?/br> 江灼點了點頭。 云宿川分析到這個份上,也完完全全意識到,這朵重生之花的存在,是同重生者本人息息相關的,幾乎相當于人的另一個寄體。很有可能他們在這里說的話,這朵花都能夠感應到。 云宿川看著面前已經(jīng)開到極致的花朵,喃喃地說道:“可是這朵花已經(jīng)快要到頭了,花瓣落下的時候,也就是單靜這一世生命結(jié)束的時候,她的魂體很有可能追隨著重生之花來上我的門,找到咱倆……” 說到這里,他的話突然頓住了,眼睛一下子瞪大,因為就在云宿川的面前,那朵花上竟悄然飄墜下一片花瓣,落在桌面上。 緊接著就是兩片、三片…… “哎,小灼!”云宿川差點跳起來,“我說說而已,你用的著這樣配合嗎?” 與此同時,江灼也氣急敗壞地呵斥了一句:“云宿川,說話歸說話,你演示什么!” 兩人的話混雜在一起,說完之后同時互相看看,這才意識到根本就不是對方搞的鬼。 他們在對方的眼眸中各自看見了滿眼茫然的自己,愣了片刻,云宿川道:“她來了?” 江灼暗暗按了下隱隱作痛的傷處,表情沉重地點了點頭:“……嗯?!?/br> 他這一個“嗯”字出口,最后一片花瓣也已經(jīng)墜落到了地上,兩人同時感覺到了周圍的空氣仿佛變得潮濕黏稠,腳下的地面仿佛被漲潮的海水沖刷那樣,逐漸改變了顏色花紋,緊接著,這種改變向周圍蔓延。 墻壁變得陳舊斑駁,身下柔軟的沙發(fā)變成沒有軟墊的木椅,掛在墻面上的液晶電視憑空消失,另一頭則多了一個不過四十寸的老式電視機,一段木制的樓梯從兩人面前不遠的地方向上延伸,一直通到了頭頂冒出來的小閣樓上。 ——這房子上的時間,仿佛一下子倒退了十余年。 云宿川驚詫地打量了一下周圍的變化,內(nèi)心覺得無比嫌棄,喃喃道:“這得賠錢?!?/br> 江灼胸口的疼痛還沒有消失,自知傷勢不輕,仗著有云宿川在,索性依舊保持懶洋洋靠坐的姿勢倚在那里,鼓勵道:“加油,你要是打不過他,別說賠錢,命都沒了?!?/br> 云宿川:“……” “嗒,嗒,嗒?!?/br> 在兩人的注視下,一個人從看上去并不是很牢固的木制樓梯上走下來,臉色慘白,頭發(fā)半長不長,一雙眼睛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詭異的光芒,唇邊還帶著點陰冷的笑意,讓人想起在草叢中窺伺的毒蛇,任誰看了都不由有些毛骨悚然。 腳步聲伴隨著木頭縫吱吱嘎嘎的聲音,讓人很擔心樓梯下一秒就會坍塌。 云宿川忍不住說:“麻煩慢一點。如果對自己的體重不是很自信的話,我建議你直接跳下來?!?/br> 江灼道:“閉嘴,沒人欣賞你無聊的笑話?!?/br> 兩人百忙之中還斗了句嘴,林向東……或者說現(xiàn)在應該叫他單靜,已經(jīng)步下樓梯,走到了兩人面前。 花朵已經(jīng)凋零,重生的期限過去,單靜已經(jīng)重新化成了厲鬼。江灼和云宿川以前沒遇到過這種情況,都摸不準他重生一場能夠獲得多少力量。 反正能夠形成這樣規(guī)模宏大的幻境,看來單靜的怨氣是不少。 兩人都在心里暗暗警惕,同時非常心有靈犀的,朝著單靜的下體處悄悄一瞄。 這個小動作可能單靜本人沒察覺,但是觀眾們都發(fā)現(xiàn)了,頓時一陣爆笑: 【啊哈哈哈哈哈哈你們注意到川哥和小勺子的眼神了沒有?沒注意到的建議翻回去看看,笑死我了?!?/br> 【請問兩位哥哥,為什么要在這么緊張的時刻一本正經(jīng)地搞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