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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居住。單靜從早上七點離開家,一直到上午十一點二十才回去,這一點司機和牙科醫(yī)生可以作證。在她離開之后,大約七點四十五左右,苗翰亮還到不遠(yuǎn)處的一家早點店中吃了早點,也就是說,單靜有絕對的不在場證明?!?/br> “除了她和那個幫忙報案的鄰居之外,案發(fā)后也再沒有人進過苗家。所以查明白苗翰亮所吃的蛋糕從何而來是當(dāng)務(wù)之急,可惜目前還沒有人能提供線索,市局那邊正在調(diào)查。” 對單靜進行過全方位的盤問之后,江灼叫上了在苗翰亮家里轉(zhuǎn)悠的云宿川,兩人一起離開苗家。 市局的人要將苗翰亮的尸體帶走,進行進一步的檢驗,單靜的哭聲從身后傳來,江灼眼皮都沒抬,雙手插在褲兜里,跟云宿川說著話走出了樓道。 兩人從窒悶的房間里出來,雖說外面烈日炎炎,氣溫同樣很高,但好歹有點風(fēng)了,江灼深深地吸了口新鮮空氣。 云宿川認(rèn)真聽完了江灼的講述,說道:“嗯……那如果我跟你說,我可能知道那塊蛋糕是誰送給苗翰亮的了,這算不算是一個非常偉大的發(fā)現(xiàn)?” 他這么說,最起碼也是有點眉目了,江灼立刻問道:“誰?” 云宿川驚訝道:“我給你提供這么寶貴的信息,你就這樣用一個字干問?。磕阕钇鸫a也得叫聲哥,然后說‘求求你了,告訴我吧’,然后我才要考慮和你說呀?!?/br> 江灼二話不說,直接當(dāng)胸扭住領(lǐng)子,將人拽了過來,伸手就往他兜里摸。 云宿川的笑容僵硬在臉上,也是沒想到這一出:“喂喂喂,你就這樣直接動手啊你!” 他上身的半袖沒兜,江灼直接往云宿川的褲兜里面摸。他的體溫比云宿川略高一些,隔著薄薄的衣料都能感覺的到。 那點溫度便從相互接觸的皮膚處逐漸向外蔓延,讓人抗拒,又讓人迷戀。 云宿川本來下意識想推開江灼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一時倒不知道該扯還是該拒了。 就這樣稍一遲疑,江灼已經(jīng)從他的褲兜里翻出了那張云宿川偷偷順出來的草稿圖,得意道:“跟我玩心眼,哼?!?/br> 云宿川:“……” 江灼:“……你這是什么表情?” 云宿川摸摸自己已經(jīng)空了的褲兜,覺得那塊皮依舊有些發(fā)燙:“沒有,嗯……你看吧?!?/br> 江灼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將手中的畫展開,發(fā)現(xiàn)正是那張幽靈蛋糕圖的草稿。 云宿川湊過去,用手指在圖片中間的位置點了點,道:“你看看這個,有沒有想到什么?” 這么多的幽靈沒有了奶油花紋的遮掩,一下子看起來簡直讓人眼暈,江灼在云宿川的示意之下仔細(xì)觀察,過了好一會,才遲疑地問道:“這一個幽靈的姿勢,很像剛才苗翰亮畫里的那個女人?” 云宿川道:“你要是也看著像,那就是真像了。” “這能代表什么?” 江灼道:“等一等,讓我理理……苗翰亮那幅美女圖是精心描繪出來的,顯然很受他喜愛,然后又出現(xiàn)在了這張幽靈圖的正中間,還是被幽靈們簇?fù)碇?,看來這張幽靈圖不是普通的祝壽,或許還表達了愛慕的意思……” 他向云宿川確認(rèn):“苗翰亮和年新雨之間,很有可能存在著曖昧關(guān)系?” 云宿川道:“我猜測是這樣。所以你說那塊蛋糕會不會是年新雨送的?” 江灼的腦子飛快地轉(zhuǎn)動,認(rèn)為這很有可能,如果苗翰亮真的對年新雨有好感,那么就可以解釋他為什么愿意去吃自己平時并不喜歡的蛋糕,并將其畫入畫中了。 情人贈送的美食,自然更加能夠戰(zhàn)勝甜膩的口感。 不管猜測是不是真的,這都是一條新線索。 【年新雨?我靠要不是他們提起來,我都快忘記這個人啦?!?/br> 【我倒是沒忘,因為我記得她是覬覦小江的女人,我的情敵,哦呵呵呵呵呵。】 【等下等下,現(xiàn)在不是正在說她跟苗翰亮是一對嘛……】 【所以年新雨是殺死苗翰亮的兇手?那她的殺人動機又是啥?】 ——年新雨的殺人動機是什么,江灼和云宿川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大概由于苗翰亮是有婦之夫,兩人又都是公眾人物,因此來往的時候非常小心,所以在之前對苗翰亮和年新雨之間的關(guān)系進行調(diào)查時,竟然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痕跡,所以說這就有兩種可能。 一個是苗翰亮單向?qū)δ晷掠暧幸?,但年新雨不接受,不過這樣猜測,她轉(zhuǎn)發(fā)這幅畫的舉動便大不好解釋。 另一個就是兩人之間其實早就存在曖昧關(guān)系,只不過因為都是公眾人物,所以交往的比較小心,不容易調(diào)查。 兩人一時沉默,云宿川本來在想正事,結(jié)果對著江灼又總?cè)滩蛔∠攵嗫磧裳?,不知不覺就走了神。 天氣還是很熱的,江灼額角已經(jīng)沁出了一些細(xì)小的汗珠,反倒給他平日里清冷的面容增添了幾分煙火氣,連眉目五官都在流瀉的日光之下熠熠生輝。 灼灼其華,他一直很配這個名字。 云宿川心頭一蕩又是一軟,剛才腿上被對方手指接觸過的地方又仿佛燙了起來,忍不住用苗翰亮那張稿紙給江灼扇了扇風(fēng),同時不忌諱地幫他抹了下額頭上的汗水道:“熱吧?咱們?nèi)ボ嚿险f?!?/br> “嗯,好?!苯谱匀欢坏匕戳讼略扑薮ㄉ蕊L(fēng)的手,“那走吧,你也挺熱的,別扇了?!?/br> 這時,云宿川手腕上表說:“他倆是在搞對象嗎?” 江灼:“……” “不知道哎,還挺恩愛的呢?!被卮鹗直淼木谷皇墙频腡恤。 手表道:“哦,那我知道為什么我家主人總是摸他自己的褲兜了,肯定是在里面藏了私房錢!私房錢都應(yīng)該交給對象的!” “扯淡。”云宿川的手機在褲子兜里甕聲甕氣地說,“他兜里一分錢都沒有,也不知道就這么點個兜,這倆人輪著摸來摸去是在干啥?!?/br> 第63章探班 “小灼,”云宿川看著江灼,奇怪道,“走?。俊?/br> “嗯。”江灼回過神來,一邊邁步朝著車子走去,一邊問道,“你的表是新?lián)Q的嗎?” 云宿川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嗯,之前買了一直沒帶過?!?/br> 江灼冷漠道:“以后多帶幾回,該見見世面了。”別看誰都像搞對象。 手表:“!?。 ?/br> 上了車,被冷氣一吹,再買兩瓶冰鎮(zhèn)的可樂來喝,總算仿佛在這個炎熱的夏天活過來了。 手里拿著冰涼的易拉罐,江灼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琢磨什么,鬼使神差般地向著云宿川的褲兜處看了一眼,沒什么特別的。 他移開目光,將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想法連著冰涼的碳酸飲料一起灌了下去。 江灼把話題扭轉(zhuǎn)到正事上來:“上次得知那幅蛋糕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