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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灼身邊,回憶著說:“我好像聽人議論過,說是以前在一個什么什么幫當打手,后來那個幫被掃黑辦給打了,他也進監(jiān)獄蹲過一陣,出來之后還挺正常的,后來沒多久就成了這樣?!?/br> 江灼道:“那你說那個幫可能是丐幫?!?/br> 云宿川笑了笑,他喝酒上頭,這時候兩頰通紅,江灼便又叫了一箱涼茶,給包廂里的人解酒。 大家等了一會,那邊情況也調查清楚了,其實很簡單,就是這個張永不知道怎么混到了后廚去,又在和面的水里倒了耗子藥,多虧那耗子藥質量不好,又被稀釋,好歹最后是沒鬧出人命來。 反正人抓了就好,江灼便沒再多問什么。倒是把經理嚇得夠嗆,一桌桌跟客人商量了賠償事宜,好不容易才處理妥善。 飯店被勒令停業(yè)整頓。這家店的趙老板本來趁周末帶著老婆孩子在外面兜風,結果沒想到飛來橫禍,出了這么一件事,接到經理的電話之后急匆匆地開車折回來,正趕上江灼一行人出門。 他經人示意,連忙三步并作兩步地趕上前去:“江先生請留步!” 張志家還以為對方是要過來打架的,扯著江灼往后退了退,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趙老板連忙說道:“幾位別誤會,今天要不是江先生及時提醒,這件事還不知道要鬧多大,我是來道謝的。” 他掏出一張卡,雙手遞給江灼,誠懇地說:“是我們店里的安全措施做得不到位,才會被人混進后廚。關店整頓的這段時間里一定好好整改。這是一張貴賓卡,餐品終身免費,等本店重新營業(yè)了,希望江先生能夠再次光顧。” 趙老板說話的時候,他身邊那個十六七歲的小兒子在旁邊梗著脖子直撇嘴,顯然很不服氣。在他心里可能覺得江灼是個找茬的顧客,因此對父親近乎謙恭的態(tài)度甚為不滿。 江灼微微一哂。這個趙老板不愧是個生意人,太精明了,他分明是已經認出了江灼或者云宿川的身份,卻故意裝著不知道。 借這個機會,他即能夠示好拉一條人脈,在這飯店大門口把話說的如此誠懇,又給人一種“知錯能改”、“老板也很無辜”的印象,可以說是一舉兩得。 他也沒點破,隨口應承兩句,沒有收卡,跟著一幫同學離開了飯店。 回去的路上常銘還說:“小灼你真是神了,我原先知道你能掐會算,但是連包子的面相都能看也是棒棒的……你、你這要擱古代,進了宮肯定能重用,皇上都不用試毒的太監(jiān)了……” 江灼一開始還聽著,結果后面他越說越不是人話,當即果斷把常銘的腦袋推開:“滾你大爺?shù)摹!?/br> 旁邊的人都笑了起來,張志家就問江灼有沒有平安符,說是想買一個。 這東西沒難度,江灼順手畫了一個送給他,當下兩個女同學一左一右撲過來,同時喊道:“親愛的我也要!” 江灼也忍不住笑了,被眾人圍著畫了一堆符,擺擺手道:“夠了吧?夠了我可走了啊,這還有個酒鬼等著我送他回家呢?!?/br> “酒鬼”指的自然是云宿川,江灼被其他人圍著的時候,他也沒礙事,便退到不遠處含笑看著他們將一堆符紙傳來傳去。 云宿川雖然沒到神志不清的份上,但也確實是有點醉了,跟平常那副神采飛揚口齒伶俐的樣子比起來,要乖巧不少。 同學們都笑起來,也便沒再耽誤時間,紛紛告辭,江灼沖著云宿川打了一個響指,兩人就一前一后地走了。 飯店投毒案非同小可,沒過多久就上了社會新聞,今天這事情一出,倒是又帶動景越山莊的房子賣了一波,也算是意外之喜。 現(xiàn)代社會工作壓力大,都講究個玄學錦鯉之類的當精神寄托。一開始張志家提起平安符的時候,有些同學跟著要還是起哄跟風,結果回去之后發(fā)現(xiàn)真的有用,紛紛驚嘆。 他們覺得無意中要了江灼這么好的東西,都不好意思起來。 大家一合計,也紛紛發(fā)了帖子講述那天江大師“給包子看相”的傳奇事跡,吸引了一批網友轉發(fā),算是幫著一起做個宣傳,之前絕戶地一事造成的影響早已蕩然無存。 當江灼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還是一家水果供應商找上門來,希望他能給自家的水果看一看相,如果能夠代個言的話,就更美妙了。 江灼哭笑不得,自然沒有答應。倒是江家的公司管理層因此受到了很大啟發(fā),推出了一些玄學方面的新產品,借此大賺一筆。 當然,這都是后話了,當時江灼并沒想太多,一路將云宿川送回了景越山莊。 這里比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已經熱鬧了很多,小區(qū)里面甚至有了追逐玩耍的孩子。銀色的小花在風中輕輕晃動,花香淺淡。 現(xiàn)在風波早已過去,其實以云宿川的身份,自然有更好的住所。只不過他反正是自己一個人,住哪里都差不多,也就沒有再搬家折騰。 每兩天都有鐘點工前來打掃,江灼進去之后,只見窗明幾凈,收拾的十分整潔,比起他頭一次來,客廳里還多了個神龕,里面供奉著當來下生彌勒尊佛。 江灼扯著云宿川進來,將他推到沙發(fā)上,問道:“喝水嗎?” 云宿川順勢躺在沙發(fā)上,拿著個抱枕摟在懷里,看著他直笑:“你倒我就喝。” 江灼也不禁笑了,道:“你這是真喝的不少?!?/br> 他轉身去廚房,云宿川的目光就隨著江灼的背影移動,心中柔軟。江灼長這么大,能讓他這樣端茶遞水的人怕是不多。 江灼把水拿出來,遞給云宿川喝了兩口,然后搬了把椅子在他對面坐下,雙肘撐在膝蓋上,彎腰沖著云宿川說道:“問你個事。” 云宿川面對江灼側躺在沙發(fā)上,看著他道:“你問。” 江灼把手伸出來,按在他左側的胸口處,低聲道:“為什么我感覺不到你的心跳呢?” 云宿川先是怔了怔,旋即淺淺一笑,握住他的手腕,沒正經地回答道:“你親我一下就該跳了?!?/br> 江灼這回倒是沒罵,微挑了眉看他,兩人目光交匯,一個笑盈盈,一個略帶著探究。 片刻之后,江灼道:“你猜我今天為什么會知道包子里面有毒?” 云宿川笑道:“你不是說會給包子看相嗎?” 江灼順手照著他胸口擰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反問道:“我會的你能不會?” 他剛剛的手就按在云宿川的心口,這一下擰的倒是順手,云宿川“嘶”了一聲,臉都皺起來了,投降道:“對對,按照玄學原理,包子的五官不太好辨認,所以要相面確實很有難度……我不知道?!?/br> 江灼二話不說,掏出手機就扔給了云宿川。 云宿川接過來一看:“‘跨位面直播APP’——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