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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下情人。” 他語氣隨隨便便,柏向偉的身體卻猛地一僵。 他今年三十七歲,雖說在娛樂圈當中,這個年紀已經跟“流量小鮮rou”的稱號無緣,但對于實力派的男演員來說,正是黃金發(fā)展期,更何況柏向偉保養(yǎng)得宜,顏值頗高。 他在公眾面前的形象向來都潔身自好,也很少有緋聞傳出,吸引的粉絲自然也多數都是沖著這種特質來的,所以對于柏向偉來說,一旦有地下戀情爆出,對于他來說,將會是毀滅性的打擊。 江灼說話的神情語氣都非常篤定,總不能是無緣無故提起來的,柏向偉心中著實嚇了一跳,定定地看了對方一眼。 雖然自己本身是混娛樂圈的人,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江灼實在是長了一副好樣貌。明明有一張秀氣的臉,偏偏生得眉似春柳,眼如飛刀,薄唇邊帶著點譏笑看過來的時候,平白令人心驚。 柏向偉定了定神,云淡風輕地笑說道:“江少爺,您這是拿話詐我呢,還是栽贓陷害,打算給我變一個情人出來?這就沒意思了?!?/br> 他的“變”字咬的很重,顯然是在諷刺。 江灼道:“你不是挺相信風水玄學的嗎?柏先生最近運氣不好,我今天就包個售后,給你算一卦。” 柏向偉心里有點慌,隱約猜到了一些江灼今天見他的目的,沉聲說道:“不用了?!?/br> 說完之后,他起來就要走,結果腳步還沒邁開,膝蓋忽然一疼,竟然被人直接一腳給踹回到了座位上。 他這兩年紅了,無論走到哪里都被人捧著,還是頭一回被人這樣對待,一時都蒙了,捂住膝蓋看著云宿川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云宿川施施然把腿收回來,笑嘻嘻地說道:“柏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我兄弟算的卦叫霸王卦。這種卦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只要他想算,你聽也得聽,不停也得聽。” 柏向偉氣的臉都紅了:“我如果一定要走呢?” 云宿川用鼓勵的語氣說道:“你試試?!?/br> 柏向偉后槽牙都咬緊了,還是很聰明的沒有再站起來。 他不光是怕挨踹,也是在說了幾句話之后,一下子想起來了云宿川正是新聞報道中那位云氏少董。 江灼道:“宿川,人家柏先生一個大明星,有頭有臉的,你給點面子?!?/br> 云宿川帶笑反問:“明星怎么了?” “明星好啊,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盯著,隨便造幾句謠就有無數粉絲相信,反之,想知道點什么資料也特別容易查?!?/br> 江灼道:“比如我知道柏先生是丙寅年庚子月乙未日出生的,又正好碰上己亥年,所謂‘作福途中遇風雨,待放花木枝葉枯’,事多煩擾,命途遇厄——說明你今年非但有劫,還是色情劫。” 柏向偉被迫坐在這里,本來極度抵觸。他在微博上說是那么說,實際上打心眼里不太相信什么玄學啊命理啊,只覺得江灼是要借這么個由頭威脅自己,打定了主意,對方說什么他都不表態(tài)。 結果聽到剛才那番話,柏向偉仿佛一下子被戳中了目前生活中存在的某種隱憂,他心中忐忑,不由得被吸引了注意力。 江灼道:“柏先生是木命人,可惜從面相上來看,福德宮狹窄,福祿宮有些凹陷,難遇貴人。所謂‘運中生難,難后則枯’,你這兩年看似運道不錯,資源好,有人捧,殊不知捧你的人,也會是最后毀你的人?!?/br> 他注視著柏向偉的臉,眼底浮起些微篤定的笑意:“再加上右側的夫妻宮處生了一顆痣,兩邊不對稱,捧你的那個人,是個年紀比你大的女人。” 算命看相對江灼來說,那是從小練習的基本功,如此侃侃而談,一番話下來,柏向偉覺得自己背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了一層冷汗,被風一吹,透心的涼。 他仗著過人的演技,好歹在臉上沒把慌張的神色露出來,只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他問人家想說什么,其實還是自己想聽。 江灼一手架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擱在桌上,手里擺弄著筷架,悠然道:“當然想說你跟我繼母宋雅萱的……包養(yǎng)關系啊?!?/br> 柏向偉臉色驟變。 第17章把柄 如果僅僅從外在形象上來看,江灼實在跟想象中的風水先生不太搭邊。他平時與人交談的時候又很少故弄玄虛,今天好不容易從事了一下老本行,也算難得見到了。 隨著這卦一算,直播間里面來自高科技星際世界的觀眾們都驚了: 【臥槽這都能算出來?!主播666??!】 【以柏向偉的咖位,這事要是真的爆出去,算是驚天大瓜了吧?被女金主包養(yǎng)哎!】 【我看傻眼了,這一手可厲害?!?/br> 其實江灼算命算出來的那些“色情劫”、“年紀大的女人”、“木命人”等等,都是在實話實說,唯獨最后說出那個人的具體身份就是宋雅萱這一點,算肯定算不了這么詳細,是他猜的。 根據柏向偉的反應來看,江灼也沒猜錯。 柏向偉張口結舌,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沉默之中,江灼忽然聽到另外一個細細的聲音響了起來:“為什么他們都不說話了?再不走我都要被熏上飯味了,討厭,人家是高定!” 他找了一圈,出聲的是柏向偉脖子上的領帶。 柏向偉的西裝是個男聲,不耐煩地接口:“誰還不是個高檔貨咋的?你還管飯味,主人的黑料都被扒出來了,到時候他倒了霉,咱們倆都要被當掉換錢的!” 領帶道:“啊,不會吧?主人和那個叫宋雅萱的寡婦都沒結婚,就算爆出來在一起了又能怎么樣?” 西裝很懂:“這很嚴重的好嗎?他就是靠那個什么單身的人設圈粉的!” 它又自己嘀咕:“再說了,也不知道這個人知道多少,能不能算出來主人他媽的車禍其實也是設計好的……” 領帶:“啊,是嗎?怎么回事,我居然不知道,你快給我講講!” 江灼:“……”這兩件嘴碎的衣服真是挺棒的啊。 柏向偉心慌意亂,算命這件事太過于神奇了,他以前沒有接觸過,聽江灼說到這個份上了還是有點不大相信,覺得對方肯定是拿到了什么實際的把柄,借著算命當幌子忽悠自己。 這么一琢磨,好像更可怕。 柏向偉的手指無意識地攥緊自己的褲子,掌心里都是汗,他的大腦飛速運轉著,思考怎樣回答江灼的問題,冷不丁又聽對方問了一句:“令堂現在因為車禍躺在醫(yī)院里昏迷不醒的事請,也跟你有關系?” 柏向偉猛地抬頭。 迎著他驚恐的目光,江灼聳了聳肩:“你們母子關系一直不大好,她最近又沉迷賭博,總是跟你要錢,如果你不給,你的母親就威脅說要到媒體前控訴你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