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見未來的成功。他們此次將合作開發(fā)一項全新的快穿服務。快穿作為新興職業(yè),可以體驗生活的同時又能掙錢,已經越來越受大眾歡迎,他們這次打算將其往服務業(yè)發(fā)展,進一步發(fā)掘其潛在價值。此時的趙瑾年卻沒有仔細聽,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楊總戴著婚戒的左手上。寬敞的會議室里,大大的投影屏上播放著宣傳片,那里是個很狂熱的夢。而在投影屏下的辦公桌前,一式兩份的合同正在簽署。趙瑾年拔出鋼筆,對著楊總開口:“楊總,祝您成功?!?/br>楊總笑笑,也摸出來自己的鋼筆,一支已經磨損很厲害的平價貨:“哪里趙總,我們都會成功?!?/br>趙瑾年的眼神在那支鋼筆上停了停。楊總開口解釋道:“這是我妻子在我開始創(chuàng)業(yè)那年送我的?!?/br>“您和夫人感情很好?!壁w瑾年似有所感道,卻發(fā)現(xiàn)一旁跟著的人表情有些奇怪。對面的楊總臉上也是頓了頓,然后開口:“她還沒能見證我的成功便走了,車禍……”又搖搖頭道,“今天是個好日子,不說這些?!闭f著翻看手里的文件。趙瑾年也翻了翻手里的合同,看了什么卻沒有過腦子。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白朝那個無所謂的笑容,和對他說話的模樣。最后一筆落下,合同上的數(shù)據信息透過桌面感應系統(tǒng)傳入數(shù)據庫,合同生效。趙瑾年垂首走進電梯,手機里傳來白朝的聲音:“我出來了,晚上吃什么?”趙瑾年松了松領帶,口中答:“隨便。”白朝笑一聲:“哪個說帶我去吃好的,趙瑾年你越來越會哄人了?!?/br>“我們先來商量一下蜜月去哪里吧。”趙瑾年忽然道。“你這思維是不是跳的有點快?”白朝奇道,他忽然覺得趙瑾年似乎是被結婚這個消息沖昏頭了。“嗯,”趙瑾年沉吟了幾秒鐘,“那我們還是先說婚禮吧,禮服訂哪里的呢?”“老趙,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我覺得不用過于緊張,畢竟還有時間?!币簧戆咨餮b的白朝從對面大樓出來道。趙瑾年也走出了電梯:“你記得我昨晚說了什么嗎?”白朝回想了一會兒,凝眉開口:“你是認真的嗎?”昨晚趙瑾年吃了藥一樣激動到半夜,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宿,后面記不清了,但前面記得幾句。當時他剛結束一次趴在白朝耳邊喘息,情.欲未歇的聲音還有些沙?。骸皩殐?,咱們下周就辦婚禮吧,我等不及了?!?/br>另一側的車門被打開,趙瑾年上車,放下手機道:“對你,我一直很認真?!?/br>白朝發(fā)動了車子,平靜地給他分析:“這一季度馬上結束,公司一大堆事需要處理,即使你把這幾年年假都放了,準備婚禮需要多少時間你算過嗎?那我們辦個簡單的,但是,下周連個好點的場地都排不上,你是想讓賓客們在露天場地曬太陽?哦,你還準備了蜜月,你看看回來會不會被公司高層扒一層皮?!?/br>此時的趙瑾年眉峰緊皺,幽怨開口:“你昨天明明答應了我?!?/br>深黑色的車子勻速混入車流,白朝調整好方向盤,然后看向陷入極度不安全狀態(tài)的大型犬:“老趙,我們已經一起生活了十年,結個婚而已,我們慢慢商量不行嗎?”趙瑾年轉頭,用更幽怨的眼神看他:“只是而已?”車子一個急轉彎在路邊一家餐廳停下,白朝深吸一口氣道:“夠了,趙瑾年。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這種時候成熟一點好嗎?”趙瑾年抓抓散下來的頭發(fā),疲憊開口:“我覺得,我可能是病了?!?/br>白朝開門下車:“還病的不輕?!?/br>“小心!”趙瑾年忽然著急大喊。此時在他們剛剛過來的拐角,一輛車子正加速駛來。白朝還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就被一股大力推開,再回頭,一地鮮紅刺痛了他的眼。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求收藏、求評論么么噠!??!歡迎去專欄逛逛,連載中求收藏O(∩_∩)O1-都耽、娛樂圈游戲直播:兼職偶像2-現(xiàn)言校園:一見誤我前排提示:第一個世界解謎加自制金手指,之后世界開掛(沒錯我的主角就是這么慘,金手指要靠自己QAQ)☆、第2章公司來電話,合同出了問題,法人代表負全責,公司沒了。“好的,那就這樣,全賣了,辛苦了。”白朝掛了電話,盯著病床前錯亂的各種儀器,覺得這兩天過的就像做夢一樣,一眨眼,夢一醒,什么都沒了。大悲大喜,過山車都不敢這么玩。病床上的人腦袋被纏成了粽子仍舊掩蓋不了眉宇間的帥氣。他們認識十年,相愛十年,親人生病去世,公司經濟危機,風風雨雨也經歷了不少,吵架也吵了不少,自以為可以給這層關系再加層保障時,老天卻跟他們如此重磅一擊。公司沒了,人也差點沒了。白朝比趙瑾年年長三歲,雖說這幾年是趙瑾年寵著他偏多,但在緊要關頭,虛長的三歲讓他覺得自己是比趙瑾年更能抗事兒一些的。可看著床上的人,劫后余生的情緒讓他發(fā)現(xiàn),他所有能抗事兒的勇氣,都是對方給的。此時再多的情緒都比不上讓對方平安無事的心情強烈。趙瑾年是在白朝賣了房子后第二天傍晚醒的。許久不曾落淚的白朝握著他的手幾乎哭出來,然而趙瑾年睜開眼看了看他,開口說了第一句話:“你誰呀?”生活不僅會起起落落,還會在你落下后趁機兜臉給你一盆狗血。白朝被這狗血潑的好一會兒沒緩過神來,好容易找到自己的聲音開口:“你說什么,再說一遍?”趙瑾年扶著腦袋皺眉,看著床前的人努力搜尋記憶,卻發(fā)現(xiàn)還是不認識:“對不住啊哥們,我們見過嗎?我這腦子有點不好使了?!?/br>白朝按了鈴叫來了醫(yī)生。然而任憑醫(yī)生醫(yī)術再怎么厲害,也是逃不過一個事實,趙瑾年他失憶了。確切說,他的記憶回到了他十七歲的時候,他們認識的那一年,他們還沒見面的時候。“我記得我是剛打完籃球被輛自行車撞了,一醒來就成了二十七?我沒失憶,這是穿越了啊大夫!”趙瑾年沖著白朝喊,“哎,你說是不是,哥們?”醫(yī)生一邊搖頭嘆氣一邊向白朝說著注意事項。白朝看著像個傻子一樣手舞足蹈的人,十七歲的趙瑾年是這樣的嗎?他是怎么看上他的?在接受了自己新的人設后,趙瑾年同學又被迫接受了自己破產的事實。“我這可虧大了,白白少活了十年,還攤上個這么個爛攤子,現(xiàn)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