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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便更為冷厲了些。只是和長相不同,人倒是個木訥性子。他們兩個雖然一起習武,卻也可以一兩個月不說一句話。可是賀十四卻是暗衛(wèi)營里最好的學生,幾乎是把忠誠護主刻在了心上。他的這份忠心,倒是可以拿來把玩一番。想來,比起自己,還是哥哥更需要暗衛(wèi)罷。-師父換了一個又一個,到最后,他也不記得自己究竟學會了多少種劍法。趙弦思的劍術(shù),快,狠,冷,殺人幾乎是一刀斃命。不過十四歲的年紀,那樣絕色精致的一張臉,卻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狠戾殺手。為老皇帝除去了許多眼中釘rou中刺,他似是一把極其好用的刀。也因著這一點用處,老皇帝還能在容妃失寵之后依舊如常對待他們母子。老皇帝覺得他下的這步棋也該到了收尾的時候,便將二人都召回了宮。賀十四則是成了他名義上的貼身侍衛(wèi)。————————————————趙弦思對母妃和兄長的記憶有些模糊了,畢竟多年未見。以至于見到十七歲的趙霽暄,一時之間竟未能認出來。他哥哥穿著一襲月白色的綢緞,清瘦的要命,細致如瓷的肌膚在日光下透著冷白。一雙微微上挑的丹鳳眼,眼尾微微勾勒著媚人的弧度,眼眸卻清澈溫柔,只是眉宇之間堆積著些許愁緒。兄長的聲音也如玉石般溫柔好聽,趙弦思覺得哥哥與母妃確實是長得越發(fā)像了。只是母妃老了許多,眼尾的細紋也比他當日離宮多了許多。趙弦思也在宮宴上見到了皇后,太子等人。他明明是突然在這宮里消失,如今也是突然出現(xiàn),這些人一個個倒是頗會演戲的,面上都是波瀾不驚。唯一令趙弦思極為不悅的,便是二皇子趙明塵不知收斂上下打量他的眼神。雖然大家都在暗中觀察,但是別人可都比這位懂的收斂多了。趙弦思發(fā)現(xiàn),在他所謂的二皇兄將眼神轉(zhuǎn)向自己的兄長的時候。兄長攥著衣角的指尖用力到泛白,清瘦的身子也止不住顫抖。————————————————雖已回宮,但是趙弦思還是會為了老皇帝的命令不分時間的去殺人。聽老皇帝的意思,似乎是打算不久之后將他這個特殊的身份告知給太子了。趙弦思只覺得厭惡,但是他太會偽裝了,裝作忠心耿耿的木訥暗衛(wèi)對他而言最簡單不過了。畢竟賀十四就是個現(xiàn)成的“好”榜樣。-他殺完老皇帝要他殺的一個微不足道的臣子,一身黑衣染著大片的血,卻也看不出來。反正趙弦思平日里也就穿一身濃墨的黑。只是他今日心血來潮,殺完人之后遇到了個賣糖的小販,順手買了些哥哥喜歡吃的桂花糖。趙弦思懶得走正門,速度極快的翻過宮墻便躍進了哥哥的院子。偌大的宮苑竟空無一人,門口連個伺候的宮人都沒有。-快到主院的時候,隔了一道月洞門,趙弦思聽見一道低低的哭聲。是自己哥哥的聲音。他臉上的神色似霜雪一般,無波無瀾的眸子里閃爍著一些叫人看不清楚的情愫。-趙弦思走路沒有聲音。他走近了才看見,自己的兄長不著一縷,被人壓在院中那張白玉石桌之上強/暴著。而他那所謂的二皇兄,像個發(fā)著情的畜生,臉上露著惡心至極的表情。貪婪的掐著趙霽暄盈盈一握的腰,身下的動作近乎兇殘。他走到院子里的時候,那人正發(fā)泄在自己哥哥身上。-趙霽暄臉上的表情極盡屈辱和痛苦,他原本就是個病秧子,如今天氣還不算暖,便被這人面獸心的畜生強迫在樹下凌辱,早已冷出了傷寒。他已有些發(fā)熱,昏昏沉沉間竟看見了自己的弟弟……趙霽暄圓睜著雙眼,痛苦的看著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弟弟,嘴里喃喃道:“阿思……別過來,你走,你快走?!?/br>那日晚宴,趙明塵看阿思的眼神那般惡心熟悉……他這一年來受盡屈辱也只是為了能保全自己的母妃和弟弟,他不能讓這些畜生傷害自己的弟弟。可是他被趙明塵折磨的幾乎奄奄一息,只能掙扎著翻落下石桌,抖抖索索的披上那件被撕扯的凌亂不堪的月白色綢緞。腿間隱約流下的東西讓他惡心至極。-趙明塵大喇喇的露著再次抬頭的性/器,原本尚算周正的臉也因為長年累月的食色性也看上去油膩頹廢。他毫不遮掩的打量著一步步朝他走來的趙弦思,甚至輕佻的吹了個口哨。“怎么九弟也這般迫不及待,要和你哥共侍一夫不成,哈哈哈。”他見趙弦思不置一詞,只是冷冷的望著他,美色當年倒也有些沖昏頭腦了。“也罷,你哥我也cao膩了,畢竟是先被大哥用過的東西,嘖,怎么想都不爽?!彼移ばδ樀某w弦思走過去,似是還想伸手去摸趙弦思那張細膩光潔的小臉:“九弟怕還是個雛吧,也不知道父皇這些年都把你藏哪去了,可讓二哥想……啊——!”趙弦思只是抽出懷里的匕首,先一步抬手按住了趙明塵的嘴,手起刀落便將那人胯下之物削了去。讓那人只來得及發(fā)出一陣短暫的叫聲。胯下的疼痛幾乎讓趙明塵痛到嘔吐,捂著自己嘴的手忽然松開了,他正想破口大罵,下一刻便被人捏著下頜削掉了舌頭。他像只快死了的鵪鶉,臉上腿上都是血,不停地在地上掙扎,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聲音卻再也說不了話了。-趙弦思似是還想對著他的脖子來一刀,可是卻被撲上來的趙霽暄抱了個滿懷。哥哥的眼淚灑在他的肩頭,溫柔的嗓音也斷斷續(xù)續(xù):“阿思,你、你闖禍了,父皇不會饒過你的,你不能殺他,不能,你殺了他會害死你自己的……”趙弦思不置一詞,只是脫了自己染血的黑衣給衣不蔽體的哥哥穿上,又將人背在身上,一步步走回了屋子里。隔著一扇門,卻將所有的血色都隔在了外面。-趙弦思面不改色的替哥哥清理了身子,又給他換上了干凈的衣衫,無波無瀾的眸子里毫無驚懼。趙霽暄流著淚抓住了弟弟滿是繭子的手,“都怪哥哥沒辦法保護你,還要你為我出頭,我、我……”趙弦思只是看著哥哥握著自己的手,瘦削白/皙。他微垂著眼眸,一字一句的說道:“阿思只想守護哥哥和母妃,卻從不知哥哥為了阿思承受了這么多屈辱。想來都是阿思沒用,哥哥為何還要自責?!?/br>趙霽暄緊緊咬著唇,淡淡燭光照亮了他那張美得不可方物的臉,些許病氣反倒讓他的氣質(zhì)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