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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角。趙弦思將大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溫柔的輕撫,顏暮雪另一只手緊緊覆著皇帝的手,好像這樣便能緩解痛楚一般。“小貓乖,太醫(yī)很快就到了?!?/br>趙弦思拿衣袖拭去了顏暮雪額間滲出的汗水。顏暮雪幾乎是疼到神志不清了,只是咬著下唇哭唧唧的撒嬌:“疼……小啞巴,我疼……”趙弦思清冷的眉尖透著些許苦意,只是一遍一遍溫柔輕撫著顏暮雪難受的地方。————————————————太醫(yī)文墨若攜著醫(yī)箱步履匆匆而來,便見著向來眼高于頂,不屑與任何人親近的皇帝陛下,溫柔到駭人的畫面。文家是太醫(yī)世家,祖輩也都是皇帝最為得力的御醫(yī)。所謂的最為信任最為得力,自然是以命相換。文墨若為床榻上的少年把脈后,心下了然。回身跪著稟告:“小公子只是因為身子虛弱又食了辛辣之物受了些許刺激,微臣這便寫一副藥方,只需熬煮一碗便可藥到病除?!?/br>言罷,他又從藥箱里拿出一個精致的藥瓶雙手呈上。“此藥可先給小公子服食一粒,便能暫時止住小公子的疼痛?!?/br>淮公公本想接過藥瓶的,沒想到皇帝的動作竟比他更快。趙弦思坐在床邊,將自己心愛的小貓攬在懷里,將那藥丸喂給了他。服了藥的顏暮雪不再喊疼了,肚子里那些翻滾的痛楚也逐漸消了,他也逐漸恢復(fù)了清醒。顏暮雪虛弱的靠在趙弦思懷里,渾身上下一絲力氣都沒有,眼睛還是濕漉漉的。“還疼嗎?”顏暮雪虛弱的搖搖頭,“好多了……”文墨若寫完藥方交于淮海下去取藥,自己又回身繼續(xù)稟告:“陛下,小公子食了辛辣之物是起因,但追根究底還是本身體質(zhì)過差。還有便是請陛下在房/事上要節(jié)制,切記不可過于放縱享樂?!?/br>文墨若這個醉心醫(yī)道的榆木腦袋。皇帝在心里默默地罵了一句。醫(yī)術(shù)高明,但是心直口快,人雖刻板但模樣清俊端正。這種人升不了多大的官,因為會得罪太多人。都快三十而立了,也還只是個最為普通的御醫(yī)。不過趙弦思用他倒是極為順手的,畢竟他的藥也只有文墨若能配制出來。顏暮雪聽完太醫(yī)說的話,眼睛唰的一下睜得溜圓,他面色蒼白虛弱極了,咬著唇自認(rèn)為十分生氣的對皇帝“兇”道:“都怪你,我都說了、說了不要了,你還做了四次……”雖然是指責(zé),可是聲線太軟了,仿佛是撒嬌一般。而且他這話一出,這養(yǎng)心殿里似是忽然靜了……仿佛大家都在豎起耳朵偷聽八卦。顏小貓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驚天大傻話,臉蛋唰的一下紅了,他緊緊攥著趙弦思的衣角,把小臉埋在皇帝懷里無論如何都不肯再抬起。趙弦思覺得自己憋笑裝高冷都快憋出內(nèi)傷了。第17章那藥煎煮的很快,不過片刻便端了上來,那味兒啊,光是聞著就能感覺到苦意了。顏暮雪這才別別扭扭的抬起臉,乖乖的喝了藥,又被皇帝喂了一顆花生牛乳糖,便覺得這藥也沒那么苦了。他吃了藥,那些痛楚也逐漸消散了。只是還沒能忘記剛剛自己做的蠢事,又因為出了一身熱汗,便有宮人伺候著逃似的去沐浴了。————————————————趙弦思這會才斥退了宮人,單獨與文墨若談話。文墨若只是伸手從藥箱里取了三個精致的小瓷瓶雙手呈上。趙弦思接過之后只是隨意的擱在了暖榻中間的小案桌上。文太醫(yī)見狀只是緊皺著眉說道:“陛下,這藥您必須日日服食才能壓制住那血契反噬。若是隨意處置弄丟了耽誤病情便不好了,陛下應(yīng)該知道這反噬發(fā)作起來是何等……”“好了好了?!壁w弦思見他又開始滔滔不絕的嘮叨,不耐煩的按了按太陽xue,又示意淮海將瓷瓶收藏妥帖。文太醫(yī)這才消停。一個藥瓶里是一個月的量,每三個月呈上一次,今日原本皇帝不宣,文墨若也是要進(jìn)宮呈藥的。趙弦思吃完之前那一批藥里邊的最后一顆,才將空置的瓷瓶還給文墨若由他帶走。他嘴角微微勾著,從懷里的糖袋子里捏出一顆花生牛乳糖放入口中。這個清淡的甜味,仿佛烙印在他生命里。————————————————顏暮雪沐浴完,又穿著皇帝的常服捏著衣擺別別扭扭的走了過來。趙弦思只是坐在暖榻之上品茗,隨意看了一眼。他的衣服對顏暮雪而言果然是太大了,主要還是顏暮雪太過瘦弱了,想來確實該好好調(diào)養(yǎng)補(bǔ)補(bǔ)身子。顏暮雪捏著衣擺站在趙弦思面前,只是怯怯地垂著眼問道:“我什么時候能回汐月宮啊,你的衣服太大了,穿的不舒服?!?/br>趙弦思放下手里的茶盞,伸手捉著顏暮雪的手,把人拉到自己大腿上圈坐了起來,又將人牢牢包圍在懷中。顏暮雪別別扭扭的坐在皇帝的膝上,腦袋正好蹭著趙弦思的下巴,雙手被他捉在手里掙脫不開。過長的衣擺拖在地上,正巧遮住了顏暮雪懸空著的雙腳。其實只要直起身子來便能擺脫這個討厭的坐姿,可是他的身子被趙弦思按著,顏暮雪只能委委屈屈的被他抱在懷里,又被親親耳朵親親臉頰親親脖子的。“趙弦思!你不許捏了!”顏暮雪終于在皇帝第三次捏自己耳垂的時候生氣的喊了皇帝的名字。“今天開始便宿在朕的暖閣里?!?/br>皇帝的嘴唇貼著顏暮雪的耳邊,帶著些許溫?zé)帷?/br>顏暮雪的身子輕顫著,只覺得自己耳邊好熱好難受。他下意識的拒絕著,“不要……不要住在你這里?!?/br>他才不會上當(dāng),皇帝肯定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還想騙自己住在他這里。“為什么?”趙弦思輕笑著吻了吻顏暮雪可愛白嫩的耳垂,“太醫(yī)的叮囑朕都記得啊?!?/br>顏暮雪揪了揪自己的手指,聲音軟軟的說:“才不要相信你……王太醫(yī)說的話,你就、就沒聽?!?/br>趙弦思噙著笑惡人先告狀,“是你誘惑朕的啊?!?/br>顏暮雪圓睜著眼睛,又氣又惱的側(cè)著臉,由下往上看著趙弦思,可愛的圓眼里滿滿的控訴:“我沒有!”趙弦思將嘴唇貼到顏暮雪耳邊,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我做一次就想停了啊……誰讓你吸那么緊的。”話音剛落,皇帝便低聲笑了起來,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顏暮雪白/皙的頸窩。顏暮雪咬緊下唇,氣氣的側(cè)過臉決定不再理睬討人厭的皇帝。明明是他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