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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道:“我在讓它變緊一點?!?/br> “……”陸靖言看著林梵,心想以前多乖巧伶俐的一男孩兒,難道這孩子被自己cao傻了不成? “行吧,”最終他還是點頭表示支持,“練得緊一些以后我也可以享受?!?/br> 忙了一天到下午下班時,陸靖言又接到了醫(yī)院打來的電話,詢問他林梵身體如何,近期可以安排他來做手術了。 陸靖言心里一直記掛著這個事情,他當然希望林梵的眼睛可以快些恢復,讓他的小東西好好看看自己,看看這世界。 林梵復明,他會擁有不一樣的人生,會有遠離自己的社交,有自己的不認識的朋友,他會變得優(yōu)秀而奪目,再也不會像是今日這般只能待在自己身邊可憐又弱小。 這樣想著,內心深處便生出一股陰暗的欲望。只要他不放手,眼睛壞掉的林梵就要一輩子都依靠著他,柔弱地、可憐地像個跟屁蟲跟在自己身后,承受他那變態(tài)的占有欲。 陸靖言知道自己這樣對林梵不公平,可一想到林梵和別人在一起,哪怕是普通朋友他都難以忍受。顧蹤說的對,他有問題,可這種占有欲與生俱來,深深刻在他的性格里,不論他再理智也無法抹去。 林梵會為了他委屈自己,可陸靖言不會。 他向來隨心所欲,他想要的,就一定要緊握在手里。 于是陸靖言沉眸,低聲對電話那頭的醫(yī)生道:“林梵最近身體不舒服,過些時間我再帶他去做手術?!?/br> 第43章 在陸靖言的隱瞞下,林梵毫不知情,日子照舊過了下去。 八月初,陸群理填了志愿——建安航空航天大學,本地一所還不錯的二本,位于市郊區(qū),坐地鐵四十分鐘。 老頭老太太舍不得孫孫,說離家這么近不肯讓陸群理住校,可陸群理被管了十八年,管這個學校在市中心還是在市郊區(qū),他堅決都要去住校! 老太太拉著林梵讓他勸勸陸群理,林梵舔了舔下唇,小聲說:“我覺得……住校挺好的……” 陸群理死都不愿意住家里,他嚷嚷著:“我從小看著你們長大,能不能讓我出去新鮮新鮮!” 老爺子頓時給了陸群理一腳:“是我們看著你長大。” 陸群理:“我不管!我要去住校!我不要在家里!”最后在老宅大廳里打滾撒潑起來。 家里人都被氣著了,倒是林梵坐在角落里,聽著這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語特別溫馨有趣。 陸靖言煩夠了陸群理,離開戰(zhàn)場坐道林梵身邊,問道:“笑什么?” 林梵搖頭:“沒什么。只是覺得……這樣的家庭氛圍……很幸福?!?/br> “幸福?”陸靖言挑眉,“難道我們家不幸福?” “我才沒有這個意思,”林梵說,“陸先生你總是曲解我的意思?!?/br> “我問你,”陸靖言攬住林梵的腰,“這么支持陸群理去住校,是不是和他一樣不喜歡在家里?” 林梵立即否認道:“當然不是!上大學不是都要住校嗎?”他搓了搓鼻子,“我長這么大,還沒住過校呢?!?/br> “可是你住校,我怎么辦?”陸靖言問。 林梵一怔,半晌說:“周、周末就會回家……” 陸靖言靠在林梵耳邊,濕熱氣息全噴在他脖頸處,“那周一到周五,我想你了怎么辦?” “那、那我就……回來啊……”林梵側腰發(fā)癢,聲音打顫,最后一個字節(jié)拐了好幾個彎。 陸靖言覺得好笑,不再逗他。 林梵紅著臉摸了摸后腰,小聲說:“再說了,我估計考不上大學,眼睛都還八字沒一撇……” 陸靖言一頓,隨即說:“眼睛會好的。” 林梵看不到他的表情,笑著說:“嗯,我知道!” 當晚陸靖言看著林梵的睡顏想了許久,最終還是下定決心這個周末就帶林梵去看眼睛。 林梵首先是林梵,其次才是他的小東西。 然而還沒等到周末,林梵就不見了。 手機打不通,家里衣服一件沒少,只帶走了他的導盲杖。 起初陸靖言以為他又被陸群理跑去玩,結果電話打到陸群理那里,這小子和同學去南京旅游,已經走了一天了。 陸靖言又給他所有認識林梵的同學打電話,沒有一個人見過林梵。 當晚陸靖言就坐不住了,去了物業(yè)調小區(qū)監(jiān)控,氣勢洶洶和值班的小保安看到凌晨,才看到有個帶著口罩和鴨舌帽的矮胖男子在樓下按響了陸靖言家的門鈴。 林梵接了,不知道那人說了什么,幾分鐘后,林梵下樓了。兩個人急急忙忙往外走,然后就沒了蹤影。 “沒了???人去哪了?”陸靖言火了,一拳頭砸在桌子上,嚇得昏昏欲睡的小保安一哆嗦,頓時清醒了。 “沒了……就、就是沒了……其他監(jiān)控攝像頭里都沒有看見過他……您、您要是想看外面街道上的,就得去派出所查了……” 陸靖言目眥欲裂,一把抓住保安的衣領怒道:“兩個大活人從樓道走出去,總要經過大門,這一段的監(jiān)控呢?人呢?平白無故消失了?” 保安嚇得滿頭大汗,結結巴巴道:“監(jiān)、監(jiān)控里……的、的確沒有人……” “再重新看一遍!”陸靖言吼道,“怎么可能憑空失蹤了?” 后來小保安實在困得不行睡了過去,陸靖言又獨自看了兩遍。這下他確定了,林梵和那個男人出了他家樓下的監(jiān)控范圍后,的確消失了。 準確地說是他們沒有再出現在其他監(jiān)控攝像頭之下。 那個男人一定熟知這個小區(qū)的所有監(jiān)控,帶著林梵走了監(jiān)控死角,所以才沒有出現在其他的攝像頭下。 綁架?可林梵為什么會心甘情愿跟著他離開? 難道是林梵認識的人?不可能,林梵答應過他,不會隨便和別人離開。那個男人到底對他說了什么…… 新的一天拉開序幕,陸靖言滿臉胡茬,黑眼圈伴著嚴重的紅血絲,撥通了他高中同學趙驚山的電話。 他和趙驚山性格不合,高中時候甚至還為了追一個學美術的男孩大打出手。后來趙驚山畢業(yè)后去讀了警校,和他們這些老同學也沒了什么聯系。前兩年他才調回建安,在市刑警隊當隊長。原本陸靖言早就忘了他,但建安的gay圈就那么大,再從別人口中聽說趙驚山,便是他把市局兒子給睡了。 陸靖言不屑靠這種手段上位的人,但如今有求于人,趙驚山是最好的選擇。 手機嘟了幾聲便被接通了。 “喂,你好?!苯与娫挼氖莻€清冷的少年。陸靖言啞聲問:“趙驚山趙先生?” 只聽少年拿遠了手機,對身邊的人說:“起來了,找你的?!?/br> “cao,哪個傻逼大清早的給我打電話?媳婦兒給我掛了……” “哦,”那少年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