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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清楚對方身上沒有任何少爺脾氣,于洋大大咧咧地沖青年翻了個白眼,“秦總他老人家就這么不知節(jié)制,非要把你弄得連課都沒辦法上?” “胡說八道?!?/br> 學(xué)著秦征生氣時的樣子繃緊小臉,季嵐川義正言辭地為自己的清白辯解:“三爺他最近忙著出差,根本就不在M城?!?/br> “所以你這是害了獨守空閨的相思病嘍?”余光掠過青年襯衫下平坦的小腹,于洋半是揶揄半是玩笑地調(diào)侃道,“說老實話,要不是確定男的不能生,我還真以為你肚子里面揣了一個?!?/br> “豪門嬌妻帶球跑什么的,電視劇里面不都愛演這個?” “去去去,”糟心地擺了擺手,腦中閃過繼承人梗的青年莫名有些臉熱,捂嘴打了個哈欠,他淚眼迷蒙地看向于洋,“我真的睡得很多嗎?” 平時就愛窩在床上看睡覺,宅屬性的季嵐川倒沒覺得自己最近有多反常,春困秋乏夏打盹,更何況他還一點都不喜歡上課。 “你對人類正常的睡眠時間到底有什么誤解?”槽多無口,收拾好書包的于洋夸張扶額,“再這樣下去,我毫不懷疑你會在舞蹈課上睡著?!?/br> “怎么會?” 被對方擠眉弄眼的表情逗笑,季嵐川抱住課本跟著于洋向教室外走:“可能是最近晚上休息的不太好?!?/br> 習(xí)慣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在漸漸熟悉總裁爸爸的懷抱后,哪怕他仍舊睡在擁有豪華大床的主臥,半夜醒來后也總會感覺少了些什么。 要不是對方出差時連瓶香水都沒留下,自己也不用癡漢似的抱著被子嗅個不停。 “所以說還是相思病咯?”快步走出老舊的三號教學(xué)樓,沐浴在陽光下的于洋冷哼一聲,“這熱戀中的人吶,還真是充滿……” “嘩啦!” 話未說完,于洋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道清脆的重物落地聲,他驚訝地回頭,立即便注意到了青年腳下那個摔得四分五裂的陶瓷花盆。 褐色的泥土和花枝散落滿地,周圍膽小些的女生,更是被這驚魂一幕嚇得低聲尖叫。 冥冥中的預(yù)感讓他堪堪躲過一劫,停下腳步的季嵐川瞇眼抬頭,很快便找到了樓上某間沒有關(guān)窗的空教室。 是巧合嗎?今天的風(fēng)有這么大? 三言兩語地安撫好上前關(guān)心自己的同學(xué),季嵐川拽著于洋躲進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果斷地掐動法決替對方打開天眼,黑發(fā)青年并攏雙指解封左眸、在于洋同學(xué)的震驚臉中認真問道—— “別害怕,你能在我的臉上看到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季嵐川:機智如我,怎么會被這點小問題難??? 突然被打開新世界大門的于洋:臥槽!好漂亮的魚! 秦征:持續(xù)掉線ing…… 說不虐就不虐,小天使們放心嗷,白時年也是個很復(fù)雜的人吧,其實他也不是純粹的壞,希望話話沒有把他寫成單薄的丑角。 第69章 哪怕季嵐川再怎么天資出眾,他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教會于洋卜卦看相,然而僅僅是印堂發(fā)黑且色如煙煤這一點,就足以讓他推測出許多可能的情況。 黑氣暗如黑髪得膏主病重、暗如焦枯煙煤則主人禍,原主在學(xué)校里沒有仇家,會暗中搞事的估計也只有主角攻受。 “我一直以為里面都是騙人的,”聲音難掩興奮,于洋好奇地打量著青年半合的左眸,“這魚是活的嗎?它們會不會游得你眼睛疼?” 第一次聽到如此提問的季嵐川:……??? 這人的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明明剛剛被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于洋臉上卻沒有任何害怕的情緒,因為現(xiàn)在正值午后,哪怕是靈異傳說最多的大學(xué)校園,一時半會也看不到什么嚇人的阿飄。 “這是陰陽眼,中間的小魚只是兩股靈氣,”沒有被對方當做異類看待,季嵐川說話的語氣也比往日更柔和些,“今天忘記帶美瞳,還好沒有嚇到你。” “怎么會嚇到?這簡直比動畫里的特效還要酷炫,”真心實意地稱贊,于洋神秘兮兮地壓低嗓音,“不過話說回來,你最近是不是在走霉運?。俊?/br> 雖然不懂風(fēng)水玄學(xué),但他也知道印堂發(fā)黑并非吉兆,聯(lián)想到剛剛差點砸在青年頭上的花盆,于洋立刻神色擔(dān)憂地看向?qū)Ψ健?/br> “算是吧?!?/br> 無意把對方牽扯進自己的私事,季嵐川模棱兩可地回答,他現(xiàn)在只知背后有小人陷害,卻不知這“陷害”的方式到底是什么。 秦征不在M城,他也沒辦法將秦白兩人從家里拎出來質(zhì)問,想起原主最擅長的“示弱誘敵”,他干脆順其心意、故意放出自己重病住院的消息。 有鄭叔配合打掩護,這件事情沒有被外人知曉、卻獨獨傳進了秦子珩的耳中,白時年時刻留意著季嵐的狀況,自然也沒有錯過這個代表施術(shù)成功的訊號。 “生病了?”換上一副驚訝的表情,白時年有些緊張地捏緊手指,“前幾天不還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就……” “誰知道,聽說就是無緣無故地高燒,連醫(yī)生都沒診出是什么毛病。” 想起那個從老宅打過來的電話,秦子珩的眼神稍顯復(fù)雜:“鄭叔還讓我去醫(yī)院探病,看來父親是鐵了心地要娶他回家。” 盡管不掌實權(quán),可圈內(nèi)人都知道跟在三爺身邊的管家是什么地位,讓他這個繼承人上趕著探望,對方明顯是已經(jīng)把季嵐當做秦家的主母看待。 “黎豐介紹的那個大師怎么說?”將工作用的文件放在一邊,秦子珩抬手摸了摸自己仍有淤青殘留的左臉,“父親他真的沒有中邪?” “沒有?!?/br> 不想讓人把季嵐的病重聯(lián)想到自己身上,白時年果斷搖頭,并沒有再誘導(dǎo)戀人去針對對方。 如果真如許道長所言,季嵐就再也不會成為阿珩繼承家業(yè)的阻礙。 可是,從小連螞蟻都沒踩死過的自己,真的能背負起半條人命的重量嗎…… “時年?” 見對方面色不太好看,秦子珩很快便貼心地出聲詢問,近來時年不再像之前那樣多疑敏感,他們二人的感情也因此逐步回溫。 從糾結(jié)的思緒中回神,白時年放松身體,盡量自然地張口解釋:“我只是在想,要不你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季嵐?!?/br> “賣鄭管家一個面子,你日后回老宅也不會那么難過?!?/br> 無論先前鬧得有多不愉快,秦子珩都不可能為了一個前任放棄繼承人的身份,知道時年說得沒錯,他輕輕點頭:“是該如此,秦家的旁支里,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巴結(jié)這位‘三嬸’?!?/br> ——反正對方燒得迷迷糊糊,自己只要拎著禮物走個過場就行。 最近幾天的時年溫柔體貼大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