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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情緒?”那天到現(xiàn)在,他們都沒有很深入聊這個話題。一個是因為有路引哲不是路家親生兒子這個事情擋在前面,另一個是司加衍這個知道真相的不知道要怎么說,說什么。太狗血了。“其實,說沒有情緒是假的,我認(rèn)真想過的。但畢竟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我父母突然就不是我父母了,換個誰都不會立刻就能接受吧。”司加衍微微低下頭,掩住了眼神。路引哲:“他們的話不可信?!?/br>“但是我再一想,血緣血脈這種東西是天生的,沒有辦法改變,要是你真的是司家的孩子,卻被他們這樣養(yǎng)了這么多年,我反而會覺得很多不起你,是我占了原本屬于你的一切,讓你的童年有那么多不堪回首的記憶?!?/br>“不,”路引哲說,“你沒有對不起我,我反而覺得自己特別幸運,能讓我遇到你,也許以前的一切都是為了后來,我們從陌生人的關(guān)系變成現(xiàn)在這樣,我已經(jīng)很滿足?!?/br>他上前一步,輕輕擁住司加衍的肩:“別想這么多,叔叔阿姨是你永遠的爸爸mama,未來有什么事情,我會和你站在一起,和你一起面對?!?/br>司加衍眼眶微潤,已經(jīng)到了這么一天,他很清楚,他們的身份很快就會公之于眾,路父路母絕對是去找司蘊成談這件事的。事情雖然有點偏離控制,但最終結(jié)果是能夠預(yù)料到的。他也做到了剛剛穿過來的時候必須要做到的那一點——要讓路引哲和他站在一邊。如今,路引哲親口說出了這句話。燈光下,司加衍感動得眼睛微微發(fā)亮:“咱們的革命友誼已經(jīng)建立好了呢!”路引哲勾起一個閃瞎小姑娘的笑容:“不是早就建立好了嗎?!?/br>借著,兩人本想跟上去聽聽他們會說些什么,但在樓梯口出再次被司鐘攔了下來:“小衍,你爸爸在談事情,你mama在應(yīng)酬,都有事情在忙,你啊趕緊去陪陪你爺爺,別讓他等太久了。還有這位路同學(xué),跟著一起去吧,爺爺很喜歡你們倆呢。”司加衍目光沉靜地看了司鐘一眼,不為所動,立在原地思考。司鐘見他不聽,似乎還想上樓,就一邊拉他一邊說:“小孩子聽話,你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要給meimei做好帶頭作用,別太調(diào)皮了,你爸爸工作上的事情你還想去搗亂?小棠看著這邊呢。”少年骨骼分明的手腕被他捏著,后肩還被不太友好地推了一下,司鐘漫不經(jīng)心地想:已經(jīng)確定你不是司家的繼承人,就不跟你客氣了,呵呵,馬上司家就要變天了。司加衍被迫后退了一步,不由皺了皺眉,還沒說話,路引哲就扣住了司鐘的手臂:“叔叔,請別動手動腳的,讓他自己走?!?/br>司鐘一愣,抬頭看去。他其實觀察過路引哲,就在剛剛二樓的小廳里。那時候的他面對司家的老爺子,一臉溫良,十分乖巧,卻沒見過他這樣的一面,不禁微微一愣。司加衍手腕一扭,從司鐘手里掙脫出來:“二叔,我不是什么小孩子,知道什么是應(yīng)該做什么是不該做的,您放心?!?/br>他看了二樓一眼,沖司鐘敷衍地一笑,拉過路引哲轉(zhuǎn)身離開。他已經(jīng)想清楚了,還是讓他們自己處理。司蘊成不是個傻子,不會被隨意威脅,他和司加衍的父子親情也不是假的,這個父親的為人,他很放心。而且他現(xiàn)在跟去確實不合適,因為他沒有理由。司鐘看著兩個少年的背影,確實已經(jīng)有了成年人的樣子,想到這兩個孩子的成績,司鐘暗暗抹了把汗。他們的腦子很好使,確實不是那些任人擺布的不懂事小孩。二樓的書房里,司蘊成看著面前的夫婦兩,挑了挑眉:“今天是我們家的私宴,似乎沒有邀請你們過來,是跟誰一起來的嗎?”路母微微抬了抬下巴,控制著情緒道:“一個朋友帶我們過來的,既然見面了,我們就開門見山吧,我們過來就是想問問你,你授意打壓我們路風(fēng)是什么意思?我們真的就那么多問題?捫心自問,沒有吧。司先生能否解釋一下?”司蘊成臉色不變,從椅子上站起來松了松領(lǐng)結(jié):“不好意思,今天我不打算談公事,我讓人送你們出去?!?/br>“呵呵,”路母冷笑一聲,“不談工作,那行,那就談?wù)労⒆觽儼?,我家的孩子,路引哲,你很熟悉吧,我也懶得說套話,直接說了,當(dāng)初你同意投資路風(fēng),跟我們合作,就是因為他吧,我記得那孩子干得不錯,幫了你們家孩子很多呢。”他指的是當(dāng)初司加衍因為有路引哲幫忙補習(xí),成績才能進步神速,在她看來,還是路引哲把司加衍拉回學(xué)習(xí)的正途的。司蘊成有點不高興了,男人眉目深刻,此時臉上沒有絲毫笑意,經(jīng)歷過無數(shù)人和事的他立刻就明白他們的目的,估計是因為路風(fēng)最近的事情。“做父母的的別太過分了,小哲是你們的孩子,不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利用的工具,有些事情點到為止就已經(jīng)足夠。當(dāng)初我沒有后悔和你們合作,但是現(xiàn)在的問題也是你們自己弄出來的,希望你們能正視自己的所作所為,這才是為人父母基本要做的?!?/br>他聲音沉穩(wěn),說話有條有理,頗有上位者的氣息,氣勢上就隱隱壓了他們一頭。兩個人聽得又尷尬又氣憤,不要臉,太不要臉了,當(dāng)他們還是什么都不知道嗎?路向贏氣得呼吸聲都重了起來。路母拉了拉路向贏示意他注意注意情緒,對司蘊成說:“我們過分?究竟是誰更過分,你擁有一個這么大的集團,做出來的事情要是曝光了,那可是能夠名譽盡毀的,真的以為沒有人發(fā)現(xiàn)了?”司蘊成已經(jīng)有點不耐煩,他最討厭這樣糾纏的人,無理取鬧到什么臟水都能潑出來,不過他能做到對著臟水直接無視:“請你們出去吧,我不想和你們在這里討論這些事情?!?/br>說完就走向門邊。路母立刻說:“你利用小哲反過來控制我們監(jiān)視我們,對當(dāng)年抱錯孩子的事情一句不提,明面上讓他在我們家繼續(xù)養(yǎng)著,實際上已經(jīng)計劃好怎么讓他完全脫離我路家了,加衍是我的孩子,你居然還打算把他也帶走?司蘊成,這些事情要是報道出去,你聲名盡毀哦,你就不怕嗎?”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尖銳,針扎一般,司蘊成果然停在原地,緩緩回頭,看著他們:“加衍是你的孩子?”他眼神里帶著重重的壓力,路氏夫婦即使心中憤然,也被他看得不由想后退一步,但反應(yīng)過來以后他們馬上就鎮(zhèn)定下來。“事到如今就不必這樣了吧,還要我明明白白說出來嘛?”路母從自己的手包里拿出一個文件夾扔過去,“小哲和加衍是抱錯的,所有證據(jù)都在證明,你司家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