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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就想讓這寧卿決定這決定,想確定自己在寧卿心中的位置。除掉了所以擋路的人,風煜翊終于成了皇上,踏著兄弟的鮮血登上了那張龍椅,可在龍椅之上卻是一道最后的圣旨,若得皇位必先殺寧卿,滅寧家!為什么,到最后卻是這樣的一個結(jié)果,寧家必須除掉,而寧卿卻必須要死!風煜翊將那道圣旨秘密銷毀了,沒有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就連寧卿都沒有讓他知道,風煜翊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父皇當年讓自己親近寧卿,便是要方便日后去殺掉他。滅寧家,這是整個皇室策劃了近一百年的計劃,直到皇姑嫁給了寧逸之后才得以實施,在這一百年里慢慢架空寧家在朝堂中分布的勢力,也漸漸淡化寧家在這世人眼中如神一般的形象,讓這個分享了皇室權(quán)利這么多年的寧家徹底在這個世上消失!可就算到了最后,風煜翊成功地滅掉了寧家,在寧家本來神圣的頭上扣了一定妖邪禍國的罪名,將寧家滿門抄斬風煜翊還是不忍殺掉寧卿,因為一想到要殺掉寧卿風煜翊飛心就忍不住想要殺掉想要殺掉寧卿的那個人。可就算是這樣群臣還是趁火逼著風煜翊殺掉寧卿,說什么不能讓妖人的子嗣呆在皇上身邊,風煜翊心中冷笑不就是怕這寧家東山再起會連累到自己嗎!寧卿他風煜翊是絕對不會殺掉的,誰想要殺,那他便要那人去死,而且是死無葬身之地!風煜翊將寧卿關(guān)在皇姑曾經(jīng)住過的閣院中,將閣名改為寧心閣,寧心寧心,只有寧卿才是自己的真心,為了表示自己和寧卿的關(guān)系,風煜翊順著群臣的意思開始選妃,冊立皇后,可那人從始至終都沒有給自己任何一個眼色,仿佛他們二人早已是沒有了任何關(guān)系一般。風煜翊瘋狂了,這一切都是為了什么,日夜折磨那人,因為只有在床底之間才能看到那人對自己不一樣的表情,有時候風煜翊都在想不如就這樣吧,讓這人恨自己總比完全無視自己的要好。所以風煜翊冊立了皇后,那皇后不是別人,正是那人昔日的舊友,恨吧,寧卿,恨我吧!等再回頭看寧卿的時候,滿地的鮮血,倒在自己懷中那漸漸冰冷的身體,還有那無神望著自己仿佛訣別都不給自己的人,風煜翊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是愛上了吧,真愛上了,可是……也真的錯了……=========================================作者有話要說:寫點番外45第四十一章陳帆圍觀的人群慢慢散去,寧卿走到那孩子的身邊,沒有伸手去扶他,只是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那孩子的眼中迸發(fā)出來的是滿滿的恨意,很熟悉,當年自己也曾這樣恨過,也曾想過要報復,當然最后也成功了,看到了那人眼中的悔恨。那孩子并沒有流淚,在寧卿看他的同時他也在注視著寧卿,真是個好看的人,這是這孩子心里的第一個想法。寧卿看了自己的手里還拿著人家攤主的折扇,記起似乎還沒付錢,就轉(zhuǎn)身又走回到攤主那里,掏出幾個銅板把錢付了,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那個孩子居然還跟在自己的身后面。面對寧卿的疑惑不解,那孩子則是面露羞色,像是做了什么決定一般,一咬牙堅定隱忍的目光對上寧卿那清澈的雙眸,牙齒咬著的嘴唇已經(jīng)發(fā)白,像是用盡全身力氣一般,說出了兩個字,“幫我!”“為什么?”寧卿有些奇怪,這孩子似乎是看上自己了,自己一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有什么是讓這個孩子能看上的呢。“我認識你,在皇都我見過你,你是……”那孩子的后半句話,被淹沒在了寧卿并不寬厚的手掌中,寧卿將這小孩攬在懷里,趁著人們不注意的時候一下子閃到了小巷之中。寧卿仔細地端詳這面前的小孩,腦海里一點思緒都沒有,自己什么時候見過這么小的孩子,還是在皇都里,難不成這孩子是什么官宦子嗣,這么淪落成這樣?“你……”寧卿面露難色,這孩子到底是誰,要知道自己現(xiàn)在可是頂著不醫(yī)的身份在這江湖上行走,若是讓這江湖知道了自己和朝廷有所牽扯,那有些問題就解釋不清了。“我是兵部尚書陳立的兒子!”孩子從懷里掏出一塊翠玉和一張帶著血的錦帛,“這是我父親交給我的東西,他讓我一定要把這東西交到太子的手中?!?/br>兵部尚書,寧卿想了想,似乎是有這么一個人,應(yīng)該是風煜翊培養(yǎng)安排在兵部的親信,也是風煜翊在兵部的眼線,“你父親呢?”“父親……”小孩眼眶突然濕潤了,強忍不讓淚水掉落,“父親他被jian人所害,已經(jīng)……jiejie也被他們……我一定要殺了他們,殺了那群畜生!”寧卿真的不想去趟這趟渾水,自己已經(jīng)是遠離朝野是非的人,不適合也不想再插手這樣的事情,但他的心果然還不是那么的狠,不忍心讓這樣的孩子如此含恨。“你是陳帆,陳尚書的獨子?”寧卿想起來自家曾經(jīng)陪風煜翊去過六部尚書的家中,估計這孩子就是在那時見到的自己吧,和風煜翊一起,這才讓他將這個東西交給自己。“是?!标惙痤^來,眼中充滿了希冀,像是抓到什么救命稻草一樣緊緊地盯著寧卿。“我……我管不了這件事?!睂幥錈o奈地笑著搖搖頭,好不容易逃脫,怎么能再回到那個煉獄之中,但看到那孩子眼中瞬間澆滅的希冀,同時燃起的是深深的恨意。“唉,陳帆你聽我說,我只不過是太子身邊的伴讀,在朝中沒有一官半職也沒有任何地位,對于這件事只能是愛莫能助,但這卻并不代表其他人就管不了這件事。”寧卿伸出手摸摸陳帆的頭,卻被陳帆躲了過去,不過寧卿也不惱,抬起頭來看向天上,“墨影,把這個帶回去給殿下?!?/br>眨眼間,一個黑影在寧卿和陳帆二人面前一掃而過,同時消失的還有寧卿手中的翠玉和錦帛,寧卿抓住想要飛奔而去的陳帆道:“他是太子身邊的暗衛(wèi),交給他就等于交給了太子?!?/br>陳帆停下來腳步,將信將疑地看著寧卿,仿佛在確認他話語間的真實性。看著陳帆眼中的懷疑,寧卿并沒有說什么,反手將陳帆的小手拉在自己的手里,轉(zhuǎn)出了巷子,拉著陳帆走到了街上,“我們先把你身上的傷處理一下,然后在去找你jiejie。”陳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