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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唉,你就笑吧!你舅舅我這是落花有意隨流水,可那流水無情爛木頭!”風蘊詠越想是越生氣,想想自己對那塊爛木頭的心意就連卿卿這樣的小孩都知道了,那塊木頭還天天跟自己裝傻,真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假傻!“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為什么不放棄呢,還是說某人也在等著柳暗花明?!睂幥湟呀?jīng)將棋盒放回到自己的書架上。“卿卿,我……”風蘊詠看著正在沏茶的寧卿,寧卿為什么會說這樣的話,說著這樣話的寧卿就好比一只要展翅高飛的雛鷹,而自己則是那一直被困在籠中的金絲鳥,不,不只是自己,只要和這皇都有關(guān)的一切都是籠中鳥,永遠都無法逃出那個籠子,“呵——沒有那么簡單的。”“不試試,怎么會知道,與其滅亡,不如涅槃?!狈艞壱磺校却厣?,寧卿安坐在風蘊詠的面前,沏好的熱茶正安穩(wěn)地端在手中。“你這是找死!”風蘊詠一把截下馬上就要進入到寧卿嘴里的熱茶,一口氣喝到了自己肚子里,不知道是因為寧卿的話還是因為寧卿的動作,“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現(xiàn)在跟個冰塊似的,還喝這么熱的茶,想死也不是這樣死的?!?/br>風蘊詠又倒了杯茶,雖然依舊是熱的,可經(jīng)過風蘊詠的手遞到寧卿的手中時茶水已經(jīng)冰涼,但就算這樣茶水本身的甘味卻絲毫沒有減弱半分。“不錯!”寧卿結(jié)果風蘊詠遞過的茶,感嘆道,“我還以為小舅舅您老都把侄兒忘了呢!”那茶本來就是為風蘊詠泡的,寧卿可不會真的想要去喝那茶,現(xiàn)在自己的身體和冰塊沒什么兩樣,可以想象一下將熱水澆在冰塊上會是什么后果,冰塊不炸開才怪呢!“怎么會呢,不過看卿卿現(xiàn)在這個樣子,似乎已經(jīng)不需要舅舅的解藥了吧!”不用探查,哪個中了千寒散的人在毒發(fā)時還能這樣與人談笑風生,除了……毒仙!毒仙之所以稱為毒仙,不止是因為他能研制出神鬼莫測的毒物,更主要的是他還有不輸于任何高手的實力,毒仙獨創(chuàng)的內(nèi)功心法“毒仙絕”便是毒仙一門存于世間千秋萬代的基石,也是毒仙百毒之體的秘密。“師父果然好眼力!”寧卿走近床鋪,從枕下拿出兩本書,嶄新嶄新的,完全不像是傳承了千年的秘籍,其實他真的也只有一個月的歷史。毒仙一門有個規(guī)矩,“醫(yī)”與“毒”這兩本秘籍都不得流傳世間,所以寧卿當初從密室中拿出來的書籍也只是一些由后世擴展整理的其他秘籍,而寧卿手中這兩本還是風蘊詠為了讓自己能夠參悟而親手寫下來的,寧卿必須看完一頁就毀掉一頁,完全學完之時這兩本書也就不再出現(xiàn)在這個世上了。風蘊詠接過寧卿手中的書,翻看了幾下,果然的前幾頁已經(jīng)被撕下不見了,風蘊詠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但就因為這樣,才讓寧卿覺得有些不安,因為現(xiàn)在的風蘊詠不是疼愛他的小舅舅,而是那嚴格教導(dǎo)自己的師父。“師父!”寧卿只感覺一道殘影劃過,手腕被風蘊詠的三指扣在了桌上,隨后一本就這樣被風蘊詠扔到了寧卿的面前。“卿卿果然不愧是我看中的繼承人,這么快就已經(jīng)將奇經(jīng)八脈打通,不過欲速則不達,我們毒仙一門只修內(nèi)功,不修外招,在內(nèi)功初練時,必須將基礎(chǔ)打牢,門規(guī)第一條無論多么多么有天賦的人第一層必須修滿兩年,兩年之內(nèi)不得修煉第二層!這是本門從千手毒王的師承就立下的規(guī)矩,任何人都不得違背,如有違者,廢掉十指,逐出師門!”廢掉十指,逐出師門可謂是對于毒仙最大的懲罰,毒仙和不醫(yī)從來都不會任何武功招式,唯一能夠過招的也只有,那一副依骨而生的本命金針,金針夾于指骨靠在內(nèi)力與技巧,救人于天地,殺人于無形。專攻內(nèi)功,且為至陰之法,好在毒仙一門一向只傳血脈,一脈相承下來體質(zhì)上也是相承的,就像風蘊詠也是體寒之人,但體質(zhì)卻比寧卿這個先天不足的七月子好上不知多少倍。七活八不活,如果不是當初jiejie堅持要生下這個孩子的話,寧卿本來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世上的,如果沒有這個孩子,那么jiejie可能就不會……“嗯,小舅舅!”寧卿突然感覺到手腕處被風蘊詠緊緊地壓住,一股比千寒散還要寒澈的寒流從腕處直逼心間,心血直往口中冒,口中已經(jīng)有了咸腥的味道。“卿卿!”完全忘記了寧卿的命脈正在自己的手下,只是隨著感覺下意識地發(fā)力,等回過神時就看到了自己面前這張已經(jīng)白得透明的小臉,風蘊詠心里的悔恨怎是一句話就能說出來的!這是jiejie哪怕丟掉性命都要保全的孩子,是自己最疼愛的侄子和徒弟,怎么可以讓他傷在自己的手中!顧不得許多,風蘊詠直接將寧卿的上衣撕開,雙指如風,光影拂亂,一個個金針準確地扎到了xue位之中,點指生花,用手指用力一催,一口黑血從寧卿的口中噴出。“把這個吃下去,明天我們開始修煉,記得把看完?!背丰?,確認寧卿已經(jīng)沒有大礙之后,風蘊詠便沒有再看寧卿,像是逃離一般,交代幾句便頭也不回急火火地離開。留下寧卿一個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那燭光里淡淡哀傷的光影,似乎無語地在訴說著什么……轉(zhuǎn)眼間一個月過去了,風蘊詠和寧卿之間就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似的,還是那樣融洽的亦師亦友的關(guān)系,而且在一個月的時間里寧卿也完全熟悉了毒仙和不醫(yī)這兩個身份,而且也知道了醫(yī)與毒是相輔相成的,是醫(yī)是毒只看用藥者的心意。寧卿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醫(yī)者的這條路,便一往無前地投入到這個事業(yè)之中,原本常常流連的書房,現(xiàn)在也是備受冷落,而正在受寵的自然就是剛剛建好的藥圃,只不過這藥圃不在國師府,而是在外面,寧卿這樣都沒有想到,開遍整個圣風的藥材鋪竟然是毒仙,不,應(yīng)該說是不醫(yī)的產(chǎn)業(yè)!當然這又是一個,不醫(yī)或者是毒仙一時興起的產(chǎn)物,但不得不說那位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有多么驚人,一個遍布全國的藥材鋪,掌握了圣風整個藥材命脈,要知道這也就相當于握住了全圣風百姓的性命!與其他幾任一樣,寧卿對于這件事也只是震驚,但卻都沒想過利用這個做些什么,每一任毒仙都不會被這些凡事所累,所以千壹堂的一切事物都交到了堂主的手中,而毒仙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