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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人家可能是喜歡你,你話別說的那么絕,我看她要氣瘋了。”宋喻吃飽了,那筷子隨便拔了下剩下的飯,嗤笑一聲。得了吧,看眼神就知道,絕對不是喜歡他的。目的不明不白。但他還是給奚博文一個面子。抬眼問她。“有事嗎?”白雪欣對宋喻的耐心可就沒對謝綏那么好,臉色覆上寒霜,也沒了笑,就是她慣常在學(xué)校的清傲模樣,“也沒什么,就是想問問你,有關(guān)謝綏的事?!?/br>這次宋喻沒開口。奚博文先不滿地嘀咕起來:“問謝神的事不去找他,找喻哥干什么?”白雪欣朝宋喻露出一個笑容來:“就是有點好奇罷了,我和謝綏雖然沒血緣關(guān)系,但我姑媽嫁去了他mama的本家,某種意義上也是親戚,我想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br>親戚?奚博文一愣,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白雪欣家世非常好。敢情謝神還是個隱藏的貴公子?宋喻聽到這里,握著筷子的手也是一頓,眼神微冷。“好,你問?!?/br>白雪欣滿意地勾起唇角,“在整個一中,好像也就只有你和他走的比較近了,宋喻你是轉(zhuǎn)學(xué)過來的吧,也不是和他初中同學(xué),我挺好奇,開學(xué)前發(fā)生了什么的,讓他這樣一個人對你這么好。”奚博文一頭霧水,書呆子懵頭懵腦,偏頭問宋喻:“喻哥,她在問什么?”宋喻淡淡道:“問我怎么跟謝綏打好關(guān)系。”奚博文:“……啊?”他就這么直白說出來,讓白雪欣都愣住,然后尷尬又咬牙切齒地微笑,也不否認(rèn)。“對?!?/br>宋喻看她一眼,眼皮很薄,瞳孔很淺,隨隨便便道:“誰知道呢,大概就是一見如故吧?!?/br>白雪欣挑眉,重復(fù)他的話:“一見如故?”宋喻:“一見面就感覺是認(rèn)識很久的老朋友,差不多這種感覺。所以我對他好,他對我好,沒什么理由?!?/br>宋喻愿意聽她說話,還是在她口中的信息上。稍微蹙了下眉,視線里泛出一點冷意。“謝綏不愿意回去的家,我希望你別到處亂說?!?/br>從食堂出來,奚博文都是夢幻的,半天理清楚了這個邏輯。校花要追謝神,過來找全校和謝神關(guān)系最好的喻哥,問怎么追?“……每一步都很合理,但我感覺總結(jié)下來完全不對頭啊。一個女生追男生,怎么會去問男生的兄弟要怎么處好關(guān)系?這友情和愛情能一樣嗎!”宋喻說:“別理她,她有病。”晚上的時候,下起雨來,景城九月份的天氣,變幻莫測。大概是月考在即。宋喻也特別嚴(yán)肅,畢竟他是真的想搞好學(xué)習(xí)。下了晚自習(xí),直接去謝綏那邊寫作業(yè)。公寓里有一間房專門被謝綏理出來做書房。打著臺燈,坐在書桌前,宋喻咬著筆跟一道他做錯無數(shù)次的函數(shù)題,做斗爭,眉頭緊皺著,謝綏坐在他旁邊,把臺燈調(diào)暗了點,問:“要寫到多久?”外面是雨聲淅瀝。宋喻一到下雨不知道為什么就特別容易犯困,眼皮已經(jīng)在打架了,但是固執(zhí)地想把這題寫出來。“等等,我馬上求出來a是多少了,就差幾個公式套數(shù)據(jù)?!?/br>謝綏看了一眼題,說:“a是5,回家睡覺。”這小孩知不知道晚睡對身體不好?宋喻懨懨:“你告訴我沒意思,我再解個二元一次方程,就出來了?!?/br>他做累了,干脆就趴著,拿筆在草稿紙上算,因為是很基礎(chǔ)的計算,宋喻特別困,覺得腦袋昏昏沉沉,隨口扯著話題,嘟囔著:“?;ê孟翊蛩阕纺?,問到我這里來了?!?/br>謝綏合上手里在看的書,心里絲毫不在意,卻還是接他的話。淡淡道:“是嗎?!?/br>雨聲仿佛成了最好的催眠曲,宋喻視線漸漸模糊,寫字都開始有點歪,聲音也越來越小,跟自言自語似的。“是啊,我覺得她腦子有病,追一個人還有什么方法,對他好,不就行了,追不追的上另說,但這一點起碼要做到吧?!?/br>“還有,她問我干什么,我又沒追你。”謝綏聽了只覺得喉嚨有點癢,想要發(fā)笑,輕聲說。“是,你沒追我?!?/br>宋喻眼睛一下睜一下閉的,二元一次方程寫到最后,歪歪扭扭求出一個5,支撐他的精神動力一下子沒了,滿意地趴在桌上睡了過去。臺燈的光是暖色的,照在少年的臉上,皮膚細(xì)膩奶白,睫毛投下陰影,他的呼吸深深淺淺,睡顏安靜而乖巧。外面下著雨,天氣在慢慢轉(zhuǎn)入秋。謝綏放下書,往外面望了一眼。沉郁的夜色,無盡的雨,明明是很討厭的天氣,這一刻心卻異常柔軟。他偏頭,俯身靠近宋喻的耳邊,微笑,輕聲喊了一句:“喻喻?”少年沒回答他。謝綏垂眸,漆黑的眼里似帶笑意,如沉星河。清冷的聲線放低,有種融于夜色的溫柔。“你沒追我,是我追你?!?/br>甚至一開始,那個女的因果就猜錯了。不是宋喻對他好,他才喜歡宋喻。而是他喜歡宋喻,才允許這份好。大概,也算是一見鐘情。第44章月考睡在桌子上不舒服,謝綏將他抱去了床上。睡著的宋喻遠(yuǎn)沒有白日的那份張揚,睫毛小扇子一樣垂下,呼吸也輕。被抱起來時,半夢半醒還有點反應(yīng),手臂掙扎了下。但太困了,隱隱約約察覺是謝綏,也就沒怎么用力。鼻息打在他手臂上,又熱又軟。乖的讓人心癢癢。謝綏俯身靠近他的耳朵,唇幾乎貼著那塊細(xì)膩的肌膚,低聲笑問:“今晚睡我這嗎,喻喻?!?/br>宋喻迷迷糊糊,就感覺耳邊有人在說話,聽不清。他高強度學(xué)習(xí)了那么久,滿腦子都是考試,夢囈:“……沒進前一百……把你們都?xì)⒘恕?/br>謝綏聽清楚后,低笑出聲。這小孩還真是霸道。不過對月考也真的是上心過頭了。景城入秋后,夜晚轉(zhuǎn)涼。謝綏將他抱進自己的臥室。少年腦袋陷在柔軟的枕頭里,睡容干凈無害,純的要命。謝綏彎身,低頭,黑眸卻深不可測,欲望和邪念被壓抑,只有溫柔的笑意浮在表層。輕聲說。“那么信任我?”不過——他也確實不會對宋喻做什么。謝綏上輩子清冷禁欲,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钤贏城上流社會,見過的糜爛浮醉數(shù)不勝數(shù),不想玩罷了,玩起來自然瘋也狠。只是那些,不是他想要帶給宋喻的。他曾經(jīng)被一群男人癲狂而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