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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留個聯(lián)系方式,沒別的意思。至于籃球場,把水只給你喝,我猜你那時候應該是很累很渴,恨不得要虛脫的狀態(tài)吧,她應該只是出于好心?!?/br> 卓陽有條不紊的說完這些,婁家新頓時愣住了,別的卓陽學長說的準不準,他不知道,但至于最后一項,確實是他當時流了汗,人都暈暈乎乎的了,隊友都關切的看著他。 可婁家新咬緊牙關,“這不能吧,她每次看我都要看很久,眼睛亮晶晶的啊?!?/br> “這丫頭有點輕微近視還外加臉盲,不瞇眼盯久一點,她壓根都不知道你是誰?!?/br> “……” 卓陽用這種平和的語氣,卻肆無忌憚的說出暴擊的句子。 婁家新有點急了,而后當著卓陽的面,他就拿出手機,撥通了潘秀秀的號碼,過了好一會兒,潘秀秀才接通,“喂……你哪位?” 婁家新臉有點泛白,尤其在卓陽面前,他急于證明自己,不想那么丟臉,“我是婁家新。” “哦,婁……” 卓陽站旁邊也聽到了潘秀秀的聲音和語氣,嘴角漾起一絲笑。 一聽就聽得出來,這丫頭支支吾吾的,多半是連人家名字沒記住,臉也沒對上號,也不好意思挑明,所以就想著蒙混過關。 “秀秀,你說我們是不是在處對象?”婁家新咬著后槽牙,付之一炬道。 潘秀秀一聽,溫吞的語氣這才趕忙恢復了,她慌慌張張道,“???誰說的,我什么時候跟你處對象了,不要聽那些人亂說,我早已決定了,大學期間我是不處對象的?!?/br> 婁家新臉色變了幾番,異常難看,剛想說什么,但卓陽已經(jīng)敏銳察覺到了,一把奪過他的手機,掐斷,一氣呵成。 可在掛電話之前,潘秀秀迷迷糊糊的還是聽到婁家新叫出了“卓陽”二字,潘秀秀晃了晃腦袋,是她幻聽了么? 怎么會聽到自己偶像的名字? 婁家新和卓陽哥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別說是卓陽哥了,連她都沒記住這人。 “卓陽學長,你為什么要搶我手機?”婁家新像是氣急了,胸脯都劇烈起伏起來。 卓陽瞇了瞇眼,素來溫暖的瞳仁里卻是寒光乍現(xiàn),“你想說什么?” “這個女人水性楊花,她不喜歡我,她干嘛要來招惹我,不喜歡我,為什么要老是看我的QQ空間?” 卓陽:“我早說了,這很有可能是她手機的問題?!?/br> “那也是她不對,她的錯!在我們村,水性楊花的女人可是要浸豬籠的!”婁家新眼里寫滿恨意,早已是氣急敗壞了,他都已經(jīng)把海口夸出去了,剛才和那幾個同班的男生說說笑笑,也是在說他現(xiàn)在在和潘秀秀處對象,以后結婚宴席肯定少不了他們。 但現(xiàn)在,怎么收場? 都怪她,都怪她讓自己誤解了! 卓陽真的是很難理解現(xiàn)在還有這么愚昧無知的地方,居然真的會有把女人浸豬籠一說。 以前在銀山村都沒有這么落后的風氣。 他不禁冷笑,眼里也染上了幾層薄怒,“退一步來說,就算她看了你的QQ空間幾次,也說明不了什么?!?/br> “一個女人不遵從三從四德,妄為女人!” “呵?!弊筷柋〈絾㈤_,“你以傳統(tǒng)自居,那你怎么不說傳統(tǒng)里都是男人養(yǎng)家,女人在家相夫教子的呢?看不上你們村的傳統(tǒng)女性,卻一門心思盤算著找能賺大錢的女醫(yī)生,還希望她仍舊能像傳統(tǒng)女性一樣做家務,伺候公婆,養(yǎng)育孩子?敢情便宜都讓你家占盡了?” 婁家新說不過卓陽,臉色都白了,但下一秒就發(fā)紫了。 因為卓陽已經(jīng)箍住了他的領口,“該道歉的人是你,到處亂傳,給一個女孩子造成了多不好的影響?明明你是罪人,反倒將錯都指摘到別人頭上!再敢亂說,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br> …… 當天晚上,婁家新就在女生宿舍樓門口,親自向潘秀秀道歉了,潘秀秀也是一臉懵逼。 不僅如此,婁家新還跟所有人聲明了這件事,他和潘秀秀并不是男女朋友關系,一切都是他的誤解,一切都是他的錯。 婁家新屬于典型欺軟怕硬,本以為潘秀秀是個軟柿子,好揉捏,沒想到遇上了卓陽這樣的硬茬子,他也就慫了,那些硬話也只是敢說說而已。 只不過,婁家新當時的臉色可并不好看,兩個眼睛都被揍成了大熊貓,一邊臉頰也腫老高,因為臉腫了,所以嘴沒辦法完全合攏,一邊不停的流出口水。 大家都在猜婁家新是被誰打的,眾說紛紜,可婁家新卻打死也不敢說。 …… 一晃到了這一年的年尾,京師是北方,到了11月就開始下雪,而且多數(shù)都是中雪,大雪,不像是金海市,大雪實屬罕見,下了之后,很多天都不會化的,反反復復的下,像是塑造了一個童話里的冰雪世界,這可把一些南方的孩子給樂壞了。 小團子也不是第一次來京師,但是倒也還是有新鮮感,因為在京師過冬天,實屬首次。 第1033章 最特殊的日子 下雪了,她偶爾也不會打傘,任由那些小雪花恰似小精靈似的,紛紛揚揚落下,有些在頭發(fā)上,有些在衣服上,有些甚至凝在睫羽上,她穿著雪白的寬松毛衣,配毛絨短裙,戴著一頂紅色的毛線帽子,美得就像是從童話故事里走出的冰雪公主,玉雪可愛,又不失稠麗。 班上 “聽說了嗎?我們班居然出現(xiàn)了這樣的丑事!” “樂華居然和鄭景旭同居了?!?/br> “好像不是同居一兩天,有好一陣子了,只不過正好被她男朋友陳軍發(fā)現(xiàn)了堵在門口了。那場面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大家議論紛紛,甚至都有人八卦到專門跑到小團子和楊青青這里求證,畢竟她們和樂華是一個寢室的室友,說不定她們知情。 但對此,小團子一概微笑,回答不知道。 她對樂華,無法成為朋友,但是當樂華低迷時,她也不會落井下石,看他人笑話。 這是她的一項原則。 楊青青也學著她,她認為小團子這么做的很對,她現(xiàn)在也漸漸和樂華疏遠了。 以前吧,她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總想當救世圣母,希望把樂華挽救回來,可到后來,發(fā)現(xiàn)根本救不回來,也就不為難自己,罷了罷了。 樂華進教室的時候,大家都盯著她,確實發(fā)現(xiàn)她和原來不一樣了,眼鏡不戴了,扎起的頭發(fā)散了下來,手上還多了一塊手表,穿的衣服看上去也不便宜的樣子,和她剛進學校時那么土氣的裝扮已經(jīng)大相徑庭了。 大家看著她,而后自動讓出一條路來,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獸,樂華走到座位上,眼圈紅了紅。 不過最初是這樣,大家的記憶力總是有限的,過了一段時間,大家也漸漸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