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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你跑哪兒去了,你避著爸媽,也沒必要避著我啊,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你親弟弟???”他像是在哭,蕭霓幾乎可以想見她這個弟弟在電話那頭哭得臉色脹紅,秀色可餐的模樣,蕭霓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的,“蕭青,你有沒有出息啊,你都多大人了,還哭鼻子。” “那……爸媽說你有一年之災,萬一你離家出走的時候,出了什么事怎么辦……呸呸呸?!?/br> 蕭霓又是笑,她弟弟和她不同,她這個傻弟弟啊,平時是在父母面前裝著信風水,但私底下其實不信的。 但這次事關她的安危,卻是半點馬虎不得了。 她的弟弟很溫暖,很可愛呢。 “放心吧,我好好的?!?/br> “不行?!笔捛鄶蒯斀罔F道,“我去找你……” “別……”蕭霓立馬就回絕了,“我出來散心,就是為了清靜的,你一訂機票,爸媽立馬就能知道我的行蹤,要不了幾個小時就能殺過來?!?/br> “那怎么辦???”蕭青哭喪臉,“這樣吧,你告訴我你在哪兒?!?/br> “京師?!?/br> “正好,我在京師有個朋友,我讓他照顧你?!?/br> “照顧我?”蕭霓樂壞了,在她心里,蕭青的朋友們,那就都是弟弟,跟他一樣,看似花心,但收了心以后就又單純又純情,她這個大姐頭去照顧他的朋友還差不多。 “不要緊,那是我很要好的朋友?!?/br> 第995章 堪比王炸的男人 “不要緊,那是我很要好的朋友。” 蕭青跟蕭霓想的根本不是一掛。 “那好吧。”蕭霓只得松了口,現(xiàn)在她的地址已經暴露,如果不順了她弟的意,只怕她弟能分分鐘殺過來。 …… 蕭霓所在的酒店,是一間五星級酒店,她不差錢,所以定的是一個套房,有觀景臺,客廳,還有偌大的浴缸。 她回了酒店之后,就把蕭青說的事拋之腦后了,又吃了點水果消食,而后便對著鏡子卸了妝。 蕭霓平日濃妝艷抹,但不是因為她素顏不好看,恰恰相反,她素顏也是相當不錯的,她喜歡煙熏妝歐美妝,純粹是因為她喜歡。 這會兒對著鏡子,毫無瑕疵的皮膚,清麗如瓷器的女孩,儼然像是變了一個人,她的頭發(fā)也洗了,用毛巾包裹住,鞋子脫了,就單圍了一個浴巾,就準備去洗澡了。 這時,酒店里的座機突然響了,她接起,“喂?!?/br> “你好,王子會所竭誠為您服務。” 王……王子會所? 蕭霓眉毛一挑,表示這事并不簡單,她原來去日本的時候,有經過這樣的場所,門口招攬的男生,都是極為帥氣倜儻的,而且還很會為人提供情緒價值,可以說就是這樣一個精神rou體雙治愈的場所。 但是……她現(xiàn)在卻沒有這個心情和閑暇,“我不需要?!?/br> 她徑直掛了電話,而后走向浴室。 而這時,座機又響起,而且一遍又一遍,喋喋不休,蕭霓眉心猛跳,忍無可忍的拿起,里邊由女聲換了一個很溫柔的男聲,“王子會所五十四號頭牌王子即將為您服務?!?/br> 頭牌……王子……我呸! 蕭霓面上凝著冷笑,幽幽的說,“不好意思,jiejie我不喜歡男的?!?/br> 而后把座機摁斷,然后再把聽筒撩起,就這么維持打不進的狀態(tài),這才悠悠進了浴室。 浴室里霧氣蒸騰著,配上了彩虹色的泡水香皂,將一池水都染成了漂亮的彩虹色,還有淡淡的草莓香薰。 蕭霓將白潔的手臂搭在池壁上,享受的泡著,完全沉浸在這愜意的時光里。 這時,門外有人摁門鈴,透過傳達器,一直傳到了浴室里,蕭霓閉著眼睛,擰著眉頭,裝沒聽到。 但那門鈴一開始是“嘟——嘟——嘟”,但后來是“嘟嘟嘟嘟嘟嘟……” 急促無比。 蕭霓煩躁的擦了一下,然后迅速的圍上了浴巾走了出來,她連鞋子都顧不得穿,氣沖沖的穿過冗長的客廳,走到門口,蹭得一下打開門,還沒看清對方,她就一把揪住,而后把門帶上,把對方高挺的身形,死死釘在門板上。 而后她咬著牙,惡狠狠道,“脫!” 對方:“?” 這么近在咫尺,蕭霓這才看清了,王牌不愧是王牌,不,這簡直是王炸。 對方看上去好年輕啊,應該比她要小,眸色很淺,屬于那種看著就想調戲的清純掛,然……下顎得線條,卻又荷爾蒙炸裂。 她踮起腳,挑起對方的下方,一雙鳳眸睇過來的光讓她怵了一下,而后她又玩味一笑,“你不是很想脫的嗎?怎么不脫了?是不是玩不起?一再的給我打電話,就證明你不是很想做成這單生意?” 白澤挑眉,已然明了,這其中有誤會。 他眨眨眼,忽而爆出一聲輕不可微的聲音,“jiejie……” 擦!蕭霓目光一滯,就憑他這聲“jiejie”恨不得把心掏給他。 白澤垂眸,可憐兮兮的雙手攪在一塊,“我也是生活所迫?!?/br> “嗯?”蕭霓挑眉,難道還內有隱情? “算了,不說了……”白澤將手放在領口,依舊是可憐慘了的聲音,不經意間那奶白色的寬松針織毛衣已然撩起,露出蜜色的小腹。 蕭霓鼻尖一熱,而后忙用手摁住他的大手,她一本正經道,“有什么苦衷就說,這么慢吞吞的像什么話?” 看樣子跟她弟弟差不多的年紀吧,又遇到這樣的困難,蕭霓自然沒辦法狠下心來。 白澤垂了垂眼簾,“我爸媽欠下一屁股債,利滾利,還不起,就把我賣了,可是我有什么辦法,父債子還,天經地義?!?/br> “放P,這都什么年代了。”蕭霓聽了就來氣,煩躁的撥了撥臉頰邊殘余的發(fā),突然想到什么,她斜著眼看他,“你們這做一單多少錢?” “一千?!?/br> “這么少?”不是頭牌么?蕭霓心里腹誹,她從桌上的錢包里翻出三千現(xiàn)金,“給你?!?/br> 蕭霓澡都還沒泡完,她拿了杯果酒,慢慢飲,剛喝了兩口,就覺得渾身發(fā)麻。 蕭霓疑惑,這什么酒,這么上頭。 然而不過一會兒,她便發(fā)現(xiàn)她雙腿發(fā)軟,原來不是酒上頭,分明是有一雙纖細修長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蕭霓像只炸毛的貓,一下子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牢牢護著胸口,“你怎么還沒走?” 白澤楚楚可憐的看著她,抿了抿偏淡的唇,“jiejie你給了這么多錢,我得為你服務?!?/br> “……不需要不需要。”蕭霓聽見“服務”這兩字,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充滿年齡限制的詞匯,不同的年齡分水嶺,同樣的詞,有不同的含義。 “那不行,jiejie是好人,我無以為報……”當他的手放在皮帶上,蕭霓都嚇傻了。 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