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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榮光,比抱著波斯貓的官太太們愈發(fā)像貴婦。 錢彩鳳心底的渴望也燃了起來。 現(xiàn)在不止是傅詩佩想要,她也對這只小貓也志在必得。 “童易安的mama,我是童易安的同學(xué),傅詩佩的mama,我能進(jìn)去坐坐么?”錢彩鳳并沒有那么直接,畢竟她在單位里摸爬滾打那么多年,又為傅偉鋪了許多的路,算起來,她是個賢內(nèi)助,是很會跟人打交道的。 于秀麗本沒打算讓她進(jìn)門的,但后來一聽到這句“童易安的mama”,她的眼睛陡然像鉆石似的綻放光彩,弄得錢彩鳳都有些莫名。 而后她又打量著錢彩鳳,說話客客氣氣的,自我介紹也很清楚,更何況青峰也還在家呢,再把人攔在門外,也不是太禮貌。 第380章 無形的天真,最致命 萬一,人家沒什么惡意呢? 于是,于秀麗將錢彩鳳迎進(jìn)門來,又去給她倒茶。 錢彩鳳四處打量,如果是機關(guān)工作,一般都是分的那種筒子樓,不可能住這種獨棟房子,初步判斷,應(yīng)該是從商的。 看這房子的大小和裝修,不算非常富有,但也不會太差。 于秀麗一轉(zhuǎn)過身來,錢彩鳳立刻收回視線。 這時,小團子趿著拖鞋,打著小哈欠,睡眼惺忪的從樓上下來了,“嬸嬸,早上好。” 她清晨的萌音,比晨曦更醉人,引得錢彩鳳望了過去,不禁擰了下眉頭,嬸嬸? 這孩子難道是寄人籬下?那么心眼多,也就可以理解了。 難怪佩佩斗不過她,不就跟她的那個外甥女秦愛珍一樣么? 四目相對,小團子也半點不怕生的,只是覺著疑惑,家里怎么多了個陌生女人,這是誰呀? 錢彩鳳也盯著小團子清靈的杏眸,生的模樣,倒真算是不錯,就是跟她家佩佩比差遠(yuǎn)了。 “小團子,這是你們班傅詩佩同學(xué)的mama?!?/br> 于秀麗邊將茶放下,邊解釋道。 小團子小腦袋瓜倒轉(zhuǎn)得很快。 傅詩佩的mama?那找上門來,或許就沒什么好事了…… 她趴在樓梯扶手那,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裝作無意道,“傅詩佩現(xiàn)在不是我的同學(xué)了哦,她去了3班,我現(xiàn)在在1班?!?/br> 錢彩鳳面色一僵,沒想到小團子嘴這么快,她梗了幾秒,沖著小團子悠悠的笑,“沒錯,你們之前是同學(xué)?!?/br> 小團子慵懶的托著腮,一雙晶亮的杏眸微瞇,“那這位伯娘,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呀?” 錢彩鳳險些一口老血嘔出來。 她旁邊這女人,兒子都有十幾歲了,童易安叫她“嬸嬸”,她大女兒佩佩也才不過七歲,這童易安叫她“伯娘”? 錢彩鳳心口仿佛中了狠狠一刀。 她看上去有這么老嗎? 所以,不得不說,小團子這招狠啊,小孩子總不會說謊的,殺人于無形啊。 錢彩鳳悶得慌,連忙拿起茶水,于秀麗也沒想到她這么倉促,都沒來得及再度提醒,就看到她一口悶灌。 “啊,燙……” 錢彩鳳只覺得舌尖的那層皮都好似被燙掉了,她一疼痛到麻口的地步,便吐了出來,弄得襯衣上一片,又燙了胸口,上竄下跳的,好不狼狽。 等靜下來,她卷發(fā)的發(fā)梢都在滴水,衣服的前襟也濕了。 她為人處事向來游刃有余,還從沒這般被人牽著鼻子走過。 “來,我給你塊毛巾擦擦。” 于秀麗也沒料到這突發(fā)狀況,但她心里也清楚,這并不是她的錯,她遞杯子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說了“是用剛開的水泡的茶”,只不過這女人剛才只顧著盯著小團子,壓根沒用心聽。 也是了,誰家大人不喜歡她家小團子這么可愛乖巧的小姑娘呀? 于秀麗心里美滋滋的,不動聲色遞給錢彩鳳一塊毛巾。 錢彩鳳胡亂擦了一下,心煩意亂。 這地方真是和她八字犯沖,弄得她半點不想多待,甚至連一貫的虛與委蛇也不想了,只想快點解決問題走人! 反正這孩子不過是寄人籬下而已,這貓是這家大人的,那么這事兒就簡單多了! “是這樣的,我們家佩佩無意看到了這小貓,很喜歡,想到飯都不吃,還發(fā)燒的地步,我們做家長的也很心疼,我知道,這實在是個冒昧的請求,但我也是沒辦法了?!?/br> 錢彩鳳說著,作勢擦了擦眼角邊不存在的眼淚,她向來圓滑,作戲也該做足。 但這演技,在小團子看來……她要何其拼命,才能忍住那聲差點要脫口而出的“嘔……” 不過小團子瞥了眼嬸嬸,嬸嬸似乎有所打動了呢。 再看一眼,小團子驚呆了,嬸嬸居然真哭了! 于秀麗捂著臉,哭得稀里嘩啦的,手里全是濕漉漉的。 她就是想到了上次小團子發(fā)燒,一家人跑到了市里,不眠不休,可孩子發(fā)燒就是反反復(fù)復(fù)的,醫(yī)生也沒辦法給個準(zhǔn)話! 那段時間……全家人的心像是在油鍋里翻來覆去的煎炸。 高燒,擔(dān)心得不得了,燒降了,也半點不敢掉以輕心。 于秀麗猛地一下子坐下了,像是跟錢彩鳳的關(guān)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她拽著錢彩鳳的手,語重心長道,“大姐,我跟你說……” “……” “孩子發(fā)燒,一定要注意。這樣吧,我給你介紹個大夫?!?/br> “……佩佩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燒了?!?/br> 于秀麗完全是過來人的語氣,一臉嚴(yán)肅的介紹經(jīng)驗,“就算一段時間不燒了,那也不能放松,必須得去醫(yī)院?!?/br> 接著,于秀麗愣是寫下了上次鎮(zhèn)醫(yī)院很負(fù)責(zé)任的那位醫(yī)生的名字,硬塞給錢彩鳳。 小團子看著錢彩鳳那難看的臉色,差點沒出息的笑出聲來。 不怪她,實在是太好笑了,好不好? 她是假天真,嬸嬸是真天真。 無形的天真,最致命。 錢彩鳳拿著那張紙,臉脹成了豬肝色,半響,緩緩道,“其實,只要你能把這只貓賣給我,我就會很感激了,佩佩的病是因為太想要這只貓了?!?/br> 于秀麗不解的看著她,眨動雙眼,“有病治病,拖不得的啊,跟貓有什么關(guān)系,貓又不能治病?!?/br> 錢彩鳳氣得臉都要腫了。 這女人到底是真不懂,還是在裝不懂? 她就從來沒見過這么拎不清的人! 錢彩鳳終于站了起來,不得不撕裂虛偽的面具,她放了幾張大團結(jié)在桌上,推到于秀麗面前,“這么跟你說吧,我要買你這只貓,只要我女兒能開心,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br> 一副義正詞嚴(yán)的模樣,仿佛她為買這只貓,已經(jīng)做出了莫大的犧牲。 但于秀麗眨巴著眼,盯著桌上的大團結(jié)。 要不是涂奶奶之前給她打過預(yù)防針,她恐怕也難以相信,小奶糖足以換十套她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