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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珠,這會兒口袋都空了。 小團子托著rourou的腮幫子,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此時不得瑟,更待何時? “來吧,剛才說好了的,你們要承認自己是豬,還要跟小海道歉。” 這幾個3班的男孩子猛地抬起頭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復(fù)雜。 之前是沒考慮自己會輸,也就隨隨便便夸下???,但現(xiàn)在不一樣,他們是真的輸了?。?/br> 這幾個男孩子心思一沉,反正對面就肥豬和小仙女兒兩個,他們就算不兌現(xiàn),又能把他們怎樣? 然而,他們還沒來得及逃跑,就已經(jīng)被很大一群人給圍住了,全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如雨后春筍般冒出來的1班同學。 一張張小臉都義憤填膺的,共情十足。 “你們必須道歉!” “對。否則我們就告訴老師,你們欺負同學?!?/br> “呵,3班憑什么欺負我們班同學?!?/br> 小海感動不已的看著大家伙兒,“你們……” 之前還恐懼他們會聽到自己的綽號,嘲笑自己,沒想到……眼下?lián)鷳n一散而空。 3班的這幾個孩子自知自己理虧,也是在劫難逃了,水生腦瓜子轉(zhuǎn)得快,忙沖著小海說軟話,“小海,就是開個玩笑,你不會那么小氣吧?” 小團子反應(yīng)比他更快,“屎殼郎,我這么叫你,你不生氣吧?” “……” “道歉!道歉!” 在1班學生的一致譴責下,這幾個孩子終是抵不住壓力,垂下了頭,他們沒想到,經(jīng)過這一遭,他們把彈珠輸完了也就算了,還要落得這么慘。 “我……我是豬。對不起小海?!?/br> 小海都哭了,從小到大,他被多少人笑話啊,然而被人守護的滋味,卻是頭一次嘗。 真的是太棒了。 他的同學好暖! 回了教室,同學們又陣地轉(zhuǎn)移了。 “天吶,小團子,你怎么這么會玩彈珠?” “你可是一個女孩子呀,我是頭一次見女孩子這么會玩的?!?/br> 小團子笑得有幾分靦腆,那白里透紅的肌膚,愈發(fā)像三月草長鶯飛的桃花一樣,透出漂亮得不可思議的光澤,“因為我三哥哥玩這個厲害呀。” 她總不能說是因為她會物理,再加上福運加持吧? 其實比起臺球,彈珠還是弟弟啦。 聽了這話,大家眼眸晶亮晶亮的,不知道多少男孩子凝神若有若思,看來今天放學,跑去找卓陽拜師學藝的人要激增了。 傅詩佩真的沒想到,她的小隊長,還有跳皮筋,竟讓她被大家環(huán)繞的日子不過是曇花一現(xiàn),而她又落得了個孤冷凄清的地步。 因為剛才去幫小海,只有她沒有去! 她想不通,自己為什么要去? 那個叫“小海”的本就長得胖,他被人叫“肥豬”再應(yīng)該不過了好吧? 更何況,他跟自己又沒什么關(guān)系,自己犯不著為了他跑一趟! 傅詩佩是個孤傲的公主,習慣了別人的吹捧,實在受不了這沒人捧哏的日子。 又過了兩天,她覺得晾著張小芬,也晾得差不多了,她便找到了張小芬,做出一副大發(fā)慈悲的樣子,“張小芬,看在你那天拿零食找我的份上,我原諒你了。” 第352章 昏君 張小芬驟然抬頭,看她一眼,那眼神帶著和她本人不符合的冰冷,很是陌生,“不用了。” “你說什么?” 張小芬心里其實是極度開心的,爸媽說了,她爸的工作落實下來了。 那也就意味著,她再也不用討好傅詩佩了! 從此,她可以過上和潘秀秀一樣自由的日子,想跟誰玩,就跟誰玩。 自由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她要跟小團子做朋友,她喜歡小團子的衣服,小團子的性格,小團子的一切…… 傅詩佩覺得不可思議,張小芬怎么敢反抗她? 然而張小芬已經(jīng)不想等她發(fā)飆了,猝然站了起來,直直就朝小團子走去,“小團子,這個給你!” 潘秀秀面對突然遞給小團子的,攔了一攔,狐疑的看著張小芬,就跟盡忠職守的護衛(wèi)一樣,“你不是跟傅詩佩玩么?你怎么……” “我現(xiàn)在不跟她一塊了?!睆埿》疫€算說得隱晦,自由之身,她只覺得呼吸的空氣都是格外香甜。 小團子笑了笑,“謝謝,糖我就不需要啦?!?/br> 雖然張小芬對她示好,但也沒有規(guī)定別人的示好,她就一定要收?。?/br> 張小芬像是有點失落,但轉(zhuǎn)念,又設(shè)身處地為小團子想了一想,那是自然啊,傅詩佩做了那么多過分的事,她又一直跟在傅詩佩身邊,小團子怎么可能輕易就肯跟她做朋友? 沒關(guān)系,她會一天天的用自己的熱情捂化小團子。 傅詩佩隔得遠遠的,險些氣背過去。 張小芬,你可真是好樣的??! …… 高曾慶的面館終于又重新開了起來,不愧是專業(yè)人做專業(yè)事,這一次的裝修那真叫一個不錯。 連他一個向來自視甚高的人,都能覺察出差異。 餐廳里亮堂堂的,桌椅擦得整潔能反光。 地上一塵不染。 做餐飲,重中之重是什么,那必然是讓人覺得吃得安心舒心啊。 徐文斌請來了國營飯店的大廚,高曾慶試吃了一下,狠皺了下眉頭,“這不行……怎么這么淡?” 這位鄭大廚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一聽這話,頓時有點惱,“你到底懂不懂,再重了,普通人口味接受不了?!?/br> “你是老板我是老板?”高曾慶橫他一眼! 到底被壓一頭,這位鄭大廚也無可奈何。 國營飯店給他的薪水不菲,然而這次出資請他來的人,更是闊氣大方,要不然是壓根撬不動他的。 但是他也不能做些砸自己招牌的事??? 否則這次的事過了,他就不干活了? 殺雞取卵,不是什么好策略。 于是鄭大廚明面上順從了高曾慶,但私底下卻偷偷給徐文斌遞了消息。 第二天,徐文斌就來了,冷面戳著高曾慶的額頭,“我告訴你,錢是我給的,我也隨時能抽走。從現(xiàn)在開始,你已經(jīng)不是這家店的老板了,少做些陽奉陰違的事,否則……” 他似是冷血動物一般,毫無溫度,眼里流瀉出的全是戾氣和狠意。 看得高曾慶由腳底板油然生出無盡的涼意,彌漫至全身,恍惚間他才察覺,他已是騎虎難下。 根本沒有什么天上掉餡餅的美事,他一直對自己的手藝經(jīng)營引以為傲,現(xiàn)在卻也不得不淪為傀儡。 高曾慶心中荒涼一片,但也不敢抵抗徐文斌,一看這男人就不好惹。 之前初見的時候像個儒雅紳士,沒想到包藏禍心,是個斯文敗類。 他不再對鄭大廚指手畫腳了,但心中卻有諸多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