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多,會出幺蛾子。 且它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甚至在想要不開個掛給送破鏡丹的丹方,好讓白季趕緊突破,兩人快點成親。 …… 正所謂糟糕的預想永遠不會落空,未過半月皇族二殿下親臨,傳了密令過來,重金招攬白季重任國師之位。 皇族請隱士出山,意味著這世道或許要大亂了,趕忙召集戰(zhàn)力,來應對未來的變動。 讓二殿下來,則是因為他當年是白季的手把手帶出來的徒弟,在煉藥一面極有天賦,頗得白季寵愛。 有他來游說,白季只怕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得不出山。 一波還未平,隔兩日又傳來一道消息:鳴英閣閣主花鏡死于海難之中,被深海巨獸給吞吃了。 而閑意山之所以能得知此消息,是因為海難之中,花如期不知怎地保住了一條性命,逃了出來。 他不敢將花鏡身死的消息外傳,否則樹倒猢猻散,鳴英閣恐怕會立時四分五裂,被人瓜分殆盡,絕對保不住那幾株剛得的西齡樹。 于是他按捺下來消息,直接趕到閑意山,愿意奉上西齡樹,以尋求立場中庸的白季的庇護。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他如此能屈能伸,倒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兩樁事兒擠在一起,本是互相不牽連的兩道平行線,因為白季閉關不見客,莫名其妙又纏繞到了一起。 …… 花如期和二殿下齊珩都住在招待貴客的迎晨峰。 花如期全不知花鏡對溫竹實行精神控制反被cao縱的事實,死里逃生后來到閑意山求援,身上還受了不輕的外傷。 齊珩則不知花鏡已死,如今正值用人之際,鳴英閣還算個可拉攏的對象。于是見花如期傷重,立刻禮賢下士,親自幫人療傷。 花如期亦有攀附之意,若閑意山不肯庇佑于他,他還可以歸順皇室,求得一條退路。 臨云逸向來不招惹是非,正常接待二位, 也并不點破他們相互之間的小心思,坐看兩人一日比一日親近,表面上好得宛如兄弟。 …… 求娶鹿見溪一事已經(jīng)被溫竹堵死,沒了花鏡,他全沒有依仗與人爭執(zhí),鬧得不好可是會丟了性命的。 故而他雖然人到了閑意山,卻沒敢去見鹿見溪一面。 巧就巧在齊珩是個會來事的主,他有意親近花如期,便私下諸多打探,得知了鹿見溪曾對花如期窮追猛打的過往。 在他看來,白季的勢力便是皇室的附屬勢力。鹿見溪同他是自己人,若能讓自己人與花如期聯(lián)姻,是再好不過的“親上加親”,諸多關系就是這么一步一步攀近的。 齊珩雖然這么想,也不好做強令的姿態(tài)。 便辦了個茶會,以“師兄”之名,邀請白季幾位關門弟子和花如期前來品茗。 鹿見溪本不想攪合進這些事里頭,明舒師姐過來游說,說到底是皇族的二殿下 。日后師尊重新出山,八成就是去輔佐他,他們這幾個做徒弟的,自然要給他幾分面子。 鹿見溪不好太不合群,便去赴約了。 溫竹沒有受到邀請,鹿見溪原想以家屬的身份帶他出席, 到去的日子,溫竹卻忽然道有些不舒服,頭暈傷風,不便出席。 鹿見溪只得囑咐他好好休息,自己一個人去了。 …… 齊珩雖然為客,因其身份尊崇,迎晨峰基本由他說了算。 他人手齊備,為了一場茶會將迎晨峰北苑的布局生生改了一遭,養(yǎng)得雅致清幽,極有品格。 鹿見溪負手跟在臨云逸身后進了院子,繞過廊廡的時候,臨云逸冷不丁開口,問了她一句:“聽說你要同溫竹成婚了?” 鹿見溪遲遲地啊了聲。 上次同白季師尊商量婚事不成,她暫時沒往外說,像是鈴雪多嘴,告知了他。 “對?!?/br> “什么時候?” “若是師尊能早些出關的話,應該會挑個最近的日子。”鹿見溪說到這笑了笑。溫竹雖然嘴上沒催,可將家里黃歷里所有的好日子都用紅筆圈了出來,就等著師尊出關。 臨云逸難得地笑了下,“你該早點說,師兄們也好準備禮物?!?/br> “早點說了,不就像是在圖謀師兄們的禮物了嗎?”鹿見溪挑簾走進屋,“師兄若是有心,看著給點就行唄,我又不挑嘿嘿?!?/br> “禮物?”屋里頭傳來一個人的聲音,爽朗清潤,“鹿小師妹是要過生辰了嗎?哈哈哈看來花公子來得正是時候,你可得破費,給我小師妹備一份大禮啊!” 第45章 。。。。 話音落下, 熱絡的場面安靜一瞬,充斥著一股子迷之尷尬。 鹿見溪挑簾入內(nèi),才看到桌邊的花如期,眼底融融的笑容緩慢收斂起來, 變得漆黑幽深。 花如期淡笑, 就當是承了齊珩的面子, 禮貌地接了句:“那是自然?!?/br> 鹿見溪沒應那句, 喚了句二殿下, 權(quán)且招呼。 齊珩不是個沒眼色的, 見狀便知自己的消息出了些紕漏。起身之際便笑容和煦, 只當沒說過方才那句話, 招呼兩人坐下。 鹿見溪不善交際, 落座之后只有被問道的時候會開口應答兩句, 全程做湊數(shù)的透明人般不住地認真喝茶。 齊珩和臨云逸等人你來我往的寒暄起來,話里話外的意思是想要讓他們都前往中央大陸, 為皇室效力。 白季眼光高,被他收為入門弟子的人資質(zhì)都不會太差, 且他們出身低微, 沒有家族勢力的根基,再合適招攬不過。 皇族的二殿下,這個身份沁著龍氣,對這窮鄉(xiāng)僻壤之境的人來說是云端上的人物。 略略拋出個親和的姿態(tài)來,鹿見溪的幾位師兄姐們皆頗有些受寵若驚,被他游說得躍躍欲試。 只有臨云逸試不出深淺來。不過他是閑意山的掌門,帶是帶不走的,齊珩也便作罷。 有幾個人能拿下,他心中十拿九穩(wěn), 甚為滿意。 繼而將目光投入自進門以來就 顯得格外沉默的鹿見溪身上。 沖下頭的人比了下手,便有人捧著一個一指高的玉瓶上來。 “方才聽說鹿小師妹近日來有喜事?我才知此事,準備得匆忙,略獻上一點薄禮給你,還望師妹不要嫌棄。” 侍從會意,將玉瓶雙手奉給鹿見溪。 鹿見溪喝茶都要喝飽了,見人cue自己,放下了茶盞,起身去接,客氣應了句謝。 著目一掃玉瓶,面色微妙起來。 這瓶子怪眼熟的。 “此為‘清液’,又可稱之為‘清寧水’,師妹服用西齡果后若覺靈氣暴動難以安撫,可服用此液,方能平息一二?!?/br> 齊珩輕描淡寫地說罷,眉梢?guī)Я藘煞值蒙?,等著眾人發(fā)出震驚的驚呼。 清寧水乃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