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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都不肯,如今才長大這么一點(diǎn)點(diǎn),突然就要扔掉他去跟別家小孩玩了,不開心!不過他是個講道理的好家長,對于小侄子的進(jìn)步還是贊許和鼓勵的。他將何錦帆放了下來,牽著他的小手往那幾個唯族小孩走去,正將小侄子推到身前,擺出溫和的笑臉要跟幾個小孩講話好讓小侄子加進(jìn)去玩,何錦帆卻一把躲到他的身后,拉著他的手拼命要走。“怎么了?又改主意了?”當(dāng)家長真是心好累的陸緒無奈只能回身安撫小侄子。何錦帆見拉不動他,放開他的手,自己跑到隔那幾個夜族小孩幾米外的雪堆前,蹲下來開始團(tuán)出了個雪球,又回身眨巴眨巴眼看他,伸出手拍拍他身旁的空地,示意他快來。陸緒……,他怎么可能會陪小傻子一起在大街上玩堆雪人?!他可是個王爺,他是個大人,他還要臉要體面的,絕對不會做這么有失身份的事!“他們是漢人!”幾個夜族小孩用唯語嘰里咕嚕的交流,陸緒才開始學(xué)這里的地方語,只聽得懂這一句,尚在想要怎么即能讓他明白又怎么不會傷害到他幼小心靈的拒絕小侄子,就見那幾個唯族小孩抓了好幾個雪球重重的砸到小侄子身上頭上。唰地陸緒猛然轉(zhuǎn)身就拔出了腰側(cè)的佩劍,他還沒死呢,當(dāng)著他的面就敢欺負(fù)他家崽?!這地界全是異族人,與漢人不但不同祖信仰語言不同,還極度排外,認(rèn)為他們這些漢人全是侵略奴役他們的惡徒,連小孩都耳濡目染得極具攻擊性,且懂得挑幼小軟弱的欺負(fù)。砸完何錦帆這群小孩轉(zhuǎn)身就跑,腳碼極快還懂得分散來跑,氣得陸緒就要吩咐隨從去追。一只冰冰涼涼的小手卻半覆在了他握成拳的手背上,小侄子淚眼汪汪的仰頭看他,張著另一只手要他抱,虎頭帽上沾著雪屑,嘴角有一塊擦傷,滿滿的都是我好可憐求安慰。陸緒收回佩劍將小人一把提了起來,對隨從怒喝:“回府!”捉到了又能怎么樣?這地方根本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夜人極度排外之外還抱團(tuán),講究氏族,只怕他前腳將那幾個夜族小鬼提回去,后頭唯人就敢包圍王府讓他放人。自兩百多年前先皇一統(tǒng)天下之后,定朝很是出過幾個荒誕無能的庸君,尤其是他的祖父和他的父皇,更是將政局?jǐn)嚨靡粓F(tuán)糟。朝令夕改,致使名不聊生戰(zhàn)火四起,此西域之地本就是被強(qiáng)行壓服的異族地盤,經(jīng)年下來,政府和軍隊的威信和約束力已經(jīng)到了頻臨破裂的邊緣,毫無作為。他剛剛是失了理智,好在被小侄子一拉,才沒將自己陷入更狼狽的位置。然總有一天,這片雖苦寒卻廣博又物產(chǎn)豐富的土地,這個民族這土地上的每一個人,終有一天都將伏拜在他的腳下乞求他的垂憐和恩澤,今日他受過的屈辱都將以血洗凈!倘若他連這個地方都無能收服,又有何資格驕傲生而為王?!只是,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現(xiàn)在他還不能動,大哥與大姐謀反還未過一年,妖妃與父皇必定還在觀察他,對他多有提防,他還需得潛伏需得忍,需得示弱需得表現(xiàn)無能。何錦帆乖乖的趴在他的懷里,一雙大眼睛骨溜溜的轉(zhuǎn),時不時仰頭看他一眼,好似根本不理解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也半點(diǎn)都不在意,還拿手學(xué)他的姿態(tài)放到他的背上輕磨。仿佛在安慰他:別難過了。乖巧得要命。經(jīng)此一事,陸緒徹底失去了出門游玩的興趣,幾乎終日呆在府內(nèi),帶著小侄子練武讀書,有如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最多最遠(yuǎn)也只偶爾到他的私產(chǎn)田莊里呆上幾天。安分老實得讓奉了皇命私下盯梢他的探子們百無聊賴,也慢慢的叫京城的那幾位放下了心來,放松了對他的注意,轉(zhuǎn)而沉浸在游戲享樂和新的對手帶來的勾心斗角之中。盛夏,千里枯土,七歲多的何錦帆坐在攤田的田埂邊,玩著手中陸緒從廚房里尋來的外國番薯。看著將近及冠的小舅舅扎著袍子有如老農(nóng)一般的在黍田里翻弄,百無聊賴之下,何錦帆學(xué)著陸緒示范過的種田方式,將這花費(fèi)了高價從內(nèi)地運(yùn)來給他嘗鮮的稀有番薯掰成了好幾塊,埋到了田埂上。又蹦跶著提了水桶細(xì)細(xì)的在他埋下番薯的地方澆過一遍,只是他埋得淺,拿水猛地一沖,塞到沙土里的番薯就露了出來。何錦帆蹲下身,拿手指戳戳番薯旁邊的濕泥,意料之中的弄臟了手指,眉頭一皺,扔了水桶舉著臟了的手指就下沙田去找陸緒。沙田里陸緒剛澆過一遍水,下田又弄臟了他漂亮的錦履,于是小豆丁的眉頭皺得更緊,終于湊到忙碌的陸緒面前時一張漂亮的小臉簡直皺成一團(tuán),委屈得不行的樣子,直叫陸緒看得又好氣又好笑。“讓你乖乖在外頭坐著不聽,非要往下湊又嫌臟了新衣服要訴苦,你是女孩子吧?是女孩子吧?義父的小帆是小女孩子吧?又愛俏又事多的女孩子!”一把將人抱到懷里,拿剛出來一點(diǎn)的胡渣絨毛去蹭那張小臉的陸緒,其實才是把小男孩給寵成了小女孩的罪魁禍?zhǔn)住?/br>何錦帆頓時咧開嘴無聲的笑了起來,逗得陸緒蹭得更用力,一大一小玩鬧一陣,何錦帆賴在陸緒懷里不肯下去,陸緒有心干活又在小侄子面前兇不起來,只能把人扔到背上。駝著個虛歲七的五頭身繼續(xù)彎腰忙活,卻也不覺得累,更不覺得重,像天下所有的癡心父母,只恨子女吃得太少太輕,永遠(yuǎn)都覺得對方不夠胖,背一輩子也放不下心來讓他自己走。按著書里看來的方式親自嘗試伺候了一下午黍田的陸緒,直起腰來回頭一看,就看到小侄子亮晶晶盯著他看的大眼睛。微微一笑,伸出泥手就要去捏他的小鼻子,問他:“看什么?怎么看了兩年多也還沒見你看膩?可看出了個什么來了?義父在你眼里是不是倍英明神武?”何錦帆自然不會答他,笑嘻嘻的扭著頭在他背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躲他的手。“說話呀!快點(diǎn)告訴義父義父在你眼里是不是倍英明神武?來跟義父念:英明神武?!标懢w繼續(xù)逗他,逗他講話,然小侄子這情況也不是一兩天。他也沒強(qiáng)求,得不到回應(yīng)只道:“不講?!好吧,義父要弄臟小帆小美女的干凈漂亮的小臉蛋!”身著棉衣背著成了小花貓,絲綢袍子上也全是泥點(diǎn)子的小侄子的陸緒,看到田埂上何錦帆的杰作,也只是看過即罷。半點(diǎn)也不曾責(zé)怪他拿自己費(fèi)了不少銀子采買來給他嘗鮮的珍稀舶來品這樣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