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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電,混沌一片無法思考。他的身體里全是殘留的快感與沖動,酥酥麻麻立足不穩(wěn),只能直直的盯著那人滿滿的全是誘惑的背影,空白前行。林綠沒有回頭去看他有沒有跟上,他只是就那么輕快的邁著他的貓步,享受著他自己釀造出來的醉意與欲念,任那些璇漪在他的身體里面如細小的電流一般流竄。全世界,最愛我自己。所以,我的世界里面,我最迷人。伸手,剝掉第一件燕尾服外套,解開第二件銀灰色襯衫的扣子。踢掉脫落的黑色修身西褲,只穿著一件白色胖次的omega,自然的舒展著從骨髓里泛出粉色的身體。掩藏在狐貍面具下的臉微微仰起,仰出一份艷麗又高傲的線條,在巨大的穿衣鏡前,在嚴恪癡迷的目光里面,輕輕的將那只漂亮的手,放到了最后一道防線的松緊帶上。嚴恪猛地撲了上去,將面前的妖孽撲到大床上,壓在他的身上,通紅的雙眼望著那雙面具下眼白帶著電眼瞳流著光的人,啞聲道:“最后一件得讓我來才可以?!?/br>“那么?!绷志G將手指放到嚴恪的西裝扣子上,慢慢的畫著圈。淺笑道:“你的前幾件就是我的了,你想我先解你上面的?”手指驟然一個下滑,停在鼓起來的那團之上,依然是慢慢的,輕輕的畫著不規(guī)則的小圈,在他的耳邊吐著氣道:“還是先,下面這件的?”“你!該死!”嚴恪的身體一個縮緊挺繃,死死抓住了那雙到處點火的手按到了床頭上,一把解下脖子上的領(lǐng)帶,繞著那雙細瘦的手腕在床頭捆得嚴嚴實實。林綠抬頭看了看被綁住的手腕,動了動腳趾。他才動,嚴恪就將那只想要繼續(xù)作孽的腳踝給捏在了手心里面,邊壓制住邊自己飛快的卸下身上的衣裳。林綠嘴角輕勾,雙眼漫不經(jīng)心的打量嚴恪逐漸坦露出來的勁瘦身體,身體卻像是中了藥一樣的一點一點的放軟又放軟,很快就全是等待被人嬌寵服侍的慵懶。身下這人就像一只小狐貍!嚴恪輕輕的將自己覆了上去,完全不讓自己的體重有一點能壓到這只珍貴又軟萌的妖艷小狐貍的,極輕的覆了上去……拉燈。開燈。嚴恪手忙腳亂的打了熱水細細擦拭著小狐貍承、歡后的身體,擦到小狐貍大腿間的血跡時,手一抖,愈發(fā)的軟了手腳,亂了思緒。林綠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任他服侍,剛剛的感覺很好。omega這種能夠生娃的神奇生物,身體構(gòu)造果然跟直男是不一樣的,他有爽到哦,還是很爽的那種。嚴恪也很有耐性和溫柔,一點都沒讓他痛到,感覺滿意的直男,懶洋洋的坐起身來。勾住手腳發(fā)軟的嚴恪的脖子,在他的頸項,最敏感最顯眼的動脈上種下了一個又一個深深的草莓。嚴恪酥麻著身體任他施為,發(fā)軟的手顫抖的伸到小狐貍的面具上面,問:“你叫什么名字?”伏在他頸窩間的人一僵,死死的捏住嚴恪欲揭開他面具的手指,手勁大到能讓嚴恪感覺到痛的地步。這一瞬間,嚴恪覺得,伏在他身上的小狐貍像變了一個人,變成一個他非常熟悉但又覺得很可笑絕不可能的人。很久很久,小狐貍才一把甩下嚴恪停駐在他面具上的手,發(fā)出低低的笑聲道:“杜西澤,我叫,杜西澤?!?/br>嚴恪無端的從小狐貍的笑聲里聽到了失落的味道,雖然還是一樣的勾人,卻在勾人之中帶著幾根尖利的針,刺進他的心臟里面,叫他心中發(fā)疼,叫他憐惜不已。“不用擔(dān)心,一切都交給我!我會盡快的解除婚約的,我會對你負責(zé)?!眹楞堥_手抱住隨著他說的話而不停顫抖的小狐貍那軟軟的身子,。覺有微涼的液體從小狐貍伏在他的肩膀上的位置上滑下,不由得邊撫著他黑順的頭發(fā)邊繼續(xù)保證:“我跟你都是第一次,我一定會對你負責(zé)的。我跟白易書并沒有感情,只是純粹的商業(yè)交換,我需要一個能協(xié)助我打理公司的伴侶,白易書需要一個愿意跟他結(jié)婚的alpha,我們之間并不相愛,而我現(xiàn)在遇上了你,寶貝,你令我瘋狂,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一切都是我的錯,所以,請你相信我,請你將你交給我,我會將一切都處理好?!?/br>這一晚,是他有生以來最刺激最愉快的一晚,他食髓知味,欲罷不能。然而,他的小狐貍并沒有被他安慰到,嚴恪發(fā)現(xiàn)他的小狐貍哭得更兇了。眼淚幾乎快把他的整個后背都給打濕了,偏偏,小狐貍哭的時候還沒有聲音,漂亮惹人憐的身體卻在不停的顫抖,更叫他心里心疼的厲害。卻不敢再講,怕惹得他的小狐貍越發(fā)的哭得停不下來,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給趴在他身上的小狐貍順氣。渣!趴在他肩上的林綠,邊勾著嘴角微笑邊盡職的流著眼淚,無聲的嘆息。也不知道他口中的渣到底是指他自己還是指男主。第34章3.8阿呆.修微微的晨光里,嚴恪翻了個身,眼睛還閉著。手卻已經(jīng)懷著滿腔繾綣和柔情,搜索著身旁那具充滿了魔力的rou體,不料,卻橫盡整張大床,都一無所獲。他猛地坐起來,著急的搜索整間房,什么都沒有,只剩那張半面的狐貍面具還留在床頭,其余哪怕寫著半句只言片語的字條都沒有留下。還真是一夜風(fēng)‘流,玩過就各自天涯,無需再有任何聯(lián)系。夠瀟灑啊!嚴恪捏著那張面具,露出一個微笑,可惜我卻不想只要一夜。杜西澤?聽到對方報出來名字的時候,他就大概猜出他的身份了,要知道白易書的資料在試婚前就已經(jīng)全被他記到了腦子里面,這人身份最有可能的就是白易書唯一的好友,目前已經(jīng)進入軍隊的beat。長相俊美,有一雙一模一樣的輕佻的桃花眼,還有一樣輕佻的性格。當(dāng)初看到資料的時候他還感慨過,時間和基因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十幾年就能把一只懦弱可憐的小白花變成妖艷封流的強勢軍人,不曾想,還有今天為這小白花迷惑的一天。雖然是beat,也可以是omega的偽裝,軍隊從來不招收omega,但仍有那么幾個非要挑戰(zhàn)自己極限的任性omega偽裝成beat混進去,一般都是服用了特殊的藥劑。他的寶貝很可能就是這樣的omega,哭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