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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 李白記得是最后一個隔間,窗戶開著,樓下就是鼓樓大街,吵得很,晨霧飄進(jìn)來,他扶著暖氣管子也快站不穩(wěn),屁股是被這么打的,嘴和耳朵也是被這么吻的,褲子堆在腳踝,腿間水溻溻的,滴濕了內(nèi)褲,也滴在瓷磚地上。 外面有學(xué)生來,楊剪捂他的嘴,連口氣都不讓他喘,卻在他耳邊自如地說臊人話,用氣聲,教他夾得再緊一點,說他軟,還說他嘴硬。 他們一直做到上課前最后兩分鐘。 那時的楊剪也是一樣啊,一邊兇得要死,一邊又對他狠不下心來。 李白笑得更開心了,笑著笑著,卻又要變成哭,他收起下巴想看看那根大家伙在自己腿間進(jìn)出的情狀,他覺得很久違,和cao進(jìn)他的屁股帶來是同等的激動,手繞到楊剪背后,順著肌骨的線條摩挲,“你還記得嗎?”喃喃地說,“我現(xiàn)在,嘴,有沒有軟一點?!?/br> “有嗎?”楊剪并不贊成,“你要是不嘴硬,會比現(xiàn)在可愛很多?!?/br> 李白狠狠咬了他肩膀一口:“你也一樣!” 楊剪沒反駁,好像笑了,鼻尖碰碰他的頭發(fā),手指已經(jīng)撐開臀rou抵在肛口了,卻不進(jìn)去,一點也不,只在那圈緊澀的褶皺上撥弄,簡直壞透了,逗得它一顫一顫,李白的腰也跟著發(fā)抖。 “……”李白低喘著,小貓似的弓起背,嘴唇撒嬌似的在牙印上磨蹭,又柔柔地含住楊剪的喉結(jié),“那現(xiàn)在,夠軟嗎?”含混地問。楊剪還是不回答他,反把他的腰扳直,好讓他跟自己貼得更密,yinjing也撞得深,前端往上翹著,手?jǐn)R在后面還能碰到頂出來的guitou,被格外嬌嫩的腿根擠著,正在瑟縮的那個小洞也偶爾被擦過。 李白很快就耐不住了,楊剪沒有摸他前面,只有床單和兩人的擁抱在蹭,可他就這么硬生生被蹭到了高潮,射在楊剪的小腹上,難堪地滑了一攤,滿腦袋眩暈,卻越發(fā)覺得不夠,“你進(jìn)來……”他反手抓楊剪的手,和他纏上五指,一起堵在臀縫下面,接住那些頂撞,“我想,讓你進(jìn)來。” “不會懷孕嗎?”楊剪輕笑。 李白怔了一下,頓時,全身上下都燒紅了,半遮半掩在白被子里,力氣也一下子松下來,差點被頂?shù)梅砥教蛇^去。剛剛是他說把自己當(dāng)成女人也沒關(guān)系的,他才想起來,而楊剪偏偏就這么順著他的意思來,不說沒有潤滑會把他弄出血,會進(jìn)不去……偏偏要說懷孕,搞得他忍不住去正兒八經(jīng)地思考這件事。剛剛射了精,腰上的痙攣還在,他就抓著楊剪的手來摸自己的肚皮,眼巴巴地抬眉看上去,“那你,就要做爸爸了。” 說完就后悔,這是什么恐怖的怪話啊!都快把自己嚇到。手下癟癟的,甚至說得上瘦骨嶙峋,他也是真的沒有自知之明。然而楊剪的笑意并未消失,饒有興致地,他一點點放慢腰上的動作,專心去揉李白的肚子,“我還是比較喜歡當(dāng)哥哥?!本瓦@么注視著李白,一汪深潭似的,他直起身子,把李白壓上床面。 那人抽了口氣,不可思議地望著他,臉紅得要滴血,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來,兩腿倒是立刻打開了,自覺地把手指伸到下面扒著,撐開那個并無潤滑,卻被蹭得水淋淋的小口。 楊剪卻安慰似的拿起他的手,輕輕捏了捏,又把那兩條腿捋直,小心翼翼地,幫這使不上力氣的家伙在床上擺好姿勢。只是舒服的平躺,腿已經(jīng)很疼了吧?不小心就可能落下病根了,那就不必抬起來,更不必打開那種角度。楊剪的注意力在上面,膝行到李白面前,兩只手臂有點礙事,他就把它們絞起腕子按在床頭的木板上,李白好像已經(jīng)懂了,眼中轉(zhuǎn)起波光,別過頭傻笑,接著雙唇微啟,乖順地支棱起脖子,等楊剪頂開他的牙齒,cao他的嘴。 視線被遮擋,好粗的一個影子,還立在那兒垂不下來,得楊剪自己扶著往下按,緊接著唇峰被碰上了,炙熱又堅硬的,全是他們方才磨出來的氣味。 李白瞇起眼睛,和他被磨得不輕的大腿感覺又有,唇瓣上的破口被塞得火辣辣發(fā)疼,他還是笑,挑逗地緩緩吮了吮,還看到楊剪腹溝上一片水光,很稀薄,混著些許白濁,把那幾塊肌rou的輪廓襯得極為清晰,性感得要命。要不是雙手被鎖著,他肯定得去好好摸一摸,“你是不是……只喜歡當(dāng)我哥?”半含住guitou,舌尖抵在冠溝上,他又有點任性地問。 楊剪聽清楚了,拍拍他的臉蛋,“我只有你一個弟弟啊?!崩硭?dāng)然地說,用那種目光看著李白,李白就毫無辦法,口腔要軟成一灘熱水,抬臉配合他的角度,連偶爾牙尖刮過都成了助興。楊剪就這樣把大半截全都塞進(jìn)去,輕而易舉地插到喉嚨口。接著把李白壓低了,肩頸不用再使勁陷進(jìn)枕頭里了,他就拎開李白的兩只手,跟自己十指交叉著,低頭一下一下地往里面捅。 李白顯然在拼命配合,一張嘴還是太小,腮邊一會兒被弄變了形,一會兒又縮起來,因為喉嚨被頂?shù)锰珴M。他的呼吸也急促了,眼角蓄滿了可憐的淚,倒是沒再想要咳嗽,只會發(fā)出嗚嗚的哭喘,含混之間仿似有幾聲“哥哥”,又好像沒有。 楊剪頭皮發(fā)緊,體溫比平常高的時候,做這種事感覺的確不一樣,又或者是太久沒做了,這的確比記憶中更燙,他不需要李白勉強(qiáng)去舔,他就喜歡這么絕對的主動和被動,喜歡一點掙扎余地也沒有的順從和哭泣,一眼下看去,全都是承受。在這方面李白總是跟他合拍,就算不能像普通的性愛那樣一插到底,完全包裹,也不像腸rou那樣緊致柔韌,也還是不小的刺激。他又撥開李白沾了滿臉的亂發(fā),露出那張白凈的臉,看它那么小巧,一次次盛住自己的形狀,也摸李白的額頭,蓋住他的眼睛,從后面攏起他的頸子,讓他挺起胸膛把頸椎放直,自己也進(jìn)得更深。 還是有點奇怪的。這可是在很多年前就偷偷告訴自己看了A片所以很會深喉的人。 怎么這么久過去還是稱不上熟練。 可是想到這件事心就會很軟,屢教不改這個詞,放在他和李白身上都稱不上新奇。有那么幾秒,楊剪靜靜看著自己的手背,還有一個圓圓的牙印扣在上面,濕漉漉掛著口水,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咬的。 睫毛在他手心下面扇動,蝴蝶似的,很癢。 楊剪掐斷自己的沉默。他把動作放柔了一點,問李白害不害怕,搖頭,他又問李白前兩天也是嗎,還是搖頭。李白還是會害怕的。楊剪還有更多想問的……是什么?這些話一定要在這種時候才能說出口嗎。他最終抿起嘴唇,緩重地吐氣,不再捂著李白的眼睛,和他對視著,撫摸他,避開他的傷口,揩掉他嘴角溢出的液體。他的重心都放在膝頭,并沒有坐在那副薄薄的胸膛上,卻還是在某一瞬間感覺到身下這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