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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鵪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

分卷閱讀46

    他在一塊就自己躲在柴房睡,所以沒被壓?!?/br>


    楊剪眼角跳了跳,顯得有些詫異。



    李白對自己喊:閉嘴!



    卻沒能停得下來:“然后我就跑了。撿了點值錢的東西,趁天沒亮就跑了。我記得有一個木盒子里裝了錢和老首飾,去磚頭里翻到了,錢有好多被碾破掉,我主要拿的是首飾。我還看到了……他,楊頭風,”多久都無法讀出的那三個字,“他被一個木梁壓住了,動不了,吐血,正在呼救,和我說,求求你?!?/br>


    那股詫異更濃了,陰影般結在楊剪眉間,沒有人聽到這些會毫無反應。



    李白卻仍然無法止住口中的話:“我沒有救?!?/br>


    他依舊看著楊剪的眼睛,確切地說,是他沒有力氣把目光躲開,“我把他的嘴用土堵上了?!?/br>


    他們兩個都清晰無比地記得,以前的老房子在村子的最邊緣,和最近的住家隔了一片養(yǎng)魚的稻田,村民們只會在需要理發(fā)凈面的時候來到這邊,找到姐弟倆的父親,李白的養(yǎng)父。其余的時候他們挨打,流血,衣衫襤褸,茫然地喊破了嗓子,都沒有人會找上門來。好像一片與世界完全錯開的空間,是放錯格子的抽屜,陰冷,逼仄,能把人養(yǎng)成鬼。



    “來北京前我回去了一趟,帶著我的刀,我坐的長途汽車,”李白的指甲已經(jīng)摳破了自己的手心,他的語速漸漸加快,“楊頭風死了,那塊地上蓋了新房子,是養(yǎng)鵝場。村里人全都不認識我了,很熱心地和我說他死了三年多,小兒子不見了,還給我指了村支書給他立的墳。我過去看了,又是半夜,碑上還寫著我的名字,可能失蹤就當我是死了吧。我把墳挖開之后倒油燒了,我希望他永世不得超生,但他也許已經(jīng)超了,誰知道呢。我這樣是在犯罪吧?要坐牢嗎?”



    楊剪的詫異卻消失了,平靜得瘆人,因此很像是假的。他從李白身上起開,坐到床沿一言不發(fā)。有香煙的味道在飄,風扇的轉(zhuǎn)動把房間襯得更靜。李白攤開手,空空地托著兩團氣,突然之間意識到,這一切可能都完了。兩年之前自己來了北京,也許就注定了無法收場,痛苦總會降臨,只不過選在了今天,他本該最快樂的一個晚上。



    也是他自己把這一切攪亂——他和楊剪之間明明有著對過去緘口不談的默契。他明明有!這明明還是,楊剪的生日。一定是楊頭風的幽靈控制了他……李白恨得要把這一口牙咬碎。他恐怕真的有病,但結果竟然是誠實,也正是誠實釀成接下來會發(fā)生的悲慘?,F(xiàn)在,楊剪可能覺得他懦弱、虛偽、殘忍,或者僅僅是被掃了興,沒辦法和他繼續(xù)正常相處。



    說重了就是殺父仇人……不對,這真的說重了嗎?那以后會怎樣?李白知道自己不勇敢,這件事藏了這么久最怕忘不掉,可他剛剛證明,自己還是記得。那些說出來都讓自己驚訝的細節(jié)。他的確也殘忍,老房子的坍塌仿佛他一輩子最幸運的事,想到把自己養(yǎng)到十二歲至少沒讓他死掉的老頭已經(jīng)在腐爛之后變成了灰摻進了泥土,他還能看到那些綠色的磷火,聞到枯枝敗葉般的焦臭,卻一點內(nèi)疚和害怕也感覺不到,當然也沒有多高興。他是毫無感覺。



    李白覺得,這樣大概是最殘忍的體現(xiàn)吧。



    而在這一切之中,最讓他絕望的還是,他赤裸裸就像一具尸體,褲子都從腳踝滑落了,他卻還是無法動一動,坐起來,或者僅是抬起脖子,看看楊剪背對自己的模樣。



    但眼前的燈光突然暗了,是楊剪壓了回來,帶著活著的溫暖,拎起他的雙手,把掌心已經(jīng)風干黏膩的細小血痕舔干凈,“當時我本應該也在?!睏罴粽f。



    “你說犯罪,”他抱住李白的肩膀,帶著煙草的苦,還有他少見的局促,深深地親吻李白發(fā)冷的臉,又去刮磨李白的唇縫,就等人開口出聲一樣,“那我們本來應該是同謀?!?/br>


    而李白竟然,好像在哭,眼睛先于大腦一步,終于能哭出來了。胸口劇烈起伏,睫毛蹭在楊剪頰上,濕濕的。



    楊剪呼吸頓了頓,抱他抱得更緊了,呢喃他的名字,近乎急躁地說,“你把眼睛睜開,”楊剪又靠床頭躺起來,枕著被子,同時撈著李白讓人趴在自己身上,脫下襯衫,抓著李白的手摸到自己身上相同的疤,“你怕我,對嗎?”



    “我怕你討厭我,”李白在他頸窩埋住臉,那些傷疤他偷看過,都認識,都記得,并看作是自己跟楊剪難得的共通之處,卻是第一次這么實打?qū)嵉匕丛谑种校麊÷暣蠼?,“怕你讓我滾!”



    “哦,所以你在我面前裝得挺乖的,”楊剪忽然笑了,把李白推回床面,內(nèi)褲已經(jīng)絞成一團箍到了膝蓋,干脆順小腿捋下來,他托著那兩團濕軟的臀rou放上自己的大腿,“但是破綻百出。”



    李白整副身體已經(jīng)紅透了,眼角和鼻頭尤其明顯,他還沒反應過來,呆望楊剪,眼眶被狂涌的淚水蓄滿。



    “你是個小瘋子,沒人比我更清楚,”楊剪依舊勾著那點薄薄的笑,拆開潤滑液,擠了一攤就往他大敞的腿間抹,抹到臀縫深處,兩個指尖直接塞進去一點,“不用自卑啊,你覺得我正常嗎?我不會拿土堵,會把他的舌頭割下來,然后喂村支書家的狗。我一直在想,搞定了高杰就回老家把楊頭風殺了,現(xiàn)在你給我省了事兒,但某一天你說不定也會因為我太垃圾而想殺了我?!?/br>


    “我不會的……”李白吃痛地攥住床單,兩腿卻分得更遠,楊剪把他看得清清楚楚,他的丑陋和脆弱,就算把他看到渾身滾熱燒燎也顧不上,他仿佛看見一把鍘刀落下,劈的卻是他跟楊剪兩個人。他們的確擁有共同的傷口。楊剪都明白。李白從心臟到四肢仿佛都在這一秒才恢復知覺,他太渴望把自己打開了。



    “不會嗎?”那兩根手指仍在繼續(xù),草草地擴動幾下,稍微不再那么寸步難行了,就馬上擠得更深,“那就答應我,以后放松一點,誠實一點?!?/br>


    李白用力點頭,后腦勺把床褥蹭出了皺,他終于能正常地驅(qū)使自己的身體了,能主動地,去觸碰楊剪了,兩腿纏上楊剪的腰,腳趾勾著內(nèi)褲往下拽,他很靈活,內(nèi)褲滑下,那根大家伙彈出來,深紅色,仍然半硬地立著,還有鼓起的筋,好像隨時都會戳上他的屁股。這一切都澄清了他先前的敗興。李白捂住臉哧哧地笑,他意識到,沒完,都是真的,自己還活著,他還要透過指縫去看,完全看不夠。這是他第一次觀察另一個男人的性器,怎么同樣功能的一根東西,楊剪的就要比他兇那么多。要是這家伙把他弄疼,弄出血,他會很高興的。



    “你進來吧,”他用腳尖在楊剪背上畫圈,“哥,你插進來?!?/br>


    “進不去啊,”楊剪對擴張似乎并無興趣,顯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卻仍未拔出兩指,身體貼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