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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率先開口,“我第一次在酒店見到你,你被下.藥了,我忍不住跟你發(fā)生了關系,之后你離開,我厭惡自己經(jīng)受不住誘.惑,所以拿了你的卡后回國?!?/br> “第二次見到你,是在我的接風宴上的洗手間里,當時你跟著許家少爺,我就誤以為你、你是那啥,也不允許我竟然對你產(chǎn)生了渴望和動搖,所以不允許下屬去接近你?!?/br> “第三次是我不放心你,我怕許家少爺欺負你,就派人跟蹤你,發(fā)現(xiàn)你去了醫(yī)院闌尾炎,我非常生氣,覺得他不愛惜你,所以要帶你走。” “我把你帶走以后,我的生意出了一點小問題,急著去處理,所以把你一個人放在了我在那里置辦的一棟隱蔽性很好的別墅,當我不分晝夜的處理完事情之后發(fā)現(xiàn)有人在搶你,我怒火中燒,就把你帶回來了?!?/br> 艾爾把遇到秦牧以后的心路歷程都抖了個干凈,生怕秦牧對他有意見。 男人就應該對配偶忠誠,絕不欺騙對方。 秦牧挑眉,“然后你在直升機上聽到你下屬給你匯報我的八卦,然后知道了我的身份,是嗎?” “是的?!卑瑺柟怨渣c頭,“后來我知道我誤會你了,我不敢見你,一直躲在暗處看著你。” “不過!”艾爾突然抬頭,急匆匆的說,“你也誤會過我,我們兩個兩清!” 他還把一直貼身存放的銀行卡還有當時的紙條拿了出來作證。 秦牧沒想到他竟然會把這兩樣東西留著,“是,當初是我被下.藥,也是我找到你解藥,給了你這張卡,所以這件事你情我愿,我并沒有什么很大的反感?!?/br> “你第二次見面的時候裝作不認識我,正好,我也不想認識你,而且當時我不舒服,就提前離開,我一直以為你是那個安斯的男寵,直到昨天我也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這件事我們兩個半斤八兩罷了?!?/br> 說起來他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怎么會兩個人同時誤會對方,他們兩個的身份不是尋常人,卻還堅信不疑。 艾爾聽到秦牧說不介意以后眼睛都亮了,整個人也不頹廢了。 “寶貝,你原諒我了嗎?” 秦牧瞇起眼睛,“你喊誰呢?我還沒說完?!?/br> “本來我沒在意你的舉動,可是你那個協(xié)議就是純粹在侮辱我的人格,所以我們絕對不可能,趕緊送我回去!” 艾爾肩膀瞬間垮塌,怏怏不樂,“對不起,我當時就是心急,以為你很喜歡那個許家少爺?!?/br> 瞬間,他又邀功的抬起頭,“我已經(jīng)幫你報仇了,那個秦家已經(jīng)快沒了?!?/br> 秦牧眼神一厲,“誰讓你插手的?我出秦家的時候已經(jīng)把秦家的內(nèi)里掏空了,沒有我,不出一個月必定倒臺,我還想看他們垂死掙扎的好戲呢!” 艾爾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寶貝早有謀劃,自己反而打亂了對方的計劃,喏喏的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我這就收手?!?/br> ☆、09 最終艾爾還是讓秦牧離開,條件秦秦牧給他一個追求的權(quán)力。 秦牧沒有喜歡過人,也自認為不會喜歡過人,好像他的感情永遠是一潭死水,就連艾爾這么過分的舉動都不能掀起他心里的波瀾。 秦牧同意了,孩子還小,追求就追求吧,等到肚子大起來以后找個地方躲一躲,生下還在再出來。 即使是艾爾承諾收手也已經(jīng)遲了,搖搖欲墜的秦氏集團變成了一個紙糊的空殼,只要一根手指那么輕輕一推,這個屹立了多年的龍頭企業(yè)就此變成歷史。 秦父在秦牧離開以后,高調(diào)的接回了秦念,并且讓秦念一下子就接替了秦牧的位置,為此,很多忠心于秦牧的人接連辭職。 一開始他們想的簡單,秦父在后面坐鎮(zhèn),秦念在前面磨礪手段,可秦念終歸是一個剛畢業(yè)的學生,他沒有像秦牧一樣從小在商場里摸爬滾打,學的最多的就是怎么討秦父開心,這些小手段根本上不了臺面。 本來以為在秦牧的打理下,秦氏集團僅僅有條,而又集團里又基本是自己人,沒有想到他們自己人同樣貪婪,在賠了秦牧很大一筆錢以后,秦父甚至挪用了公司的資金。 就這樣,這里啃一口,那里啃一口,再加上艾爾的推波助瀾,秦氏很快就要倒閉了。 秦父似乎在這一個月里,好像一下子老了幾十歲,背也佝僂了,之前打理的油光水亮的頭發(fā)也全白了。 秦念這段期間也是暴瘦了很多斤,現(xiàn)在整個人就跟骷髏一樣,帶著大大的黑眼圈,“父親,對不起?!?/br> 秦父狠狠的用手拍著桌子,“這不是你的錯,肯定是秦牧干的!難怪他走的這么干凈利落,原來是早有準備!” 秦念問道,“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們集團的資金鏈已經(jīng)斷裂了,維持不下去了?!?/br> 秦父閉上眼睛,想了一下,“誰干的誰承擔責任,你去給秦牧打個電話,問他想不想回秦氏,我會把當初他母親的死因還有這個秦氏全部交給他?!?/br> 秦念也是六神無主,他本來就沒什么能力駕馭這么大的集團,這個月更讓他直觀的見識到了自己和秦牧的不同,連連點頭,“好,我現(xiàn)在就去?!?/br> 電話是打通了,可是那邊一直沒有人接,最后竟然直接掛斷。 整個老宅頓時陷入了一片沉寂壓抑的氛圍。 而這邊剛回國的秦牧通知了他的幾個朋友,聽許飛說蘇烈聽到他出事了以后出了任務就直接回來了,前段時間在別墅就是他帶的人,后來跟M國交涉扯皮的時候秦牧卻自己回來了。 飛機下面,三個好友等著他。 許飛大跨步上前,觀察了幾圈秦牧的身體,“你沒事吧?看上去好像還胖了?” 卜笛說,“當然,牧子都……了,算起來都快四個月了,肯定要胖了,不過氣色倒是不錯。” 保鏢,“???” 蘇烈沉默很多,“你有什么需要幫助的盡管開口。” 許飛興沖沖的問,“你這次去是怎么安全自己回來的,我看你好像一點都不像是綁架,而是去度假。” 秦牧坐的私人飛機回來,身旁還跟著之前的那個保鏢,蘇烈一看就知道對方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物。 一個下屬尚且如此,更別提他的主人是個什么樣恐怖的人。 秦牧難得笑了笑,“我們回車上再說?!?/br> 好像懷了孩子以后,他的臉沒有那么冰冷了,神情也柔和很多,也有很多其他的表情了。 許飛看的嘖嘖稱奇。 在車上,秦牧把他和艾爾的相知相識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聽的卜笛蘇烈都忍不住抽嘴角了。 許飛更是大叫起來,“天哪!你們兩個大人物竟然會犯這么小學生的錯誤?!?/br> 秦牧無奈,“是啊。” 蘇烈開口,“看來他挺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