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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學(xué)。唔右邊點,對,謝謝您。” 他換了個姿勢,臉蛋枕著胳膊,看著張朋繼續(xù)說:“那兒有個小型籃球場,不知道還在不在。小時候我聽說打籃球能長高,天天放了學(xué)就去打球。當(dāng)時我是我們班最高的崽兒。” 張朋正要說話,喬橋忙補充一句:“我是跟正常人比啊,你這種長成天空樹的不算?!?/br> 張·天空樹·朋說:“我還好吧,現(xiàn)在很多小孩初中就有一米八?!?/br> 他分化成alpha后又長高了一丟丟,現(xiàn)在勉強一米九。 喬橋說:“現(xiàn)在營養(yǎng)好,小孩兒個也高。我小時候吃那么多也不知道吃哪兒去了,既不往橫里長,也沒往長里長?!?/br> 他不好意思再說自己高了。 張朋說:“你吃的多?阿姨跟我說你挺挑食,有一次不肯吃青椒,站在窗臺上含著淚說,非要我吃我就跳下去!但你們家是一樓……” 喬橋一個頭兩個大:“打住打住。”他抱怨,“老媽怎么什么都跟你說?” 張朋笑道:“那天聊開后,阿姨跟我說了不少?!?/br> 倆人聊了一會兒喬橋童年趣事。 做完spa,喬橋說:“我的地盤,我來結(jié)賬,不準(zhǔn)搶?!?/br> 張朋給他看余額為零的支付寶:“錢都在你那,你付吧,我吃軟飯。” 喬橋點頭,付完賬,突然尿急。 老板娘叫了個服務(wù)員,領(lǐng)喬橋去衛(wèi)生間。 服務(wù)員剛剛嘴碎,被老板娘訓(xùn)過,這會兒過來領(lǐng)路,悶頭走路,屁都不敢放。 張朋看了看那服務(wù)員的背影,問老板娘說:“最近店里有沒有活動?比如抽獎送抱抱熊。” 老板娘看了看剛買還沒拆封的抱抱熊:這是她給自己買的新年禮物! 老板娘搖搖頭,眼神警惕:干嘛?強搶民熊啊想? 張朋從兜里拿出一個紅包:這是他預(yù)備好送喬橋親戚家小朋友的新年紅包之一。 這幾天一直沒去親戚家走動,這紅包就剩了許多。 他習(xí)慣貼身放兩個。 他把紅包放在臺子上,推到老板娘跟前。 老板娘看著鼓鼓囊囊的紅包,好像明白了什么。 張朋說:“大過年的,應(yīng)該會有抽獎活動?!?/br> 老板娘迅速拿起紅包塞柜臺后面的抽屜里,笑盈盈道:“老板,您說的對?!?/br> 喬橋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張朋和老板娘相談甚歡。 喬橋納悶。 除非必要,張朋是最冷清的性子,不喜歡和陌生人多接觸。 喬橋笑道:“聊啥呢這么開心?” 張朋轉(zhuǎn)頭,見他回來,笑了笑,伸出手。 喬橋很自然地也伸出手,和張朋的手緊緊牽著。 老板娘只覺得空氣里彌漫著甜甜的草莓味兒,嘴巴里卻像吃了檸檬一樣酸。 她擺出營業(yè)的微笑:“小喬,你今天運氣真好,抽到一個獎品?!彼压衽_邊的抱抱熊舉起來,“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新年快樂?!?/br> 喬橋很驚喜:“真的嗎真的嗎,我抽到獎了?我臉很黑的,今天這么歐嘛!” 他有點不敢置信。 老板娘心說,你男朋友費盡心思要哄你開心,你能不歐嘛? 她笑容滿面道:“是這樣的呢,小喬運氣真好?!?/br> 喬橋接過抱抱熊,歡天喜地離開了。 他倒不是多喜歡這個玩偶,只是大年三十中了獎,多好的兆頭啊。 他對張朋說:“還好是我付錢,不然說不定就中不了?!?/br> 張朋含笑看著他,說:“對。” 老板娘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數(shù)了數(shù)才收的紅包。 沒關(guān)系,沒有愛情,沒有抱抱熊,但她有錢啊。 紅包里足足五千塊呢。 老板娘撫著胸口安慰自己。 服務(wù)員小心翼翼湊上來:“老板娘,抽獎活動什么時候開始的???” 老板娘看了一眼這個服務(wù)員,又看了看已經(jīng)變成兩個小黑點的客人。 那個alpha客人自掏腰包要討男朋友開心,是不是因為之前這個服務(wù)員嘴碎,讓他男朋友不開心了呢? 老板娘皺了皺眉。 這次是客人不計較,下次遇到貴客,這個服務(wù)員還是管不住嘴怎么辦? 他們做洗浴這一行,迎來迎往,最怕得罪人。 想到這,老板娘對服務(wù)員道:“明年你不用過來了?!?/br> 服務(wù)員呆住,還想再說什么,老板娘搖了搖頭:“該你的錢我都會拿給你,但我這兒廟小,容不下你這樣說客人閑話的大神?!?/br> 服務(wù)員面色慘白:他只是隨口八卦,怎么就丟了工作呢? 第21章 張朋跟喬橋手牽手逛小學(xué)——門口。 放假了,小學(xué)門緊閉,他們只能在門口看兩眼。 喬橋指著學(xué)校剝了漆的鐵欄桿門,一眼能望到的褪了色的塑膠跑道,五層樓高的教學(xué)樓,教學(xué)樓外浮著灰塵形容黯淡的燙金大字“勤能補拙”,興奮地告訴張朋:“一點沒變,這么多年了?!?/br> 其實變了很多。 二十年前這座小學(xué)嶄嶄新,鮮紅的五星紅旗每天清晨在曦光中升起,嘹亮的國歌聲中,“勤能補拙”四個大字熠熠生輝。 時光留下的斑駁痕跡,卻讓小學(xué)更符合“童年回憶”。 老建筑安靜沉穩(wěn)地矗立在那,帶給歸鄉(xiāng)游子溫柔包容的親切感。 張朋跟在喬橋身后,看著他跑向昔日的快樂基地。 那個小小的籃球場。 籃球場卻仿佛荒廢許久,破舊的籃筐歪在一角,石塊瓦礫堆了半個場地,旁邊的墻上寫了個血紅的“拆”字。 喬橋微驚:“還以為能看到小孩兒打球呢?!?/br> 他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 張朋說:“平時看你宅在家打游戲,還不知道你喜歡打球?!?/br> “上大學(xué)后就沒打過?!眴虡蛴行┖﹄氨緛沓踔形疫€是籃球隊的,誰知道那幫家伙到了高中一個兩個都開始躥個。我一舍友畢業(yè)后上大學(xué)前還長了五厘米,這你敢信?” 張朋說:“我最近也長個了……” “我知道。”喬橋做了個“?!钡氖謩?,“都說了你這‘天空樹’是例外,不跟你比?!?/br> 一個被窩睡著,張朋最近在長個他能不知道嘛。 就,羨慕、嫉妒、恨。 張朋說:“其實不一定要正兒八經(jīng)打比賽,你要是喜歡,以后有空我陪你打?!?/br> 喬橋開玩笑:“老啦,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