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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地搓開了。 cao。罵人的話還沒說出來薛業(yè)先疼得抽氣。 “怎么樣,哥們兒力氣夠不夠?”陶文昌問。 “陶文昌你丫再敢動一下……我殺了你?!毖I(yè)把身體塞在墻角劇烈地打哆嗦。 祝杰去找宿管要備用鑰匙,回412只看見孔玉。浴室有水聲,他踹開了門,水蒸氣里四條筆直筆直的長腿。 陶文昌手下一停立馬澄清事實。“幫他搓背賠罪呢,你來不來?我順便給你也搓了?!?/br> 薛業(yè)對著墻角不敢回頭,只看腳尖。整片后背從脊骨到尾椎全是花的,不是運動后的紅,是搓澡巾擦出來的一道一道的紅色。 右臀肌偏上的地方有一塊硬幣大小的不規(guī)則淤青,胎記。 像被人用鞭子給抽了。祝杰疑惑重重地盯陶文昌:“半分鐘,洗完了滾。” “我馬上就洗完啊。”陶文昌神采奕奕地扒拉一把薛業(yè),“要不要翻個面兒?我手法專業(yè)。” 薛業(yè)惡狠狠地偏過臉:“你丫死定了,真的,等我穿上衣服就殺了你?!?/br> “小白眼狼,不識好人心。”陶文昌這才放棄搓澡大業(yè)專心洗自己,哼著歌,“我是花花世界里限量版的花花蝴蝶……” 可洗著洗著就感覺很別扭。 祝杰不走,也不脫衣服,只靠著洗手臺看倆人洗澡跟監(jiān)考似的,看到陶文昌最后洗不下去了,趕緊出去給野逼騰地方。 薛業(yè)被打了一身泡泡剛沖干凈,趕緊洗,以后自己還是去澡房吧。身后突然來了一陣熱氣,cao,杰哥。 “搓澡舒服么?”祝杰五指輕觸薛業(yè)的肩胛將他推了一把,“往里滾。” 媽的,這一秒開始陶文昌在薛業(yè)心里已經(jīng)被捶飛了。“不舒服,我沒讓他搓我?!?/br> 重新縮回墻角不敢轉(zhuǎn)身,杰哥還非要擠同一個花灑。薛業(yè)知道自己臍下三寸定力差,不怪杰哥看不起他,確實狗屁定力。于是貼墻邊往外挪步,準備開溜。 “滾回來?!弊=荛]眼,昂著下巴安逸地沖水。 “哦。”薛業(yè)閃到祝杰身后,猶豫再猶豫,還是拿起了搓澡巾順著杰哥對稱的肩胛骨熟練地往下擦。 忍住,不能偷窺,給杰哥搓了三年的背,要學(xué)會管住自己的眼睛。 薛舔舔你冷靜,杰哥已經(jīng)笑過你50秒了,你他媽不是屬小噴泉的。 沒多久定力隨熱氣蒸發(fā),薛業(yè)的注意力全在前面這片背上,一下、兩下、三下……全神貫注,手法爐火純青。體育生很苦,高三前集訓(xùn)杰哥沖成績,背部肌群的皮膚曬傷一大半,整片整片往下掉皮。涂了兩大管修復(fù)凝膠。 成績都是拿血淚換的。 現(xiàn)在好了,可以在室內(nèi)館里訓(xùn)練。 “你不是要解釋么?”祝杰緩緩開口,兩只手原本杵在墻上,弓著背很享受。說完轉(zhuǎn)了過來面對面。 “現(xiàn)在???”薛業(yè)立馬看向別處,杰哥身體正面的沖擊力太大。 “就現(xiàn)在?!弊=芸肯蛏砗髩γ妫耙曨l我還沒取到,先從昨天說起?!?/br> cao,杰哥你可真他媽會挑地方。 薛業(yè)用搓澡巾擋住下面,鎖骨坑里盛水,腳背蹭腳踝,試圖想些別的分散注意力。“別了吧,杰哥你不是說不著急嘛。熱水費也挺貴的……要不洗完了再說?” “白天不著急,現(xiàn)在著急了。這個月宿舍熱水費我包,搓死你都夠?!弊=懿蝗葜绵沟厝恿藗€瓶子過來,“給我重新洗一遍?!?/br> 瓶身和氣味薛業(yè)都很熟悉,杰哥自己的沐浴液。他擰開花灑小心翼翼往手里擠,一不小心就擠多了?!敖芨缒銊e誤會我,我和伍月真沒什么,我都不敢看她?!?/br> “是么?看別人撐墻俯臥撐倒是挺敢啊?!弊=苁忠蛔?,將搓澡巾沒收,薛業(yè)光了。 第24章觸及黑暗 遮羞布沒了! 薛業(yè)驚慌失措瞬間轉(zhuǎn)了半圈,水流順耳后的弧度匯集成一道透明的直線,沖過脊骨溝。“杰哥你別生氣,我說,我就想賺生活費,成超說做男主播來錢快?!?/br> “來錢快就敢上女人家里,能耐?!弊=芴帜米约旱南窗l(fā)水,分量十足地擠上,“再洗一遍?!?/br> “哦……我一開始跟成超說好了,他不來我不播……”薛業(yè)只好重新洗頭發(fā),熟悉的氣味。 背后觸電般的觸碰感。 祝杰一只手摁壓肩頸,一只手順脊椎骨往下擦,左一條右一條紅道全部覆蓋著搓一遍。“然后呢?!?/br> “杰哥你洗你自己的,不用管我?!毖I(yè)開始數(shù)數(shù),分散注意力。 “繼續(xù)說?!?/br> cao,薛業(yè)想躲。杰哥擦得非常輕,輕得他反而受不了?!案沙f,我和他女朋友直播的時候他必須在場。因為伍月有一次想親我,所以我挺怕她的。沒想到我跟他說我是……那什么,成超丫直接不來了?!?/br> 搓澡巾在背闊肌上用力,擦出深紅一片。 “她親你還敢去?” 薛業(yè)扭著肩解釋:“沒親著。事發(fā)當天……我到現(xiàn)在都是懵的,杰哥我真沒勾引她暗示她,她突然撲我……” “撲你?”祝杰饒有興趣地問,“不止吧?!?/br> 薛業(yè)弓起腰,后背搓得火辣?!敖芨缒懵犖医忉尅?疼疼疼?!?/br> 左肩多了一枚深紅色的牙印。 “接著說。” 薛業(yè)在水柱下掙不開眼,殘存的理智讓他閉嘴,可是后背一圈圈搓洗的動作讓理智滾蛋。“然后她想親我,我吐了,吐她一身。再后來我跑了,衣服也沒顧得上拿?!?/br> 身后的語氣突然變得很奇怪,下手也變得很輕?!盀槭裁赐铝??” 薛業(yè)猶豫不決,內(nèi)心矛盾交戰(zhàn)。一只手輕柔地揉了揉他頸后的發(fā)根。 “說?!?/br> 杰哥一個字,大腦短路交戰(zhàn)失敗。 心跳一下亂了,比呼吸還亂,任水砸眼睫毛。 “因為我怕女人,親密接觸不行,惡心,是真的惡心。男的貼太近了……沒那么嚴重但是也不行。我以前上體校,有一年參加封閉式集訓(xùn),每晚都被女隊醫(yī)安排單獨檢查……” 有那么幾秒薛業(yè)感覺肩上的手是緊張的,哪怕沖著熱水那只手出汗的感覺格外強烈。 杰哥也是體育生,他比外行清楚隊醫(yī)的身份和地位是少年運動員無法撼動的。薛業(yè)不用解釋。 “還有……教練?!毖I(yè)一口氣出完,“隊醫(yī)總說我心理狀態(tài)不佳需要檢查,不然沒法比賽。說是心理疏導(dǎo)……她給我檢查的時候不穿內(nèi)衣,壓下來是軟的,我躲不開。她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有沒有性行為,上一次自慰是什么時候。我沒辦法,聯(lián)系不上家里和學(xué)校只能找集訓(xùn)營的教練,教練說幫我解決?!?/br> 祝杰剃青鬢角下方的咬肌隱隱抽動著。“教練叫什么?哪個隊的?” “我只記得姓馬?!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