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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口越收越緊,脖子勒出一道赤紅,薛業(yè)把想罵的臟話生生咽回去,重重吞了一口唾液?!跋氤鰵怆S便打,打到學長消氣為止,我不還手?!?/br> “別,打來打去多他媽沒意思,就沖你護著傻逼祝杰的惡心勁兒我還真不想打了?!蓖趺值苁寡凵翱纯此麕]帶家伙,這可是個瘋子別再把我捅了?!?/br> 好幾雙男人的手同時摸他的褲兜,薛業(yè)突然有點想吐,往前躲著曲了曲身體。 “沒有,就一個手機?!?/br> 王茂滿意地點了點頭:“行,小子有骨氣,是個道歉的態(tài)度。叫什么?” “薛業(yè)?!?/br> “薛業(yè),傻逼祝杰惹他媽多少人了你替他出頭,你丫也是傻逼吧?”王茂毫不含糊地用力拉扯,旁邊幾個饒有興致地等著。 薛業(yè)的腿因為緊繃輕微發(fā)顫,拳頭捏得死死的?!安皇??!?/br> “cao,有他媽點意思?!蓖趺蝗徽业搅藰啡?,“就這態(tài)度還敢來和學長道歉?” “我道歉,學長隨便打,打消氣了就行?!毖I(yè)第一百次壓下想把這逼捶飛的沖動,站得越來越吃力,他吞了吞唾沫,喉嚨因為勒得難受發(fā)出若有似無的嗯聲,“氣消了,這事一筆勾銷行不行?” 王茂哈哈笑:“打多沒意思啊,知道你能打,萬一你改天反殺我不就傻逼了?” 薛業(yè)抿了抿干燥的嘴,體能迅速消耗?!澳悄阆朐趺粗??” “怎么著你都行嗎?”王茂沒點明可身邊兄弟已經(jīng)開始起哄,喊茂哥牛逼。 薛業(yè)打直腿沉默片刻,抬起頭鄭重地問道:“我行的話,你別找杰哥麻煩?!?/br> “我王茂當著兄弟的面,說到做到?!蓖趺砰_了手,松開被自己擰得皺皺巴巴的衣服,“T恤脫了?!?/br> 薛業(yè)大口呼吸看向地面,臉上有些紅,凌亂的劉海下眼神有些慌。接著他皺起眉頭咬著牙又問了一遍:“說到做到?” 王茂指了指自己縫針的腦袋?!澳眠@個跟你賭,說到做到!” 薛業(yè)把衣服脫了。 纖長型的運動員身材,肌rou對稱且規(guī)整,薄得很漂亮,斜方肌兩側貼著膏藥,貼在鎖骨上,腰上纏了一圈固定型黑色繃帶,箍著腰線。 白色籃球運動褲露著一條灰色的邊,ck運動內(nèi)褲。 “別說,搞田徑的和對抗性的就是不一樣。”其中一個說,誤以為薛業(yè)是祝杰的體院同學,“屁股也翹的哈哈!” 另外一個跟王茂說:“這小子是夠硬的,繃帶都他媽自己打好了,預備好挨打來的?!?/br> 薛業(yè)漠然地收著下巴?!耙蚓挖s緊,不打別廢話。” “500個拳鋒俯臥撐,做一個報一個數(shù),做完了我和祝杰兩清?!蓖趺_出條件,籃球場外開始圍了人。 當眾體罰羞辱比打一頓更能抹殺運動員的驕傲自尊。 500個?薛業(yè)有一瞬間的猶豫,倒不是不敢,高二陪杰哥挨罰也做過這么多,他是怕現(xiàn)在的自己做不下來給杰哥丟人。王茂這么做除了體罰擺明了是要做給別人看。 王茂捕捉到這一瞬間的猶豫?!芭铝耍亢耙宦暶缥义e了,給你減200個?!?/br> 薛業(yè)不屑一顧地笑:“沒叫哥的習慣?!?/br> 慢慢彎腰,雙手觸地,左右手握成拳,再換拳鋒撐地。薛業(yè)將腿打直,吸氣,收腹,背肌和肩胛骨內(nèi)緣線隆出收縮的形態(tài),開始報數(shù):“1,2,3,4,5……” 身體上挺、身體下伏,大臂的肌rou受到刺激迅速充血,動作到位,姿勢標準。 腰筆直,腿也筆直。 “99,100,101……”薛業(yè)看向兩拳連線的中間,拳鋒的傷口終于疼到?jīng)]有知覺,肌rou開始機械化運動。無數(shù)條汗順著臉和背開始緩緩地往下滑。 “203,204,205,206……”又摔向地面,薛業(yè)甩了甩頭繼續(xù)撐起來,嘴唇顫抖不已,上下牙關也在相互磕打,發(fā)出咯咯啦啦的聲音。 “還行嗎?哈哈,牛逼別認慫!”王茂蹲在他撐起的小臂一旁,等他自控力崩潰,薛業(yè)已經(jīng)明顯劇烈發(fā)顫顯然體力極限到了。 “你丫……說話算話?!毖I(yè)發(fā)力撐起身體深提氣,足踝繃緊,強勢地繼續(xù)挺身。 圍觀的學生越來越多,不僅是看學長體罰學弟的熱鬧,更因為那個聲音實在太引人遐想。 有人拿出手機開始拍小視頻。 “355……356……”汗水順著肌rou往下淌,再滴到籃球場的減震地材上,薛業(yè)后背上像抹了一層油,濕漉漉泛著光,全都是汗。脊柱那條凹陷的溝因為存了不少汗額外得亮。 大腦一片空白,眼前開始迷幻,看不清地面人體形狀的汗?jié)n,對氧氣的渴求讓肺部要燒起來。 “498……499……500……”薛業(yè)驟然倒了,打直的手臂一軟直接趴在地上,弓著腰捂住了抽搐的小腹。俯臥撐考驗腰力和核心,腹肌撕裂的痛感讓他一時半會兒爬不起來。 做了快1個小時,王茂到后半段一聲沒吭,出于同類的認同,真沒想到他撐得過來,大大咧咧地鼓了鼓掌?!芭1?,是個硬骨頭,哥們兒小看你了,抖得跟踩電門似的居然撐得下來。” 薛業(yè)的腹肌還在抽搐,大口呼吸保持清醒,眼睛里全部是汗像哭過一大場,下眼睫毛直接被汗水糊在眼瞼表面,抖抖索索躺在地上呼呼喘氣,心跳快得難受。全身皮膚呈現(xiàn)出過度運動后毛細血管破裂的粉紅色。 頭發(fā)、襪子、內(nèi)褲、運動外褲全部濕透。 “你……你丫……”他焦躁地問,眼睛一點一點找回焦距,眼皮飛速眨動,“你丫說話,算話?!?/br> “絕對算話,哥們兒不難為你?!蓖趺酒饋泶舐曅?,也是看得起他不屈服,“祝杰的事我王茂他媽認了,挨打白挨!但你提醒那傻逼以后學會夾著尾巴做人。還有,別他媽噴香水,一出汗你麻痹香得惡心人。” 行了,杰哥,杰哥。薛業(yè)躺在地上笑了,被汗水嗆得咳嗽。 等他能艱難翻身再爬起來已經(jīng)過去半個小時,兩只拳鋒腫得老高。薛業(yè)忘了自己怎么穿上T恤走回食堂,只記得打包薺菜餛飩的時候湯足足抖出去半碗。 回宿舍拉床簾開直播,薛業(yè)躲在封閉空間偷著抽煙,手指抖得他都想笑。 送不到嘴邊了,伸脖子去夠。 怕影響sky的觀吃體驗,薛業(yè)沒敢開床頭燈。屏幕里只有一個人物輪廓的剪影。 紅V準時踩點入場,苛刻的時間觀念。 “那什么……是我。”薛業(yè)一反常態(tài)率先開口,“燈壞了,是我,不是別人。” sky沒有回應。薛業(yè)不想多事,渾身難受得忽悠悠,只想吃完洗澡睡覺。 今天替杰哥辦了大事,薛舔舔你他媽可真機靈。 “我開始吃了啊。”薛業(yè)咳了一下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