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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了出來,狹長的眼眸微瞇,漾出別樣的撩人風(fēng)情,滿是譏諷,“本尊說的,可有錯?不知是怎樣的美人,才值得本尊去抱!” 他們從未想過,世上竟能有人,生的如此美貌,且沒有半分女氣,那是一種,早已模糊了性別,超越所有人類可以想象界限的美。 “嘶——”本就不大的大廳里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一眾人等紛紛瞪大了眼,更有少許還抬起手揉了揉,生怕自己是眼花了,方才那幾道從頭到尾沒有離開過璃月的視線,此刻也盡皆黏在了他身上,炙熱得宛若實質(zhì)。 無論來多少次,夜子曦都不習(xí)慣被人這樣圍觀,可是現(xiàn)在,他沒有別的選擇。 甚至不得不做出那樣一副姿態(tài),用一種張揚跋扈到另類的姿態(tài)來洗白自己。 可到底,還是不習(xí)慣…… “就……就算如此,你也依舊可疑,更何況,前武林盟主蕭景航為你所害,這點你總無話可說吧!”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還是歐陽恕,這老頭到底見多識廣,所以僅有片刻失神,只是語氣沙啞了幾分,盯著他的眸色,暗沉沉的。 “不知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殺了他?”夜子曦歪了歪頭,一派的天真無辜,似乎真的很疑惑,“他不過是在斷天山脈的一處斷崖被發(fā)現(xiàn),為何人所殺不知,為何人所埋不明,就這般一股腦推到我頭上,諸位這般維持正義,可真是令本尊大開眼界啊。” 他輕笑了聲,滿是惡意的嘲諷。 但奇怪的是,原先聽著他如此欠扁的語氣,在場眾人無不憤恨非常,恨不得將他扒皮抽筋,一根一根碾碎他的反骨,可現(xiàn)在看到他這般或譏或諷的笑意,只覺得目眩神迷,滿臉癡色,巴不得他能顯露更多表情來才好。 不得不說,這美人,總是有特權(quán)的。 可同時,又何嘗不是把雙刃劍呢? “若說被人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將人害了又埋進山里,你竟分毫不知,這未免太過匪夷所思了,還是說,你這浮羅教主,竟當(dāng)?shù)眠@般失?。俊?/br> 歐陽恕到底是只老狐貍,分毫不讓,也是字字珠璣,非要挖坑讓他跳。 “是啊,”但他沒想到的是,夜子曦根本就不是個會按套路出牌的。 所謂的面子,在他這里,分文不值。 他一本正經(jīng)地點了點頭,承認(rèn)道,“本尊繼位時日不久,教里有人對我不服氣也是正常,不過若是有膽敢挑戰(zhàn)我的權(quán)威,也必是嚴(yán)懲不怠。前些日子教內(nèi)二長老貪污銀錢已被懲處,又拷問出了確是他派人將蕭景航的尸首埋于山腳,不過是為了栽贓本尊,本尊已按照教內(nèi)律法將他處死,稍后自會將尸首奉上,供諸位查驗。” “更何況,就算要誥問我,也該是蕭君逸親自來吧,不知諸位算是他的親友亦或是長輩?” “呵,好一出死無對證!”歐陽恕輕嘲了聲,“就這么推出一個替死鬼,夜小友可真是好算計,這死人,恐怕也是沒法指證什么了?!?/br> “彼此彼此!”夜子曦薄唇微抿,眸中惡意滿滿,“既是死無對證,這死人又沒法開口指證,想來這蕭景航是否本尊所殺,還是兩說,畢竟他也不過是尸體被發(fā)現(xiàn)在山中罷了,是否栽贓嫁禍也未可知,想來諸位有腦子的,都能想到?!?/br> “你!”歐陽恕被他氣了個半死,偏偏這人完全是用他剛剛說的話把他堵了回去,真真是牙尖嘴利! “你說的不錯,”他搖了搖頭,“你也同樣沒法證明人不是你殺的,呵,還是跟我們?nèi)ヌ宋淞置?,對著盟主大人分說吧!他那般信任你,現(xiàn)在……呵……” “不必,我已經(jīng)來了?!?/br> 他嘲諷的話還沒說完,門外就傳來了一道低沉的男聲,然后門被猛地從外面踹開,露出那道高挑的人影。 夜子曦感覺自己的呼吸被猛地攥緊了,所有的游刃有余頃刻瓦解,愣愣地盯著那人,強壓著落荒而逃的沖動。 韓楓怎么沒把人攔??? 作者有話要說: “你要攔我?”蕭君逸長劍對著韓楓,眼中殺機盡顯,毫不懷疑下一秒就會沖上去與之拼殺。 “不,”韓楓歪著頭,笑得一臉痞氣,“那要看你,此去為何了?!?/br> “是救人,還是興師問罪?” “滾開!”蕭君逸如是說道。 他必須,趕去那人身邊! 第49章異變 “家父兩年前就失蹤了,而兄長自四年前閉關(guān),不曾出山一步,浮羅教眾人也是悉心守衛(wèi)未曾出過任務(wù),此事都無需刻意去查,斷天山脈下鎮(zhèn)里所有人皆可作證?!?/br> “更何況,”蕭君逸微垂著頭,神情淡淡,周身卻縈繞著一股散之不去的悲傷,“父親那時是聽說南疆鬧活尸,才去查看的,卻不想出了這樣的事?!?/br> “活尸?”眾人面面相覷,漸漸冷靜下來,甚至微微打了個顫,似乎也是想起來了什么。 兩年前,南疆突然出現(xiàn)大面積活尸,曾在短短一個月內(nèi)將三座城鎮(zhèn)變成了一座死城,近千人無辜喪命,其殺傷力不可小覷。 其實所謂活尸,本質(zhì)上來說已經(jīng)是具尸體了,沒有任何活人的生命體征,卻依舊可以活動,且沒有辦法再次殺死,無論是斷腿斷手都能繼續(xù)逞兇,更不知是如何cao控的,后來是朝廷廢了大力氣,直接將其全部引走挖坑埋了才算了事。 為了降低民眾的恐慌情緒,此事不曾外傳,不過是說那處遭了天譴,發(fā)了地動,才被勉強掩飾過去,也漸漸被人淡忘了,只偶爾在私下里,還能被那些靈異詭傳提起,又或是被家長拿來恐嚇不聽話的孩子。 可是對于在座的武林世家來說,多少都有屬于自己的消息渠道,對此不說知之甚詳,卻也總比普通人多上那么兩分,所以他現(xiàn)在這么一提,都瞬間回憶起來了。 不過夜子曦卻是一臉茫然的,對于這種事情,下面的教眾不會刻意提起,便沒匯報到他這里,基本上在璃月和韓楓手上就止住了。 “這般說來,盟主大人是相信蕭兄乃是被活尸,亦或是它幕后之人所傷,與這位夜小友全然無關(guān)了?”歐陽恕瞇了瞇眼,神色甚是和藹,“還望世侄不會錯信了旁人,你爹在天之靈,可都看著呢?!闭Z氣卻難掩冷意。 “在下知道?!笔捑莩傲斯笆?,神色謙遜,態(tài)度溫和,完全就是一位聆聽教誨的晚輩,全然沒有方才針鋒相對的強勢,“兄長此前所言句句屬實,我可以擔(dān)保,更何況,諸位也不曾有什么確鑿證據(jù),想來都是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輩和后起新秀,不會這般是非不分,偏聽偏信的。” “盟主這說的哪里話……” “您過獎,慚愧……” “沒有證據(jù),自是不會這般定罪……” 眾人紛紛謙虛地符合起來,一時之間,氣氛竟是詭異地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