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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的現實世界,管他的師徒關系,你們想怎樣便怎樣吧。我累了,情感還是理智,原則還是欲望,你們誰厲害,誰就出來吧,我只想安靜地做個旁觀者。這樣想吧,蘇倫也任由蘇寒牽著往前走,懶得動腦子。至于蘇寒,他很開心,牽著師尊的手就這樣穿過茂密的森林,走過滿山的落葉,聞著樹木的清香,越過人間的四季。他希望,這條路可以再長一點,再長一點,沒關系,只要是牽著師尊的手,哪怕是走向地獄,他也不怕,他也無懼。不管這是上天的安排,還是那滴血的作用,他都已經不再關心計較了。既然他生命里已經千百年有了他師尊的陪伴,千百年,千萬年后也會一直有他師尊的陪伴,還有什么可以再想的呢。這一刻,就這樣,牽著手,間或有樹葉旋轉落下,不自覺揚起的嘴角,心里滿滿的,這便是全部了。兩人各懷心思,長長柔軟的山地,沒有道路,有了方向,走起來倒也不絕緩慢沉悶。兩人沒感覺什么,兩個時辰已經過去,明黃的太陽也杵在斜對面的山頂上,換了橘紅的外衣,甜甜可愛的,向人們做著今日的告別。幾山相連生出,沒有路,不知為何會有一個小屋,一小座院子,難怪那些人找不到他們。蘇倫停在柴扉門口,蘇寒敲了敲木門。“有人在嗎,我們師徒二人外出踏青,走入山林,誰知迷了路,山色漸晚,恐怕已經回不去,想要在此處借宿一宿,可否行個方便。”沒一會,一束冠,白舊衣衫打扮的男子打開了門。蘇寒細觀,對方面容清麗,但眼角眉梢又多了分英豪之氣,難怪裝扮男子人們會說就是一小白臉。確實挺小白臉的??上思业拐媸且粋€貨真價實的女子。“對不起,家里不方面接待外人,煩請另尋他處吧?!?/br>蘇寒知道對方顧忌什么,便低了低頭,壓低聲音道:“姑娘,我不是你們下界之人,而是上界修仙之人。所以,你和另外一位姑娘的事情并瞞不過我,之所以來此處,是因為我也是和你們同病相連之人,甚至比你們還要艱難些?!?/br>對方聞言,眉眼一挑,明顯不信:“哦,我可看不出來閣下與你的師尊是同病相憐?!?/br>“實不相瞞,我由師尊養(yǎng)大,自小便生愛慕之意,但師尊卻一直將我當小徒弟對待,為人又最講正直道義。此番,我下來就是想讓師尊看看世間百態(tài),到時候好接受我。當然,此間少不了姑娘你們的幫助,而我也會確保無人會打擾你們?!?/br>女子聞言,便仔細打量了一下對方。面前男子容貌風度已經是稍有,可是遠遠站著的男子卻美得不似凡間之物。這樣的人若真是生在下界,她們必定會有所耳聞,但卻一無所知,說是中界修仙之人,倒也合情合理。作者有話要說:最近事情很多,心情時好時壞,但總體還是平和向上的。看這篇文章的人不多,但是你們在看,我很開心,縱然有很多無厘頭或者是錯誤,也有人愿意讀來一笑,也是一件令人很開心之事。更新頻率不一定,但是請放心,小君坑品很好,會好好結尾的。最后,求收藏求打賞,求評論。謝謝,現在心情很棒,愿君如己。第67章洞房花燭不過,此男子真的愛他的師尊嗎。觀其眉眼,透露出歡愉寧靜的愛意,眼神似水般溫柔,甚至帶有寵溺之感,若不是對方演技太好,那此人必然真的愛他的師尊。何況對方若真是修仙之人,想要借宿,也不是自己能阻止的。再退一步講,就算對方只是普通男子,自己和愛人也是抵擋不住的。還不如答應了,靜觀其變來得好些。想到這里,便點了點頭:“那,進來吧。”蘇寒得了允許,眉開眼笑,滿眼情意去拉自家的師尊,雖然對方想要掙脫,但無果,便也放棄了掙扎,在女扮男裝的女子眼里,又看到了幾分落實的相信。進了屋子二人才發(fā)現,這個簡陋的草木房子里到處掛滿了紅綢紙花,點的也是鴛鴦紅燭,映襯得屋子里的石地木桌都生出了許多紅火暖意。不過,并未看到另一個人,也就是那個跑了的張家小姐。蘇寒自然是對于眼前的一切了然,早在神識范圍之內他就知道這邊的事——這對才子佳人是打算拜堂成親的,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不在屋子的那張家小姐此時應該正在后山打獵,和著山上的野菜,再加上偶爾喬裝打扮一番,上街市去買點糧食干貨,權當飯食,倒也過得去。乖乖不使用外掛的蘇倫自然是不知道的,開口道:“姑娘,你是那深情的書生呢,還是那勇敢的小姐?!?/br>“原來這種小事兩位上界之人也知道了啊。不過我一直有個疑問,下界修仙之人不多不精,但也有,所以那些什么修仙錄,怪異志的也有好些,其中好些多次提到我們這個小世界是分上中下三界的,下面的人經過天道考研可以進入上界,但是上界之人確是非異生不可進入下界的,只那中界之人兩頭沾,占了些便?!?/br>“既然兩位仙者是上界之人,為何在得我們下界呢。”“想來是剛才徒弟沒有說清楚,我們就是中界修仙之人,可能小徒是以為相較于下界而言,中界也算上界吧。并不是有心欺瞞,姑娘不要多心。”“好吧,仙者一眼就看出我是女子,確是不該是普通人?!?/br>聽到這里蘇倫倒是心里吐槽了一下,正常人哪有分不清男女的,只有bug世界才會有那么多眼神不好的人,嘴上轉移話題道:“結實上盛傳書生面容白巧,想來姑娘便是那書生了吧?!?/br>蘇倫自認為在現實里活了二十多年,雖然知道男同而未接觸過,但是女同倒是見過的,他們孤兒院就有兩對,因為孤單害怕勢單力薄而牽手,日久生情,這都是可以理解的。至于孤兒院里男同沒有,主要是他們孤兒院健康的男孩子并不多,加上他也不過三個而已。況且,他并無所謂大男子主義,或者什么性別角色主義,只覺得兩個人的感情是他們或者她們自己的事情,于他人并無什么關系,其他那些指手畫腳之人,也不過是屈服于潛移默化的潛意識罷了。那意識告訴他,不能這要做,要怎樣做,即使沒有理由,他們還是會依著情感的力量,壓制不全的理智去做的。不料,他內心活動還沒有達到□□,那女子便笑了:“書生確實是為女子,不過二位倒是猜錯了人。我才是那張家小姐張曲雨,書生李籟風出去打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