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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著F越大,也就是說他的愛越多……這種告白方式也虧得他想得出來。前面兩張花簽一張是化學,一張是物理,第三張的內(nèi)容顧杭已經(jīng)可以猜測了。果然,第三張花簽上寫著:每當想起你/心情就如ADP和ATP的轉(zhuǎn)換反應/在穩(wěn)定和不穩(wěn)定之間上下游移。理化生算是全了。白助理把早就準備好的插花抱了過來,放在辦公室的一張小桌上。她悄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板,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已經(jīng)從剛剛的“疲勞乏累”轉(zhuǎn)為了rou眼可見的“陽光燦爛,天氣晴朗”。“拿過來吧,放我休息室里養(yǎng)著?!彼睦习鍥_她招了招手:“等等,還是先給我看一眼?!?/br>白助理依言走了過去,看著她的老板擺弄了一下花瓶里的玫瑰,臉上露出的神情簡直歡快的能立刻吹一首口哨。見形勢正好,白助理斟酌了一下自己的態(tài)度,輕聲道:“是小沈先生嗎?”顧杭并不說話,只是微微一笑。他確實愉快的過分,甚至有心情和白助理俏皮的眨了眨眼——這么不穩(wěn)重的動作,往常他絕不會對下屬做的。白助理被這個竟然還會賣萌的男人擊敗了,她默默的把花瓶放到休息室里,裝作自己什么都沒看到。在這個下午,白助理親眼目睹了自己的上司是如何輕快而無意識的哼起了一只小調(diào),又看到他是怎么大手一揮決定增加員工們的年獎金,又是怎么小心妥帖的把那三張花簽仔細收好。然而她的事情似乎還沒有結(jié)束,在當天下午的閑暇時刻,她的BOSS不知為何把若有所思的目光轉(zhuǎn)向了她:“你有男朋友了嗎?”出乎意料。白助理冷漠的想:我還以為世上最不會問我這個問題的人就是顧總呢,因為他不喜歡吃窩邊草要避嫌。下一秒鐘她就醒悟過來:對了,他現(xiàn)在不用避嫌,因為他有男友了。白助理:“……”她生無可戀的聽著自己的BOSS用一種歡快的語調(diào)建議她:“還沒有嗎?可以趁著年假找一個可愛的男孩子,我相信你不會因為戀愛耽誤工作的?!?/br>“謝謝,要是能的話我會的?!卑仔〗阄⑿χ鴳穑熘浪男睦镌谒⒊膳诺陌籽踛pg…可愛的男孩子是她家老板的審美,不是她的。如果她的老板在之前不是那么鐘愛加班,她現(xiàn)在應該就會有男友了。她也很想有個男朋友好嗎,哪壺不開提哪壺!偏偏她的BOSS還不消停,又添了一句:“當然,可愛的女孩子也是可以的,我是個開明的老板,不會在意這些?!?/br>白小姐:“……”MDZZ。她突然很有一種沖到網(wǎng)上掛自己老板的沖動。求助,我的老板談了個戀愛然后就弱智了怎么辦,急!??!他不但弱智還在我這里花式秀恩愛!單身狗也有人權??!第三十六章陽光,白雪,和你。作為假期前的最后一個周末,老師留的作業(yè)并不多,這讓沈洵難得的偷了半日閑。他這幾天已經(jīng)習慣了做作業(yè)的時候跑到顧杭的書房里,兩個人共用一張寬大的紅木桌子,房間里最安靜的時候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氣息相融,卻互不打擾。休息時同理,只不過今天顧杭不在書房而在臥室罷了——但兩個臥室之間開的那個門不就是現(xiàn)在用的嗎。沈洵一邊抱著白雪一邊熟門熟路的占據(jù)了顧杭臥室的一個角落。他此前已經(jīng)確定了顧杭如今是真的不怕狗,所以和白雪玩的時候也不再避諱顧杭。手上抱著的是他的狗,房間里又坐著他的人,嗯。顧杭可有可無的翻著手里的書,視線卻時不時的落在沈洵的身上。也不知道沈洵是不是對自己養(yǎng)的小狗智商過于信任,從剛剛開始,他就一遍一遍的訓練著白雪“握手”,“趴下”。雖然屢戰(zhàn)屢敗,卻仍是屢敗屢戰(zhàn)。怪有耐心的。顧杭笑了一聲,剛剛還有點平淡的神情已經(jīng)興味盎然了起來。沈洵正逗著白雪玩,手腕正半搭半靠的放在白雪身上。和薩摩耶雪白的毛發(fā)不同,沈洵的皮膚也白,卻是另一種溫潤的,細膩的,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光潔柔和的白,是那種想讓人伸手碰一碰,動一動的膚色。而這樣的一截手腕靠著小狗雪白絨軟的身體時,看起來真是……漂亮極了。唯一的缺憾大概就是白雪還太小了。等薩摩耶成年時基本能有半人多長,那時沈洵和薩摩耶一臥一倚,沈洵整條手臂都陷在白雪身上的長毛里……那樣的場景在午后的陽光里被天然打光柔和了光影,該是一幅多有“家庭感”的畫卷?不過要等白雪長到那么大,時候也太遠了些。顧杭心里一動,念頭登時脫口而出:“我給臥室鋪上地毯吧?!?/br>“杭哥?”沈洵迷茫的抬起頭來:“在跟我說話?”怎么話題一下子跑到地毯那兒去了?“嗯?!痹捯殉隹冢櫤家簿退餍詫㈠e就錯。他笑了一聲:“鋪地毯,純白色長毛那種,等你下次再抱著白雪來就能直接躺在地上了,當然,趴著也可以?!?/br>“那不錯啊。”沈洵不知顧杭心里所想,還順著他的口風思考了一下。“還有更好玩兒的?!痹挾颊f到這個地步,顧杭索性接著胡編亂造下去:“等你把白雪往地毯上一方,狗是白的,地毯也是白的。你要是稍微眼神不好一點,都分不清狗在哪兒?!?/br>“這哪至于?!?/br>沈洵權當顧杭是一時的心血來潮。他沒想到的是,一個星期后,顧杭的臥室真的鋪上了一層厚厚的地毯。雪白,長毛,人赤腳站著,地毯軟綿綿的,能陷到人的腳踝。而沈洵把白雪向地毯上一放,只是出去拿杯水的功夫,回來的時候竟然真沒分清哪兒是狗哪兒是地毯。沈洵:“……”當然,現(xiàn)在的沈洵還想不到那么遠的事情。他還在教白雪“趴下”和“握手”。白雪不明白小主人的意思,聽沈洵一遍遍的號令只當是在逗自己玩,反而伸出粉色的小舌頭來舔沈洵的手指,它一雙漆黑的眼睛濕漉漉的,映滿了沈洵的倒影,樣子實在乖巧可愛極了。怎么感覺有點熟悉?沈洵眨了眨眼,沒能回憶起這既視感來源于誰,只好伸長手臂從稍遠一點的狗糧袋里摸出塊小餅干喂給白雪。他單手撐地,一抬頭就正對上顧杭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