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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的抓著車內(nèi)的把手,準備一語不合就隨時跳車逃跑。雖然前之前跟圖柯的交談還過得去,但只要一想起這人是韓盛霖的男朋友,沈洵的思想就忍不住想違法亂紀的方向跑偏。比如人口黑市啦,堵門要債啦,開拖拉機強拆啦,器官買賣啦……“去醫(yī)院?!眻D柯簡短而心亂如麻的說。“……”所以果然還是器官買賣?沈洵捏緊了手里的把手,決定下一句話聽到一點危險的苗頭就拉開車門直接向下跳。幸好圖柯下一句話便是:“去醫(yī)院看顧杭,他受驚了?!?/br>沈洵聞言一愣,握住車把的手也慢慢松開:“什么受驚?”“你不知道?”圖柯奇道:“昨天他沒告訴你嗎?顧杭怕狗,打小就怕。他跟盛霖見第一面的時候就因為盛霖他mama養(yǎng)的貴婦犬嚇哭了?!?/br>顧杭怕狗沈洵昨天是看出來了,但能怕成這樣他還真沒想到:“我說……杭哥那時候多大?”“七八歲吧?!眻D柯漫不經(jīng)心回答道,心思明顯沒放在這個問題上:“當(dāng)時他說哭就哭,我們都被嚇到了。后來長大好一點了,但還是不許狗接近他三米之內(nèi),也不知道他怎么就這么怕狗?!?/br>沈洵:“……”閨中怨婦韓文青,浪漫公主顧怕狗。這兩天接連聽到八卦的沈洵,此時此刻也真是感到醉的微醺。話說他真不會因為知道太多被人滅口?不過說真的,雖然這個想法有點難以置信,沈洵還是試探道:“那杭哥今天受驚進醫(yī)院是因為……”“我昨天送你那只狗咬他皮鞋了,我聽說他好像被當(dāng)場嚇暈了?!眻D柯心煩意亂的看了沈洵一眼:“昨天顧杭看到那狗后沒立刻處理掉嗎,怎么還把狗留下了?是不是你抱著大腿哭著求他‘狗狗這么可愛,怎么可以扔狗狗,而且我也屬狗狗?!??”沈洵:“……”誰會這么干啊,果然還是去你的吧!他沒理圖柯,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原本一腦子亂七八糟的想法現(xiàn)在都被丟開。毫無疑問,顧杭會留下那只狗就是因為看出了自己的不舍之意。聽圖柯說話就知道了,原本沒人以為顧杭能留下那只狗的,他們送狗來只是想惡作劇。但沈洵昨天真的不知道,顧杭竟然這么怕狗,竟然能因為一只奶狗啃皮鞋的動作嚇暈過去——都送醫(yī)院了!他明明發(fā)燒的時候都只是在家休養(yǎng)而已。想到這里,沈洵就滿心都是愧疚和自責(zé):就在剛才,他聽著圖柯透露的消息,還和圖柯一樣別無二致的感覺到好笑。可看看這件事造成的結(jié)果!這哪里是什么好笑的事呢,無論是主動做出這樣惡作劇的韓盛霖和圖柯,還是昨天明明看出了顧杭怕狗,還是為能留下那只幼犬而高興的自己,分明都惡劣透了!“杭哥還好嗎?”沈洵有些煩躁的搓了搓臉:“還有韓盛霖呢,這事最早是他辦出來的吧。”“聽說還好,精神也穩(wěn)定下來了?!眻D柯干巴巴的回答:“盛霖第一時間就去醫(yī)院負荊請罪了。”“嗯。”沈洵應(yīng)了一聲,也想不出要說什么話——顧杭進醫(yī)院的事情,他自己也有一部分責(zé)任。他們兩個人都閉上嘴,車內(nèi)就陷入了一陣尷尬的寂靜。這下沈洵也沒心思埋怨圖柯那從韓盛霖身上學(xué)得的一模一樣的作風(fēng)了:于情于理,他都應(yīng)該去探望一下顧杭。而且他也確實想去。等兩人到了醫(yī)院,圖柯悶聲讓沈洵跟上:他之前就打聽好了病房,沈洵跟著只管他走就是了。此時正好是中午飯點,上下樓幫病人買飯、給家人帶飯、輪完班要出去吃飯的醫(yī)護人員都不少,醫(yī)院里的幾部電梯都擠成一團,在每層樓都要因為超載多停一陣。圖柯和沈洵等了好一會兒才上了樓。還不等走到顧杭的病房前,沈洵隔著一條走廊就看到煩躁踱步抽煙的韓盛霖。恰好對方也一個轉(zhuǎn)身抬頭看到了他。兩人冤家路窄,四目相交,神情竟然都非常難看。沈洵壓低了聲音怒道:“韓老板,你和圖先生之前明明知道杭哥怕狗的事情,而且也知道他有這毛病不是一年兩年了,卻還是對他開這種玩笑,這太過分了吧?!?/br>韓盛霖冷笑了一聲,看起來也是滿臉的氣不打一處來:“我還想問問你給他灌了什么迷魂湯,怎么就讓老顧把那只狗留下了?留下來也不把狗拴好,最后讓他進這地方來?!?/br>兩人劍拔弩張,氣氛一觸即發(fā)。“呵呵?!鄙蜾а佬α艘宦暎€不等再說什么,病房的門就被自內(nèi)拉開,麥力忠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顧說他聽到你們的聲音了,請你們進去?!?/br>剛剛來的路上沈洵已經(jīng)聽說了:“Mike,是你把杭哥送來醫(yī)院的吧,也一直在陪床,真是麻煩你了。”“不?!丙溋χ揖趩实溃骸拔铱吹侥侵还放苓^來咬顧的皮鞋了,但我沒有提醒他……我當(dāng)時真的只是想開個玩笑?!?/br>“……”“所以是哪個傻逼讓狗到處亂跑?那只狗為什么沒有拴好?”韓盛霖一邊推開房門一邊暴躁道。“因為顧讓我把它抱下來,想要用脫敏療法改掉自己怕狗的毛病?!?/br>沈洵:“……”圖柯:“……”韓盛霖:“……”放下手機半倚在床頭迎接這三位探視者的顧杭:“……”好的,現(xiàn)在房間里一共五個人。攛掇買狗的始作俑者、買了狗并把它送來的執(zhí)行者、促使受害者留下幼犬的關(guān)鍵人物、一時沖動主動作死的受害者、還有因一念之差旁觀了事故發(fā)生的麥先生……這件事里的主要責(zé)任負責(zé)人都齊全了。他們五面相覷,他們面帶慚色,他們……無話可說。他們度過了人生中最尷尬的五分鐘。五分鐘后,顧杭意識到不能再這么下去了。他握起沒有輸液的右手,湊到唇邊假咳了一聲:“好了,謝謝探視。我沒什么大事,打完這瓶葡萄糖就能出院了,不用再額外占用醫(yī)療資源。”四個人都沒有說話。韓盛霖突然從背后踹了沈洵一腳,把他踢了出去。沈洵被迫初生牛犢了一把,回頭怒視了姓韓的傻缺一眼,還是轉(zhuǎn)過頭來,慚愧道:“我太任性了,昨天不該留下那只狗。杭哥,對不起?!?/br>“你道什么歉?!鳖櫤悸勓院敛唤閼训男α耍骸昂螞r你怎么就任性了,昨天你自己就要送走白雪了,還是我堅持才把它留下了,說任性也是我任性才對。別往心里去,和Mike一起出去吃點水果吧,我跟你圖哥他們有點話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