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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顏色交錯,竟然有些別樣的曖昧。 就在信息素注入的過程中,向渡突然聽到外有有什么響動,瞬間整個人炸了起來,脖子也僵住,邊灃只好安撫他,輕輕揉揉他的頭發(fā)。 外頭真的傳來腳步聲??! 向渡想要掙脫。 標(biāo)記到一半掙脫會有不好的反應(yīng),邊灃便箍住他,將他壓制在辦工桌子上,不讓他亂動,要不然脖子會弄出大的傷口。 腳步聲漸遠(yuǎn),似乎沒有走到他們辦公室來。 向渡只覺得渾身發(fā)了汗,要被嚇?biāo)溃?/br> 緊跟著,標(biāo)記完成。 向渡靠在自己的椅子上,看著已經(jīng)放在桌上的便當(dāng)變涼,有些覺得可惜,肯定不好吃。 邊灃拿出手帕,在向渡的后頸上擦了擦。 “標(biāo)記挺消耗體力的,去吃個宵夜?”進(jìn)食完畢,要再喂肥獵物。 那自然是極好的,向渡點點頭。 沒想到邊灃帶著向渡去了一家普通的云吞館,邊灃給向渡遞醋,拿筷子,兩個人似乎有些默契。 安安靜靜地吃完后,又送向渡回家,邊灃這才心滿意足地開車回了自己在市中心的公寓。 向渡一路就猶如踩在云上,直到睡著,他還有些飄飄然。 然后他做夢了,這次不是春天的夢,而是十五天里,和他邊灃相處的夢,巨細(xì)無遺,他幾乎可以描繪出邊灃穿的衣服,穿的睡衣,帶著的表,戴著的耳釘。 當(dāng)向渡醒來的時候,他睜著大眼。 他想到了,想到要做什么設(shè)計了。 這兩顆藍(lán)寶石,可以做成耳釘! 作者有話要說:邊灃:我倒是覺得你胸前缺兩顆裝飾品。 向渡抱胸:你滾…! ———— 今天是騎著自行車的白熊。 第二十二章 他記得那耳釘?shù)臉邮健⒆龉?、鑲嵌工?剛好可以填補(bǔ)他畢業(yè)設(shè)計里缺的那一對耳環(huán)。 雖然他不會做得一模一樣,但是那個耳釘給了他靈感。 他的心怦怦跳。 若是真的做成一樣,再糊弄邊灃讓他試戴,豈不是就可以磕一下cp? 向渡覺著讓現(xiàn)實的邊灃cos一下同人文里的他,這個想法簡直好極了。 他想好了,邊灃試戴的那天,他要穿上在書里的那件t恤。 今天整個公司的氣氛都不同尋常,人人自危,向渡來的時候,被成總監(jiān)告知,今天是例會,也就是每月一次的“惡魔日”。 這么中二的名字由來已久,從邊灃當(dāng)上邊氏總裁的第二個年頭,這個名字就產(chǎn)生了。 而這個惡魔,自然就是現(xiàn)在正坐在會議室頭座上,十指合攏放在腿面上的邊灃。 邊灃雖然帶著平日里優(yōu)雅的假笑,可下頭的經(jīng)理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少數(shù)幾個挺直腰桿的,就是這月財報收入多的,在一群經(jīng)理里,活像幾只公雞。 邊灃拿過幾人傳過來的財報,一一細(xì)細(xì)觀看。 所有人看起來都瑟瑟發(fā)抖,空氣在這一瞬間幾乎都停止了。 可在這其中,竟然有那么一個看起來青稚青年在本子上涂涂畫畫,他低著頭,看起來十分專注。 向渡的想法很簡單,反正現(xiàn)在邊灃在看財報,他用這個空子,把自己今早的靈感趕緊下涂下來,不算過分吧? 總之所有經(jīng)理的注意力都已經(jīng)牽扯到向渡身上。 心說:這是哪家新上任的愣頭青?難道是邊總的表弟? 不是吧,他們記得邊總的表弟是個alpha,而且是個演員,怎么可能看起來這么嫩生呢? 整個會議室里,只剩下了畫圖的唰唰聲,以及邊灃看財報翻頁的聲音。 向渡代表的是整個品牌部,他和成總監(jiān)互相抓鬮,一個去參加占氏的,一個來參加邊氏的。 他這會坐在這里,其實也挺尷尬的,他們品牌部還沒開始運作,沒有財報,但是全部部門以及各個公司的經(jīng)理都不能缺席,所以他就挑了一個最最邊角的座位坐著。 縱觀一圈,除了公司內(nèi)的人事主管和公關(guān)部主管還有向渡外,其他都是alpha,但是此刻他們?nèi)寂排抛?,看起來像是等著老師分蘋果的小學(xué)生。 邊灃看完一部分的財報,抬起頭來,稍稍挑眉,見眾人目光居然不在他身上,順著目光,他看到了有一個圓溜溜的腦袋低著頭,不知道在桌上弄些什么。 這個小腦袋邊灃自然知道是誰,他站起身,走了過去。 他腳步不重,地上還有地毯,所以一直走到向渡喉頭,向渡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向渡雪白的脖子就這么出現(xiàn)在眼前,只不過他特意穿了沒那么低的領(lǐng)的衣服,不注意看,還真的看不出有印子。 向渡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設(shè)計圖,指尖捉著圓珠筆在筆記本上跳躍著,畫出一條條漂亮的線條,最后匯集成一點,形成了一副漂亮的設(shè)計草圖。 緊跟著筆尖又開始進(jìn)行細(xì)化,他時而停下,時而奮筆,全然投入進(jìn)去,完全沒有注意到身邊的氣氛完全不同了。 空氣死一般的寂靜,等到向渡花了三分鐘把這些東西都畫好之后,才發(fā)覺到一絲不對勁,他抬起頭來,所有人都看著他。 坐在主座上的邊灃也不見了。 然后他只覺得后腦勺起了一層白毛汗,因為沉香木氣息的信息素從他身后散發(fā)了出來。 幾位公司的主管,終于想起來這個青年人是誰了。 邊總的頭號杠精! 他不禁為這個看起來很可愛的青年捏一把汗,因為站在他身后的邊總勾起一抹笑意,看起來和藹無比。 但是他們知道! 這是“地獄的微笑”! 向渡緩緩回過頭去,脖子僵硬,像是落枕了似得,機(jī)械的轉(zhuǎn)動。 “邊總……”向渡嘴角抽動。 邊灃挑了一下眉:“你在做什么?” 向渡:“呃……畫草圖?!?/br> “畫的怎樣?” “還……還可以吧?”本來向渡想說才思泉涌,可他怕說出來邊灃捏死他,竟然敢在他的會上畫畫? 所有人都覺得邊灃要發(fā)作了,其中和邊灃關(guān)系稍微好一些的公關(guān)部主管剛要起身打圓場,深怕向渡這個可愛小青年喪生“魔”口,突然的,邊灃伸頭去看了看向渡畫的畫,看了幾秒后,居然點了點頭,夸獎:“畫的不錯,等會散會了拿來給我看看。” 向渡愣住了。 左右人也愣住了。 然后邊灃就走回自己的座位上開始講財報。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我的媽耶? 邊總是不是真的邊總? 向渡被其他人的目光弄得渾身不自在,趕緊坐直了,認(rèn)真聽講。 向渡反正沒聽太懂,但是全程裝成乖寶寶的眼那個字,別提多認(rèn)真。 本來所有人都屏著一口氣,可因為這么個小插曲,緩和不少,而且他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