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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個子是個同性戀,愛上了一個惡棍,于是兩人雙雙前去流沙星系紋身,得到了這個屁股之后,回來就不幸犯事,被抓到了這里。但倒霉的是,惡棍情人死的早,尸體都被火化了,只剩下小個子的屁股在風(fēng)中搖擺。陸飛有一種崩潰的感覺……他已經(jīng)幾乎確定,這個小個子,就是朱諾說的,蝰蛇畫的那個人。但只有一半紋身……這到底是個什么劇情??!等到下次上廁所的時候,陸飛沒有再和小個子過多的聊他的感情生活和悲慘故事,他只是,認真地盯著對方的屁股,企圖去偽存真,把上面的圖案記到自己的腦袋里。這件事情對于陸飛也有點困哪,他的記憶力很好,只存在于文字方面,對于圖像記憶有點差,尤其表現(xiàn)在人臉記憶處。所以,他很難像蕭震或者朱諾那樣,看到一副圖像就能夠過目不忘。為了能夠在每天有限的時間里,準(zhǔn)確的記住小個子屁股上的圖案,陸飛可謂是花了很多功夫。每天竭盡所能,尋找一切機會,要求觀看小個子的屁股。在三天后,陸飛終于能夠基本記下來,并且趁著晚上的時候,用一截木炭條,在地面上畫出自己對這幅圖的理解。這項工作對陸飛來說,不算太難,單從圖像的完整性來說,小個子屁股上的圖案并無缺失。陸飛畫了一點時間在腦海里分解這個紋身,基本確定,這個小個子屁股上的圖案,就是經(jīng)過處理后的北芒星監(jiān)獄附近的地圖。陸飛的腦海中仔細回想著那副紋身,似乎,在紋身的某處,有一個黑點,也不知道是小個子的痣,還是有特別意義的某點。而且陸飛也不太確定這個紋身的位置,一切就只有等到……下回分解。下回是一個美好的如廁時間,這些天人人都知道陸老爺看上了小個子,沒有人再敢去明目張膽的挑釁石雕飛的權(quán)威,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小個子過的舒坦了不少。于是這次小個子竟然做的很主動,進了廁所就主動脫褲子,眼中都閃爍著不同的光芒:“飛哥,你……真是只是想看看?其實別的我也可以做……你人很好,我都愿意的……”陸飛忍住內(nèi)心的崩潰感,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期待發(fā)生點什么的小個子,學(xué)著蕭震那冰冷的聲音,淡定的說:“轉(zhuǎn)過身去,把屁股撅高點,迎著光,我……只想看看……”小個子遺憾地轉(zhuǎn)過身,陸飛湊過去,仔細的研究那些看似無章的紋身。紋身上,有一個黑痣,在非常顯眼的位置。心中有色情的罪犯,看到這個黑痣,就會認為那是大奶子的rutou。心中有暴力的罪犯,看到這個黑痣,就會認為那是藝術(shù)家濺出來的血珠的表現(xiàn)物。心中有地圖的陸飛,看到這個黑痣,就像是在地圖上看到了導(dǎo)航標(biāo)注點。他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又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最終還是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下那個黑痣。“原來……在這里啊……”陸飛喃喃自語,“竟然是……在這里……”聲音中充滿了驚喜和歡愉。然而下一秒,一個威嚴的聲音,出現(xiàn)在廁所的門口。“陸飛!你在干什么?!”陸飛和小個子一起扭頭,看見一幕讓人不可置信的畫面。典獄長一臉崩潰的站在前面,手里拿著警棍,威嚴的怒喝聲,就出自典獄長之口。而在典獄長背后,站著一個面無表情的男人,那男人神色漠然,異常冷峻。陸飛一下子就被嚇得癱軟在地上,趕緊解釋:“我……沒干什么……真的沒干!”小個子從來沒見過英勇無畏的石雕飛居然有這么慫的時候,心中的英雄情節(jié)一下子就破滅了,他不屑的從地上站起來,然后穿好褲子,淡定的對典獄長和典獄長身后那個看起來美艷冷峻的男人說:“干什么難道你們看不到嗎?我褲子都脫了,能干什么?”陸飛的雙腿發(fā)軟,這次是真的站不住了,直接跌倒在地上,哭喪著臉:“你相信我,我真的沒干什么……我是真的……555,我真的無心也無力,我才生完孩子兩個月……我半點都不想跟任何人發(fā)生關(guān)系……”小個子對石雕飛很不滿,他想起了自己的前任情人,那才是——臨死前都要來一發(fā)的英雄。“飛哥,你這么怕他們做什么?!當(dāng)初你不是很有勇氣的嗎?!”一直站在典獄長背后的男人將雙手抱在胸前,微微挑眉,看向陸飛:“飛哥?有勇氣?”陸飛瘋狂的搖頭辯解:“是他亂喊的,我跟他一點都不熟?。≌娴摹覜]有做半點事情啊……真的你看到的都是一個誤會!”小個子把癱倒在地上的陸飛拉起來:“飛哥不用怕他們!他們不敢把我們怎么樣的……雞jian才會受罰,我們你情我愿又沒違規(guī)。”陸飛快瘋了:“你別離我這么近,別拿手碰我,還有誰跟你你情我愿……你不怕我怕啊,那是我老公!”小個子當(dāng)場就呆愣在原地,典獄長默默的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企圖當(dāng)?shù)谌叩哪腥藥ё吡?,廁所留給了迷の恐懼的礦工和蕭震。“監(jiān)獄生活愉快嗎?”蕭震朝著陸飛走來,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翻,語氣和眼神都看不出喜怒。陸飛心跳至少飆到一百八,他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不……不太愉快……”蕭震冷笑了一聲,盯著陸飛,一雙深邃的黑色眼眸,仿佛無盡的深淵一般,里面盤踞著無數(shù)噴火的惡龍。陸飛一見這陣勢,就感到非常害怕,他不知道老公到底會怎么樣對待自己。只能夠顫抖地等待。“看來我說的話,你都當(dāng)成了耳邊風(fēng)。”蕭震逼近陸飛,身上的怒火簡直可以燃燒到整個廁所。陸飛下意識的后退,結(jié)果因為太害怕了腳下不穩(wěn),一屁股跌倒在地上,屁股開花了,尾椎骨疼得厲害。但蕭震并沒有給海盜爬起來的機會,他緊跟著上去,用膝蓋壓在了陸飛的小腹上,將其制住。陸飛連掙扎的勇氣都失去了,只能夠無力的倒在地上,盲目的辯解:“我一直記得你上次說的話……我絕對沒有伸手摸過任何人……我只是想要找到地圖,如果可能我絕對連看也不想看……真的……地圖在那個小個子身上,我剛剛只是……只是伸手確定一下標(biāo)注的位置……”蕭震微微挑眉,他看得出海盜眼中流露出的發(fā)自心底的恐慌,在這之前,當(dāng)他猛然看到那一幕的時候,第一時間是想要把海盜狠狠揍一頓,然后再也不管他。但現(xiàn)在,當(dāng)看見那個人在自己身下顫抖時,蕭震最初的憤怒,也沒有那么多了。“我記得你上次說過的……整個帝國都知道我們結(jié)婚了,知道我是你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