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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足夠把近七成的老不死叫起來了。 事態(tài)一片大好。 李伯勞心中喜悅,面上不顯,仿佛振奮人心的消息只是日程例文。 趙麒麟敲門進來。 李伯勞等了一會,沒聽到人說話,抬頭: “什么事?” 趙麒麟神情一言難盡,“大人,樓下有一群姑娘,說是來給你應援?!?/br> “被安保攔下了?!?/br> 李伯勞:“……” 李伯勞蹙眉:“什么?” 趙麒麟也是干笑,“您沒聽錯?!?/br> “她們喊得可響了,什么愛您三十年,什么美強慘一生推額,后面我沒聽——”眼見著李伯勞臉色陰沉的能滴水,趙麒麟默默閉嘴。 拉開窗簾,往下看。 果然,幾十個年輕姑娘拉著橫幅站在樓下,也不知事地球本土人,還是飄揚過星海的他星客,滿腔的熱情躁動,橫幅在風中抖動: “熱烈祝賀沉眠者李伯勞復活XXX天!” “伯勞哥哥一起走花路吧!” 亂七八糟一大堆,李伯勞看完不覺得欣喜,只覺得礙眼和厭煩。 他放下光腦:“都轟走?!?/br> 趙麒麟一頓:“大人,最近各星復活沉眠者搞地轟轟烈烈,輿論歪的厲害,跟炒作明星似的。您是第一位復活的沉眠者,就比較打眼?!?/br> “我知道。”李伯勞冷聲道,毫無憐香惜玉之心,“轟走,不轟走就鳴槍?!?/br> “再不走就以擾亂地球國際治安的罪名,丟進牢里?!?/br> 趙麒麟:“……” 趙麒麟委婉道:“大人,這、好歹也是愛您的一群人啊?!?/br> 李伯勞抬眼,目光冷硬看得趙麒麟不寒而栗。 “愛我?” “我漂泊浪蕩近十年,眼瞎頭白,早去哪兒了?” “如果這叫愛,那可真是臟了這個字。” “這根本就是一幫眼皮子淺的東西,浪費空氣,耽于物欲,九星時代充沛的資源就養(yǎng)出這種貨色?!闭媸橇钊俗鲊I。 趙麒麟驚訝的看著李伯勞。 他第一次認識到,領(lǐng)導如此排斥文娛內(nèi)容,甚至完全認為就是一坨狗屎。 “好的,我,我這就是找人轟走她們?!壁w麒麟心中嘆息,轉(zhuǎn)身下樓。 沒幾分鐘,門又開了。 李伯勞不耐煩,“不是說轟走了嗎?” 田從文失笑:“是我,伯勞?!?/br> “樓下小姑娘鬧哄哄的,你也不下去看看熱鬧?” 李伯勞嗤笑:“看熱鬧?” “她們看我的熱鬧吧。” “聚眾鬧事,什么東西?!?/br> “淺薄無知?!?/br> 田從文攤手,將藥箱放下:“你冷靜點,別讓我開的藥白費,成嗎?” 李伯勞譏諷他:“沒讓你開,是田醫(yī)生你上趕著倒貼的,不是嗎?” “是是是?!?/br> “我不就是看不慣你放著性格缺點不管,怕你以后后悔嗎?” “唉,明知道咱們幾個復活各有各的缺憾,就好好治嗎?!碧飶奈淖聛?,李伯勞給他倒茶。 兩人對飲,片刻安靜。 “樓下這些,你打算怎么辦?”田從文問。 “轟走。” 李伯勞的話很有他鐵面無情的風格,從不給好臉。 田從文笑起來:“都是你的仰慕者呢,你可真狠心?!?/br> 李伯勞斜睨他:“是我讓他們仰慕的嗎” “上趕著倒貼,千里迢迢趕來地球,不見他們這么對父母上心呢?!?/br> “我倒有個辦法?!碧飶奈奶摽?,有些心虛。 “不如你把這個形象立起來,廣而告之,吸引些對你有傾慕之心的人才,來投奔地球。” 李伯勞手中茶杯一停,藍色義眼盯著田從文,田醫(yī)生明知他看不見,仍然背后微汗:“看我做什么?” “這辦法不好嗎?” “這不是你想的辦法吧,田文?!崩畈畡诖链?。 “你本性不喜歡利用別人,這損招肯定不是你想的。” 田從文松松眉毛,一秒就把出主意的人給賣了: “好吧,確實不是我?!?/br> “是木子堰?!?/br> 李伯勞:“……” 我就知道是她,這么餿的主意。 李伯勞心中暗罵,臉色陰沉。 田從文好言安撫:“唉,小木子就是了解你,知道你不喜歡這種招數(shù),跟個賣臉賣笑的似的,所以才讓我來獻言獻策?!?/br> 李伯勞磨牙:“她自己為什么不來?” 田從文揶揄道:“不舍得和你吵架唄。” “嗤?!崩畈畡诩傩?,微瞇的眼睛中流露惱恨,似乎情緒激烈。 哦豁。 田從文心中跳眉頭,故意說,“真是讓人氣堵,是不是伯勞?!?/br> “枉費你對她一片冰心啊?!?/br> 李伯勞:“……”這人有完沒完。 李伯勞抬手將茶杯里的水潑出去,田從文靈敏閃過,嘩啦,茶葉攪和著guntang熱水落在地上。 “哈,沒打著?!碧镝t(yī)生得意道。 “你再這么惡心人沒正形,這杯我肯定潑在你臉上?!崩畈畡谖⑿χ值沽艘槐_水。 “本來就是啊,”田從文死豬不怕開水燙,“你對木子堰有意思,你當我看不出來嗎?” 李伯勞冷冷看著他。 “庸脂俗粉你看不進眼我知道——咳,形容不重要,領(lǐng)會意思就好。” “你瞧不上矯情的,惡心你儂我儂溫柔的,也不認為體貼是種美德,哭唧唧就是菟絲子,解語花就是婊,有事沒事喜歡依賴男人的你恨不得一刀剁了,長相這種東西你個臉盲也沒感覺——仇女,仇女啊李伯勞同志,我可沒忘了,沉眠計劃沒啟動之前,你相親介紹的姑娘都是怎么黃的?!碧飶奈囊槐菊?jīng),狀告李伯勞黑歷史。 “黃什么,八字沒一撇的事情。”李伯勞捏鼻粱,發(fā)覺和八卦的田醫(yī)生聊天,比處理公文還費神。 “你的里人設(shè)一定是鑒婊專家啊,伯勞?!?/br> “木子堰這種性格的姑娘,多難得,你感覺不到嗎?” “你還嫌棄,妥善利用優(yōu)勢都不會——人家小木子在星際聲名遠播,烏泱烏泱的青年才俊都沖著往地球來呢!”田從文喝口茶。 李伯勞放下茶杯:“什么時候的事?” 田從文聳肩:“你不管星球進出口統(tǒng)計,自然不知道?!?/br> “蘭姐告訴我的,她可在意木子堰的婚戀問題的,巴望著找個靠譜的男性,多照顧照顧小木子呢?!?/br> 木子堰這種人,需要別人體貼?她分明就是個照顧型人格。 都快修煉到銅皮鐵骨金剛不壞了,一般關(guān)懷除了惹她譏笑之外,屁用沒有。 李伯勞心中嗤笑。 “一脈相承,和紅姐一樣愛做媒婆的毛病。”他抽出一卷公文,拍在桌子上。 “我沒騙你啊?!?/br> “地球空管這么多年名存實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