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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綱吉不用過來,然后鼓起了腮幫子,伸出兩只手開始從草叢里面往外拖出什么東西。一下不成。兩小不成。世界嘟起了嘴,一副很不服氣的樣子。下意識的想揪一把自己頭上的呆毛卻只抓到皮卡丘的耳朵,氣呼呼的小朋友皺巴著臉做出了用鼻孔出氣的動作,然后繼續(xù)努力的想要把里面的東西拉出來。“一……”“二……”“三……!”“啪嘰”一聲,銀發(fā)的小孩子跌坐在了地上,有些呆怔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破碎布料,然后摸了摸自己摔得生疼的屁股,寶貴的金豆豆含在眼中,不停的盤旋著,眼看著就要滑落下來了。“不、不能哭?!?/br>軟軟的孩子嘟著嘴,默默的給自己打氣,然后掙扎著從地上坐了起來,這才看向剛剛自己拉著的東西。——或者說是拉著的人。匆匆忙忙趕來的沢田綱吉看著那坨黑色物體,這樣想著。剛剛被世界從草叢中抓出來的那個黑色的東西,是一個被一整團一整團的黑布包裹著的小孩。看起來仿佛跟他們差不多大,大約也就五六七歲的樣子,一頭顏色淺淡到幾乎要變成銀色的淡金色長發(fā),正緊閉著眼,似乎不太好受的小孩。沢田綱吉下意識的放緩了腳步,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檢查了一下。小孩的身體狀況還算健康,大概只是由于疲勞過度而昏睡了。在放松的呼出一口氣之后,沢田綱吉又想起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要是草薙出云聽說他們又往回家撿回去了一個小孩,不知道心里會怎么想?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很快的,他們開始轉(zhuǎn)而發(fā)愁起了怎么將面前這個從花壇當(dāng)中抓出來的小孩帶回homra的近在咫尺的難題。——————草薙出云覺得他需要抽支煙,冷靜一下。剛剛打開吠舞羅的大門,他就看到那兩個出去玩的自家小孩一前一后的走了回來,中間還推著一塊大大的滑板——兩個小孩都精神奕奕的,看起來沒什么問題。應(yīng)該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才怪了。草薙出云看著兩個小朋友中間那塊被他們推動著的滑板和滑板上倒著的長發(fā)孩子,覺得額角的青筋從右邊的太陽xue一路鼓動著,翻過腦門,正在前往左邊太陽xue的路上。有那么一瞬間,他都想扭過頭去,看一下吠舞羅的招牌上面到底寫的是“酒吧”還是“幼稚園”了。……算了。金發(fā)的青年無奈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隔空準確的將手里的煙丟進垃圾桶,然后走上前去,檢查起了躺在滑板上的孩子的體征。呼吸還算穩(wěn)妥,只是睡著了罷了。長發(fā)的孩童身上穿著的是一件不怎么合身的黑色大風(fēng)衣,只能說是勉強裹身,但上面沾染著的硝煙味和煙火氣,可以說是相當(dāng)?shù)牟贿m合小孩子。“嘖,最近地下世界都已經(jīng)動蕩到這種地步了嗎?”草薙出云不耐煩的咂咂嘴,抬手示意家里的兩個小孩進去,自己則是彎下身來,將滑板上的孩子抱了起來,帶進了homra。————“King,如果現(xiàn)在地下世界的局勢真的緊張到了這種地步,我們需要出些手嗎?”“……無所謂,沒什么牽扯的話就算了?!?/br>“根據(jù)目前得到的信息來看,似乎是橫濱那邊先躁動起來了,那邊盤踞一方的勢力,叫做港口黑手黨的存在,最近正在被一個黑色的組織挑釁呢?!?/br>“安娜說,那邊那個孩子就是從港口黑手黨和黑色組織之間的戰(zhàn)斗當(dāng)中逃出來的——連無辜的孩子都牽扯到了,這種事情真的是……”躺倒在沙發(fā)上的,長發(fā)孩童睫毛微微顫抖,尤其是在聽到“黑色的組織”幾個字的時候,那一對刷子絲的睫毛抖動的更快了。然而,這個孩子好像陷入了什么深沉的夢魘當(dāng)中,雖然努力的想要醒過來,也只不過是徒勞的多蹬了幾下腳亦或者困倦的四處翻滾了一下而已。直到某一瞬間,在沙發(fā)上的人轉(zhuǎn)而提到“野格”之后,長發(fā)的孩子才猛的睜開眼睛,驟然清醒過來。野格……那個,剛進組織不久就得到了上面的器重,結(jié)果現(xiàn)在被證明是信息販賣的小偷的叛徒。他還要去將對方滅口才行。這個念頭在長發(fā)的孩童腦海當(dāng)中轉(zhuǎn)了一圈,他下意識的就想支撐著身體離開面前的沙發(fā),甚至都還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東西,比例遠比他平常所見到的要來的大的多。然后下一刻,長發(fā)的孩童終于意識到了不對。他滿臉仲怔的看著自己那一雙稚嫩的rourou的小手,就像是在看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境,仿佛想要通過這樣簡單的注視讓自己從這個離奇的夢境當(dāng)中脫離出來。——這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將小孩子的這一副反應(yīng)理解成了后怕,在孩子醒過來之前就以“你就是個大孩子,比較好溝通”為理由被揪過來的十束多多良溫和的拍了拍對方的手。“沒事了,已經(jīng)沒事了,別害怕。”“來,小朋友,和我說一下你叫什么名字?”長發(fā)的孩子沒有吭聲,而是有些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同時不動聲色地觸摸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已經(jīng)換了一身新的衣服了,沒有任何武器在。毛茸茸的,還帶著耳朵和尾巴的,一看就屬于小孩子的衣服。他皺起眉頭來,對現(xiàn)在的情況有些不解。而在這個角落的旁邊,則是滿臉吐槽欲的綱吉和正有些猶豫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玩偶的世界。“多多良先生……這個口氣還真的像是電視里常常放的那些幼稚園誘拐犯啊?!?/br>沢田綱吉終于忍不住將心里的吐槽說出的聲,然后扭頭開始教育身邊的世界。“小或你啊,以后要是碰到陌生人這樣子跟你說話,千萬不要隨隨便便相信,更不要跟他走……噫?”在他的視線當(dāng)中,剛剛還坐在椅子上的世界已經(jīng)跳下了椅子,邁著自己的小短腿噠噠噠的跑到了沙發(fā)邊,正趴在沙發(fā)的邊緣看著上面的人。“你沒事嗎?”小小的世界眼中帶著擔(dān)憂,他看了眼自己懷中抱著的貓咪玩偶,又看了一眼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安的長發(fā)孩子,將懷里的玩偶遞到了對方手中。“抱著他的話,會不會好一點?”銀發(fā)的孩童有一些躊躇不安,右腳在地上輕輕的挪動著,眨巴著眼看著面前的人。長發(fā)的男孩盯著手中的玩偶看了一會兒,終于緩緩的開口了。明明應(yīng)該是孩子的清亮的聲音,但聽起來格外的沙啞。“我叫黑澤,”他停頓了一下,瞳孔微微晃動,“黑澤三行?!?/br>“請問……可以借住在這里一段時間嗎?”作者有話要說:琴酒原名黑澤陣(來自青山)陣等于じん等于人參參指的是參列,再翻譯過來是三行。以上屬于作者借助百度翻譯的鬼扯,別隨便信hhh就在琴酒提出想要借住的申請的時候,正準備每隔一段時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