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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面上走動的人少,賈珍去幾家三皇子一系的人家門前看過,發(fā)現(xiàn)都是門要羅雀,還有兩家門前已經(jīng)站了兵,看服色是錦衣衛(wèi)的人。 竇夫人聽了那兩人的名姓,算是明白這次三皇子為何落馬的如此猝不及防:還是她放到陳冗書桌上的揭帖起了作用,皇帝不光知道王子騰不可信,連誰替三皇子與王子騰穿針引線都查出來了。 早知道三皇子計劃的皇帝提前布局,讓看上去事發(fā)突然的貢院縱火案,雷聲大雨點兒小,甚至連以往宮亂必沖擊官員府邸、劫掠百姓民宅的戲碼,都沒有發(fā)生。 哪怕京中沒起兵亂,錦衣衛(wèi)、御林軍還是足足封街了五日,才在下一個大朝會的一日解了封禁,官員們?nèi)缙诖蟪?。賈珍下朝后,一張臉都是蒼白的來到寧萱院,見竇夫人賈敬正跟著賈瑗說話,向小姑娘擺手:“瑗兒去外頭玩兒一會兒?!?/br> 賈瑗不高興:“你直說有話回太太,不想讓我聽便是,何苦說的我很愛玩似的。你上朝,不是我陪著老爺太太,他們才寂寞呢?!?/br> 賈敬更不高興:“經(jīng)了這么多事,還是聽風(fēng)就是雨的性子,不見一絲長進?!庇譁芈曄蛸Z瑗替賈珍賠情:“多虧了瑗兒替他承歡,我與你太太才能笑得出來,瑗兒不必跟他計較?!?/br> “太太?!辟Z珍是真拿這兩個人沒辦法,見賈瑗張了小嘴,生怕她與賈敬兩個扯不完,不得不向竇夫人求救。竇夫人看了賈瑗一眼,小姑娘乖巧的向她福禮:“太太,我回房辨顏色去了,等哥哥走了,想著讓人找我說話?!?/br> 賈敬還想留閨女,竇太太只好叫一聲老爺,才算讓他知道孰輕孰重,眼巴巴看閨女出了門,向著賈珍用鼻子哼一聲,意思是讓他說話。 “老爺、太太,今日朝會有人彈賅榮國府,說是附同三皇子做亂?!辟Z珍聲音里不是不惶恐的。 賈敬皺了下眉,看向竇夫人。竇夫人不在意的一笑:“咱們兩府早就分了宗,橋歸橋路歸路多少年了,你慌個什么?!?/br> 怎么就不慌嘛,賈珍接著道:“上書彈賅的非止一位,給榮國府列的罪名中有幾樣跟咱們府也有關(guān)聯(lián)。其中一項是借先祖鎮(zhèn)守西北之利,收買軍心為己用,要挾軍中將領(lǐng)。還有一項,是視京營為私物,左右京營節(jié)度使升遷?!?/br> 鎮(zhèn)守西北的可不光有榮國公,還有賈代化,那京營節(jié)度使,也是賈代善與賈代化相繼為任,兩處都與寧國府有關(guān),賈珍不慌才怪呢。 就是賈敬聽了,也有些心里發(fā)毛。竇夫人卻好似沒聽明白似的,問賈珍:“今日朝會,難道只參了榮國府一家,還有別家沒有?” “還有西寧郡王府和神武將軍馮唐?!辟Z珍越說越覺得快沒活路了,那西寧王妃經(jīng)常來寧國府,或是下帖子給太太,這是京里都知道的事兒。 竇夫人想的卻是,四皇子這次又跟三皇子一起出事兒了,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的事兒。難道說這次王子騰提兵進城,甄貴妃想從中取利,被皇帝給發(fā)現(xiàn)了? 若是陳冗知道竇夫人心中所想,會說一句雖不中卻不遠(yuǎn)矣:三皇子從太醫(yī)院那里得知皇帝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的消息之后,生怕甄貴妃借照顧之際,給皇帝吹枕頭風(fēng),把自己的大位吹到四皇子屁股下頭,與門人謀劃出了一個借科闈讓王子騰提兵進城的主意。 因為每年京中秋闈,京中應(yīng)考的秀才舉子增多,為防生事,總要兵士維持京中秩序。百姓們分不清哪兒的兵穿什么衣服,王子騰帶兵進京不那么引人注意。 至于說城門處,三皇子在兵部還有一兩個人,悄悄的蓋了移防官牒不是什么難事。卻不知王子騰早被陳冗給當(dāng)成了重點探查對象,他們的行動,都被陳冗報給了皇帝。 皇帝氣呀,三皇子一向在他面前表現(xiàn)的無欲無求,誓要把孝順兒子當(dāng)?shù)嚼系淖髋桑尰实蹖λ葎e的兒子稍稍放心些。不想就是這個讓他放心的兒子,不知不覺已經(jīng)掌握了京營。 貢院起火,正是三皇子等人約定的信號,目的是讓那些兵出面將朝庭重臣之府都砸開,押著人一起去宮中向皇帝進諫,請皇帝禪位于三皇子。 還好京營并不是王子騰一人的天下,他和親信更是被帶到宮外準(zhǔn)備里應(yīng)外合。剩下的人里,陳冗很是順利的往里摻了些沙子,才少了兵禍。 貢院里的那把火,就足足比三皇子等人約定的時間早了一個時辰。三皇子那時還沒來得及出宮呢,王子騰便帶兵臨了神武門。御林軍得了皇帝秘旨,一見王子騰便笑嘻嘻向他道喜,說是三皇子有命,讓他只帶上親信進宮。 王子騰本是不信的,那個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一面沖他使眼色,一面不著痕跡的露出一塊令牌來,王子騰認(rèn)出那是三皇子一黨人人皆有的令牌,看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的眼神里便有些猜忌起來。 他以為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也被三皇子收買了,難怪三皇子竟敢直接讓他帶兵到宮門。本以為自己是三皇子唯一憑仗的王子騰,知道有人與自己同樣被他當(dāng)做底牌,還是沒告訴自己的那種,心情可想而知。 為了讓三皇子不行狡兔死走狗烹之事,王子騰此時是不能違逆三皇子的意思的,留下人約束兵士,自己帶了大部分的親信入宮。 剩下的事兒便好辦了,皇宮內(nèi)雙拳難敵四手的戲碼上演,王子騰與親信被俘是分分鐘的事兒。拿上王子騰的信物,讓他的親信約束好宮門前的兵士,也不是太難。 及至王子騰的人頭被吊到宮墻之外,被歷數(shù)謀逆之罪的時候,王子騰留下的親信才發(fā)現(xiàn),自己帶的人不知不覺被綠營的兵給包了餃子。 除了投降,沒有別的活路。然后才有陳冗帶太監(jiān)向貢院宣旨,再四處收攏京營兵士安撫人心。 可是貢院起火早了的事兒,三皇子不肯承認(rèn),陳冗就得查下去。三查兩查之下,便發(fā)現(xiàn)不光三皇子的人滲透進四、五兩位皇子身邊,人四皇子也加敬了三皇子一份大禮。 沒辦法,三皇子的起點太低了些,想收攏人心便有些來者不拒。雖然有些人不能到核心層,可對能替自己成事之人,三皇子還是漸漸信重的。 消息,就這么不知不覺傳到了四皇子耳中。有甄貴妃在,四皇子還是能相信皇帝不會一點兒準(zhǔn)備都沒有的,便有了那個趁火打劫的主意。 四皇子可以不在意幾個秀才的命,好名的皇帝卻不能不在意自己史書上的名聲。四皇子這是觸了皇帝的逆鱗,陳冗可不就是又有事做了? 三查兩查,連皇帝日漸虛弱的鍋太醫(yī)院都給扣到了甄貴妃頭上,名頭就是她給皇帝送的湯水,與太醫(yī)院開出的藥相克,順利的被打入了冷宮,四皇子則合府都被圈禁起來,圈禁之地正是原來義忠王府所在的鄭家莊。所謂墻倒眾人推,不外如是。 朝臣們卻不知道這些,上朝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