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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問一番,看著那兩位失魂落魄的模樣,開始犯愁空間里的東西如何出手。 陳冗那里日夜派人盯了城門、當鋪、兩府所在的街道以及出入門戶,卻一無所獲,只能盼著那竊賊再次犯案。偏竇夫人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子,哪里會主動出手? 三皇子與四皇子也被嚇了一跳,都親自約束自己一系的人,這段時間一定不能多走動,最好相互之間不要聯(lián)系,免得被陳冗發(fā)現(xiàn),自己會步五皇子的后塵。如此過了大半年,盜賊還是無影無蹤,皇帝不得不讓陳冗撤回,京中的人才算松了口氣。 此時已經(jīng)又到十月過半,寧國府迎娶第三位珍大奶奶的佳期便定到十月十八,府門處已經(jīng)掛紅,府內也張燈結彩,處處換新。 賈珍此時倒是閑了下來,只看著賈蓉、賈薔兩個各領了一份差事,身邊圍著一群管事的等著回話,然后兄弟兩個盡量用簡短的話說明自己的意思,手一揮那些人該支銀子支銀子,該支領東西支領東西。 看起來倒還算有些板眼。就是賈珍再挑剔,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在他們這個年紀的時候,行事沒有人家有章法??墒菍扇送耆曌约喝鐭o物,一點兒跟自己這個當事人商量的意思都沒有,心里還是有些氣惱的。 “新房里怎么竟不用大紅幃帳?”賈珍總算是找出一絲毛病,陰著臉看著賈蓉。 賈蓉很不解的看了他一眼,淡定的說:“太太說了,屋子裝扮都交給孫和家的,我與薔兒只管著外頭的事兒?!庇惺聠柲阌H娘去。 賈珍除了繼續(xù)陰著臉走開,還能說什么?沒見那頭賈敬已經(jīng)抱著賈瑗過來了,那小丫頭心眼子多著呢,每次見了面都想讓老爺打自己,還是躲的遠些好。 “哥哥等等我。”賈瑗現(xiàn)在說話更利索了,哪兒能放過賈珍?就是賈敬的臉比賈珍剛才對著賈蓉還陰些:“你都是馬上要成三次親的人了,見了人還不知道行禮問好,是不是眼里沒我這個做父親的?” 賈珍現(xiàn)在倒是不動不動就跪下了,可還是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辯解,只好僵著一張臉,讓賈敬越加來氣。這還罷了,那邊賈蓉兩個正吩咐人吩咐的起勁,賈敬直接讓賈珍看他的榜樣:“連兩個孩子都不如,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br> 賈瑗又聽懂了,拍著巴掌學舌:“活到狗身上,哥哥是狗?!?/br> 行吧,你說的對,在老爺眼里我可能連狗都不如。賈珍已經(jīng)認命,直到十月十八這日揭開新娘子的蓋頭,才算覺得太太還是疼自己的。 新娘子并不如他想象的那樣平庸,細心勾勒的妝容,映著搖曳的燭火,顯得分外嬌柔美麗,更有別于尤氏當年的一臉惶恐之態(tài),約摸與賈蓉的娘當日仿佛。 這讓賈珍對竇夫人更加言聽計從,回門后親自過府把自己的岳母請進寧國府,對外只說穆太太舍不得女兒,要在寧國府做幾日的客,內里一切份例,皆如竇夫人,讓穆家母女兩個很是感激。 寧國府有了新婦的加入,竇夫人管家的擔子一輕,皇子們又被陳冗前些日子的行動,嚇的暫時不敢出頭,日子竟前所未有的安逸。 她倒不是一下子就把管家的事兒都放手給穆氏,而是細心的觀察了穆家母女一段時間,才做出了放權的決定——要通過竇夫人的觀察可不容易,她都不用派人做眼線,自己就可以全方位、全時空的觀察。 穆氏是個溫婉和順的性子,可能是覺得自己年紀這么大了才嫁人,心里有些自卑,對上寧國府的人都是客客氣氣的。要不是竇夫人早已經(jīng)把寧國府的奴才們收拾了幾遍,用不了幾天,那幫無法無天的東西都敢站到穆氏的頭上去。 現(xiàn)在哪怕沒有人敢作妖,可是府里上下,誰不說新大奶奶較太太好說話。賈蓉本來對穆氏還有些抵觸,幾次穆氏不等竇夫人提醒,便替賈蓉賈薔兩個換衣裳、添擺設、送紙筆,賈蓉也就慢慢接受了她的好意。 讓竇夫人說,賈蓉這小子心里不見得真接受了穆氏,可是面上的禮數(shù)周全也就行了,后娘嫡子的,真跟樣母子一樣,竇夫人自己還覺得驚悚呢。 寧國府多少也有些家業(yè),沒人敢保證不動心。就這么相敬以禮就挺好。 至于賈珍,現(xiàn)在對穆氏很是滿意,就因為穆氏很得賈瑗小朋友的喜歡,有她背后悄悄求過幾次情,賈瑗都不張羅著讓賈敬打她哥哥了。簡直讓賈珍覺得自己的媳婦就是福星,恨不得天天把人供起來。 穆氏即得到大家的認可 ,竇夫人便先讓她從針線、庫房開始管起。等管了一段時間,見她說話雖然和氣,可是內里自有底線,別人想糊弄也難,又把廚房交給了她。 自接手廚房,穆氏才算是有了用武之地。她在娘家時只有娘兩個,又不怎么出門走動,除了針線便是琢磨些吃食。 書香出身的穆氏,吃的雅致呀,鮮花、果子無一不可入飯,處處都看出用心。每道新菜,都配上別出心裁的菜名,讓寧國府的主子們都添了個習慣,每上一道菜,先自己想想那菜可能叫什么名字,等丫頭報上菜名來,對比一下自己取的與穆氏取的有什么差別。 有時為了一個命名權,大家能爭得面紅耳赤。只有賈瑗小朋友取的名字最接地氣,除了她看不出的食材,什么做的就叫什么名字,為此被賈敬鄙視了幾回。 竇夫人卻覺得自己女兒是大俗大雅,東西叫什么名字還不是要吃到肚子里?穆氏聽婆婆如此說,還怕竇夫人覺得自己矯情,好幾天沒敢讓丫頭報菜名。 最先不愿意的是賈蓉與賈薔兩個,他們悄悄打了賭,要看誰猜的菜名最貼近穆氏取的名字?,F(xiàn)在丫頭不報菜名了,那賭約怎么算?兩個人自是要向竇夫人撒嬌。 竇夫人把穆氏叫過來一問,穆氏更加惶恐了:“本來是想著讓大家吃的有趣兒些,不想因此費了精神,就是我的罪過了?!?/br> 賈蓉有些不高興的嘟嚷一句:“只是在看到菜的時候才想想,哪里費什么神?!辟Z薔跟著直點頭。 竇夫人也是一笑:“你也太小心了。咱們這一家子都是粗人,好不容易你帶著他們過兩天精致的日子,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快讓丫頭們把菜名都記熟悉了,下次宴客的時候,也讓那些人長長見識。” 得了婆婆的準許,穆氏忙的更加有興頭,她母親忍不住提醒:“你婆婆和善,你也別興的太過了。做人媳婦,到底不比在娘家。” 穆氏笑的心滿意足:“媽別擔心這個,我們太太說了,現(xiàn)在媽也在府里住著,我就等于在自己娘家一樣呢。還讓我勸媽,別自己縮手縮腳的不自在,大家都有什么說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才是一家人呢?!?/br> 說的穆太太嘴張得老大:“你是哪世里修來的福氣?!?/br> 別管哪世修來的福氣,竇夫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