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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賈珠又來到了榮國府,他是來找賈赦拿自己那兩成家產(chǎn)的。賈赦并沒有藏私,把府里的帳本都給賈珠看過,由著他自己選擇是要銀子還是田地、擺件。 賈珠選擇要銀子,還要了一座在東城的兩進(jìn)宅子,明面上的理由是這些銀子是他自己的,不能送進(jìn)新賈府。對他的說法,賈赦一律選擇相信,還很上道的告訴賈珠,自己會讓人把銀子悄悄運過去,不用賈珠cao心搬運的問題。 “你日后有什么打算?”賈赦在與賈珠交割清楚之后,問了一句,算是做大伯的關(guān)心子侄。 賈珠的回答也不出乎意料:“我一向肩不能擔(dān)手不能提,只好繼續(xù)讀書?!?/br> 賈赦聽了有些不信:“王太醫(yī)不是說你日后不能勞心費神,再讀書的話你能撐得???” 賈珠便現(xiàn)出苦笑來:“撐不住也得撐。我是二房的長子,總不能看著二房沒落下去?!?/br> 這話說的,賈赦要看賈珠自己相信不相信,卻一絲端倪也看不出來,只好換下一個話題:“那個賈寶玉?” 賈珠這次笑的真誠起來:“老太太自來疼他跟眼珠子似的,他自是要在老太太跟前盡孝的。老太太私房不少,總不會連個孫子都養(yǎng)不起,并不用大老爺花用銀子。我們府上現(xiàn)在地方太小,他回去了怕是住不習(xí)慣。” 是個狠人!賈赦暗恨自己當(dāng)年怎么就沒有這個氣魄,讓賈政不能踏進(jìn)榮國府半步。不過該澄清的還得澄清:“老太太的私房,真的都不見了?!?/br> 賈珠似笑非笑的看了賈赦一眼:“我們老爺有多少東西,這一搬家還是能查的清的?!?/br> 說的賈赦也疑惑起來:“莫不是哪個奴才大膽,悄悄偷摸了老太太的東西?”說完發(fā)現(xiàn)賈珠還是那么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知道他不相信,也知道自己這個罪名很難洗脫,急得想發(fā)誓。 賈珠搖了搖頭:“大老爺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們分出府連家產(chǎn)都沒要,怎么還會在意老太太的私房。那些東西終歸是老太太的,老太太愿意給誰便給誰,只要寶玉不給老太太惹麻煩便好?!蹦菈K石頭,就讓賈母自己寶貝著去吧。 賈赦見賈珠竟連安也不給賈母請,心里再次埋怨一通老太太行事太過偏頗,不該把賈珠刺激的開了竅,以至現(xiàn)在連孝道兩個字,也壓制不住賈珠了。 憑什么自己就該被壓制半輩子?賈赦下了狠心,干脆如賈珠所愿,由著賈寶玉在榮慶堂里胡天黑地鬧成什么樣都不說一句。要是他出了榮慶堂,便派幾個粗使婆子出面圍在他身邊,也不用說話,只管賈寶玉走到哪里跟到哪里,那小子自己受不了便回榮慶堂了。 時間一長,賈寶玉真的不愿意離開榮慶堂了,覺得只有跟榮慶堂里的jiejie們在一起,才是人過的日子。即不出榮慶堂,自然也就不出府門。二房搬到新宅兩月有余,他連一次安都沒有給王夫人請過。 賈政倒是來給賈母請過安,可惜賈寶玉見到他便如老鼠見了貓一般,生怕他問自己是不是讀書了,學(xué)的怎么樣等事,全副心神用來應(yīng)付賈政還不夠,哪顧得上問問王夫人等人如何? 他即沒問,賈政回府后自也不會對王夫人說起,幾次下來,王夫人不是不失望的——那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有大造化的兒子,竟然對自己這個腿折了的親娘連聲問侯都沒有,讓王夫人想騙自己是賈母不允許,賈寶玉才沒回府來看自己都騙不成,有再大的造化又有什么用? 兩相對比之下,王夫人更覺得賈珠這個長子難能可貴,雖然是他先開口說自己一房分家不要家產(chǎn),那也是為了替自己遮掩罪責(zé)。雖然自己的腿因為他一壓,才最終沒能正好骨,那也是他久病無力的無心之失。 要不是有賈珠在,說不定賈赦就真的報官,自己就算不進(jìn)順天府大牢,名聲也不用要了。銀子沒了可以再想辦法,名聲沒了,想賺銀子也沒有人相信了。 有了這層認(rèn)知的王夫人,對賈珠越來越倚重,結(jié)果便是,王夫人把自己與王子騰之間的聯(lián)系、這些年出入銀錢的數(shù)目,替四皇子做了什么事兒,都告訴了賈珠。 王夫人現(xiàn)在偶爾已經(jīng)下地走動,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腿真的瘸了,日后再不能出門交際,便想讓賈珠充當(dāng)自己與王子騰之間的聯(lián)系人?;蛘哒f,是想讓賈珠越過賈政,做為新的四皇子的追隨者,可見對賈政失望到了什么程度。 王家人對于權(quán)勢的熱衷,再一次讓賈珠大開眼界:都離開榮國府了,王夫人還盼著從龍之功,算得上身殘志堅。他馬上按著王夫人的要求,去王家拜見過王子騰,不過不是替王夫人傳話,而是告訴王子騰,現(xiàn)在王夫人身子不行了,自己府里也沒銀子了,日后便不能給四皇子效力了。 王子騰巴不得聽到這一句——以前王夫人與賈政當(dāng)著榮國府的家時,沒少通過他向四皇子樂輸,若現(xiàn)在沒銀子了便一腳踢開,對四皇子收攏人心實在不利。 可讓賈政明晃晃打著四皇子黨羽的旗號行走于工部,不管是四皇子與王子騰又都覺得不甘。無他,賈政實在是個不知道低調(diào)與變通的人,別人站隊都悄悄的,只有他已經(jīng)站的盡人皆知。 現(xiàn)在賈珠主動說他不給四皇子效力了,王子騰都不用去請示四皇子,自己就做主應(yīng)了下來,甚至還很大方的拿出幾張銀票來,說是給王夫人買補(bǔ)品用。 賈珠并不覺得接過銀票有多屈辱,反而很鄭重的謝過了王子騰,才回府告訴賈政,四皇子托王子騰給賈政帶個話,讓他日后不要再以四皇子門人自居。 這對賈政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自詡讀書人的身份,讓賈政清高的不肯當(dāng)面去跟四皇子或王子騰求證,對權(quán)勢的渴望又讓他希望賈珠說的是假話,盼著用不了幾日王子騰又會如以前一樣,通過王夫人向他轉(zhuǎn)達(dá)四皇子的指示。 不管是要銀子還是在官員中走動,賈政已經(jīng)暗下決心自己不再做什么矜持之態(tài),一定馬上就答應(yīng)下來。 可是沒有,等了半個多月,一次也沒有。賈政不得不相信,賈珠說的是事實,四皇子果然跟絕大多數(shù)狗眼看人低的俗人一樣,覺得他搬離榮國府,就只是一個從五品小官,手里又沒有銀子,不值得他們往來了。 賈政氣憤已極,對四皇子的見利忘義大加鞭撻,含沙射影、借古諷今等等方法,他運用的很是嫻熟,不管是在工部還是與人會文,都是他發(fā)泄自己憤怒的好地方。 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人附合,漸漸的賈政就收不到文會的帖子了。在一次又在工部大放厥詞之的,主管營繕清史司的左侍郎,親自把他叫到了自己的公房。 這些日子賈政也不是沒在公事上努力過,可惜這些年他在工部就是個吃閑飯的,交到他手里的公事總要人重新做一遍,所以他所謂的努力,就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