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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全非的尸體,可是看那身量都是大人的,并無迎春的尸骨,王來家的不由越發(fā)哭起來,以為迎春的尸骨被大火給燒化了。 “不對,”突然,王來家的叫了起來:“昨夜房里只有姨娘與姑娘,再就我守夜,怎么竟多了一個人?” 對呀,怎么就多了一個人,多出來的是誰?救火的人都沉默起來,點了一下救火的人,一個也不少,并不是哪個救火之人誤入火場被燒死了。 這下子所有人都意識到了嚴重性——昨夜這火起的太蹊蹺了,還燒死了人,巡夜的怎么也脫不了干系,少不得勸著王來家的快去回報主子,讓主子做主查查多出來的一個人是誰。 “這兒怎么還有兩個人?”又有人喊了一聲,拖著兩個全身僵硬的人過來了。大家看時,全不認識,可見不是自己府里的人。 不用問,所有人都想到這兩個便是縱火之人,巡夜的頭忙讓人找繩子把人捆好了,要拉著兩人去向主子表功。王來家的忙道:“等一等,我們院子里的兩個丫頭還有守門的婆子,到現(xiàn)在還沒醒,說不得也是這兩個人弄的鬼?!?/br> 眾人聽了覺得有理,只好讓王來家的又去喚丫頭與婆子起身。那三個還睡的人事不知,剛才救火那么大的動靜都沒驚醒,一看便知是被人下藥了。 這下子所有人都看出張翠花院子里的火起的不簡單了:那兩個被捆著的人不是榮國府的人,怎么能給丫頭婆子下藥——丫頭婆子又不是傻子,誰給她們東西都吃,一定是信任的人或是她們不會防備的人,給的東西才敢入口呀。 “滴翠呢?”王來家的想到了一個人,可是這個應該出現(xiàn)的人到現(xiàn)在也沒現(xiàn)身。大家的目光不由的看向那兩具尸體,王來家的也說不出話來了。 一群人無頭蒼蠅一樣押著兩個縱火之人,到了榮慶堂,賈母還在那里哭天抹淚的訴苦心疼自己攢了半輩子的東西,丫頭進來報:“二姑娘的陳嬤嬤帶人,綁了兩個放火的人求見老太太。” 什么?賈母與王夫人對視了一眼,想不出縱火的人怎么這么蠢,竟然讓人給抓住了。賈赦已經(jīng)大吼著讓把人押進來。賈政那里還說什么有女眷在,不好讓外男,直接被賈赦噴了個滿臉:“他們放火行兇,連百日的孩子都不放過,還算是人嗎?”都不是人了,還分什么男女! 問的賈政一聲都吭不得——死的不是他的妾,他現(xiàn)在沒有賈赦說話有份量。 那兩個人也很懵呀,本來躲得好好的,能趁著大家救火混亂的時候回正院,誰知道自己突然就不能動了。等到被人用繩子捆上,又能動能喊了,這分明是見了鬼了。 所以賈赦上來一人給他們一腳的時候,兩個人異口同聲叫出的同一句話就是:“鬼,有鬼。” 你才是鬼,你們?nèi)叶际枪怼?/br> 賈赦心里這個氣呀,心說你們有膽子放火,見了老爺竟叫有鬼,老爺有那么嚇人嗎?連著又是幾腳下去,踹的那兩個人鬼哭狼嚎。 王夫人到底看不下去,救援的看向賈母。賈母向著她搖了搖頭,這個時候還是別攔著賈赦的怒火為好,最好讓他一頓把這兩個人踹死,那就死無對證了。 第103章 王來家的見賈赦把兩個人踢的有出氣沒進氣, 才向賈赦叩頭道:“求老爺先問問這兩個人, 奴才們都沒見過他們,不知道是怎么進的府,又為什么到姨娘院子里放火??蓱z姑娘, 啊,啊, 姑娘才剛過了百日呀……” 說著自己也忍不住,爬起來沖到那兩個人身邊,對著兩人又打又擰。賈赦被她說的冷靜了一點兒, 問王來家的:“你先不急著替姑娘報仇, 只說為何你跑出來了, 你們姨娘卻沒跑出來。” 王來家的便把自己怎么被驚醒,怎么叫張翠花, 張翠花怎么讓自己先出去叫人救火, 她要給姑娘穿衣裳,等自己叫不來人想進屋救姨娘,結果發(fā)現(xiàn)房門竟被鎖了的話說了一遍。 “說, ”賈赦一邊踹人一邊問:“張姨娘跟你們有什么深仇大怨, 怕她跑出來還鎖上門?” 那兩個人溜溜瞅瞅的看向王夫人,發(fā)現(xiàn)她手里帕子攪成了一團, 眼睛也定定的看向自己,里頭不乏威脅之意。唉,自己一家人還都在王家,命都捏在別人手里, 還有什么可說? 見兩人垂頭,王來家的又想起一事:“老爺,姨娘房里發(fā)現(xiàn)了兩具尸體,可是都是大人的,并沒有姑娘的……剛才院子里的人都點過了,少了滴翠丫頭?!?/br> 賈赦聽了點了點頭,轉(zhuǎn)頭向賈母道:“眼看著是那個丫頭與人里應外合了。不如現(xiàn)在把各房的人都叫起來,看看還有沒有與賊人勾連的人。” 賈母臉色不好,長嘆一聲:“不光你想查出與賊人勾連的人,我也想盡快查出來?!笨蓱z自己攢了大半輩子的東西,怎么竟替那個賤人陪葬了。 賈赦剛想叫人,賈母又有話說:“只是府里不明不白的著了火,還連著燒了幾個庫房,說出去別人一定會覺得咱們榮國府治家不嚴。有那起子小人,不說是奴才貪心不足,倒說咱們府里有什么了不得的東西讓人惦記著,引的別人猜測就不好了。” 還沒離開榮國府的張翠花聽了賈母這一番言論,好懸沒笑出聲來,若是賈赦心里真的有鬼,賈母這套說辭說不定還能唬住人??墒墙?jīng)了張夫人一世,她是知道賈赦并沒有什么不敢讓人知曉的事兒,賈母費盡心思想出的勸阻之言,達不到她想要的效果的。 果然,賈赦氣哼哼道:“小人的話何足為信,再說咱們府里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來,順天府還能察覺不到?倒不如自己先查一下,省得明日順天府來人四處查出什么來,倒措手不及?!?/br> 于是一個要查,一個想各種理由阻止,賈赦看向賈母的眼神都不對了,他想起自己今日書房里發(fā)現(xiàn)的那些印子錢的票據(jù),心里有了一個模糊的想法,開口道:“老太太一定不讓我查人,是不是有什么事兒瞞著我?” 賈母心里一驚,眼神就有些躲閃:“胡說什么,我不過是為了府里的名聲著想,哪里有什么事瞞你?!?/br> 賈赦聽了點下頭:“即不是老太太,那便查查有何不可?!?/br> 這下子賈母便說不出阻止的話來,賈政與王夫人當家本就名不正言不順,對上賈赦一向心虛,輕易不敢拂了賈赦之意,此時意思意思的勸上兩句,哪里能影響賈赦的決定? 不查還好,一查之下竟得知王夫人的陪房周瑞家的也不見了,賈赦看向王夫人的眼神就如刀子一樣:“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那個叫滴翠的丫頭,也是二太太替張氏挑的吧?” 王夫人根本不敢看賈赦的眼睛,嘴里說著:“都是我識人不清,竟讓兩個奴才如此作耗,帶累了張姨娘。我一定讓人好生發(fā)送張姨娘,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