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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京里送東西,舅舅都有信寫來,怎么這次就成了舅母一個人的主意了?!边@是想明白了。 薛姨媽還是嚎:“不會,你舅舅不會的,一定都是你舅母一個人的主意。以前咱們有什么事,都是你舅舅出面替咱們張羅的?!?/br> “那你說說,王子騰都替咱們張羅了什么事?”薛沛連舅兄也不叫了,對王子騰直呼其名,冷冷的問了一句。 薛姨媽很費力的想了想,才小聲道:“原來咱們做皇商的時候,每次薛成進京關支帑銀,核銷舊賬,不都是我哥哥帶著他去的嗎?” 呵呵,這事她也好意思提。薛沛不客氣道:“他每次帶著薛成去支帑銀,平舊帳,薛成都得從現(xiàn)提的帑銀里拿出銀子來給他。說是打點人情,咱們跟內(nèi)務府那么熟悉,薛成自己不會打點嗎,哪一次打點人情,不是薛成會鈔?” 薛姨媽就說不出話來了,只能捂著臉自己傷心去了。薛沛便轉向薛蟠:“看了吧,自己手里沒有銀子,連親戚都馬上翻臉。這還是咱們住在莊子上,若是在城里,你的那些同窗們,翻臉比這還快呢。原來那些人怎么捧著你,現(xiàn)在就怎么踩你。” 薛蟠還不服氣:“可是叔叔還帶了銀子回來?!?/br> 薛沛心里暗笑:“這就是為何我要讓你叔叔科舉的原因。你叔叔一心待咱們,哪怕咱們落魄了,也不嫌棄,還巴巴的送銀子來。所以兒子,日后你要帶眼識人,不是平日說的好聽的才是對你好,要看你落難的時候,誰幫了你才行。不過你放心,為父讓你叔叔去科舉,就是在投桃報李?!?/br> 薛蟠想不通投桃報李為什么不是給薛襄銀子,而是讓他科舉。薛沛就告訴他,這世上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為什么唯有讀書高呢,因為讀書之后可以做官,做了官之后就是人上人,別人就又過來巴結著你,而不是上你家里來給你難堪。 薛蟠抬頭向薛沛道:“父親請的先生什么時候能來,我要讀書,我要科舉?!?/br> 薛沛聽了很是欣慰的點頭:“好孩子,薛家能不能重新興盛,就指望著你了?!闭f的薛蟠熱血沸騰。 其實薛沛早想好了薛襄兩個人的先生人選,還是受了薛襄媳婦姓氏的啟發(fā)。他記得原著引子里頭,甄士隱的妻子,好象就是姓封,讓薛襄回去跟他媳婦一問,竟與薛襄媳婦是同族姐妹,現(xiàn)嫁到姑蘇城去了。 哪怕多年沒有什么聯(lián)系,可是薛沛還是讓薛襄修書一封,請甄士隱來給薛襄、薛蟠做先生。聽到甄士隱的姓兒,薛襄還有些不愿意。不過薛沛只說自己早聽過甄士隱的大名,與甄應嘉雖是同族卻已經(jīng)早不往來,是個學問好人品佳的人物。 薛襄聽到薛沛對甄士隱如此推崇,還真給甄士隱去了封信,言明自己拜師之誠,又說自己現(xiàn)在家道敗落,因為原來是商戶,所以尋師不易,只好厚顏向一面未見的親戚求助。 后頭的話自是薛沛讓他加上的,因為薛沛知道人家甄士隱自己不差銀子,不能以金錢動之??墒沁@個人又是個心性大方的,也喜愛讀書上進之人,加上有封氏這層親戚關系在,最重要的是甄士隱有些以歷,與薛沛薛襄有些相似,說動甄士隱來做先生,總有六七成的把握。 也該薛沛走運,甄士隱接到薛襄寫的信時,正是賈雨村拿了他的資助不告而別的關口。就是心性再豁達的人,對賈雨村這樣的行徑,心里總有些氣悶。現(xiàn)在收到薛襄的邀請,倒讓甄士隱起了游歷之心。 因不放心封氏,想著薛襄的妻子與自己妻子同出一族,便商與封氏,想著一起到金陵看看情況。姑蘇離金陵又不遠,一日盡可到得,封氏也就同意了。 只是到底是要長行,總要收拾幾日,家里也要安排一下,所以甄士隱已經(jīng)回信,說是九月初十日前后才能到來。那時正好忙完了秋收,薛沛覺得完全來得及。 誰知第二日王子勝家的一個婆子,竟然來到莊子上求見薛姨媽,薛蟠直叫打出去也沒用,早讓薛姨媽派人迎了進去。薛蟠不放心,緊趕慢趕的到了正房外,聽到那個婆子正指責薛姨媽,說她眼里沒有兄長,竟讓昨日那個管事娘子自己走回金陵。 若是平安走到金陵也算了,誰讓那個管事娘子來的就不早,平日又不慣走這么長的路,走到城外時城門早已經(jīng)關了。本有心想找個客棧,可是城外哪有那么好的客棧給她住?沒等她找到可心的客棧,就讓人給搶了。 搶人的著實可惡,不光搶了銀子,連外衣也沒給她留一件。那個管事娘子,今日就穿著里衣,走了大半個城才到了王子勝府上,簡直丟人丟遍了整個金陵城。 這還得了!王子勝覺得薛姨媽這個妹子簡直就是個災星,誰挨著她都得倒霉,沒見人管事娘子好心好意來給她送信,都能讓人搶了?所以薛家銀子讓人偷了,也不是別人的毛病,都是薛姨媽這個災星自己惹出的禍。 薛姨媽除了哭,還能做什么?薛蟠可沒哭,他進屋就把那個還大言不慚指責薛姨媽的奴才給踹倒在地:“誰家的奴才敢指責主子,舅舅府里還真是讓人開眼。既然這么看不起薛家,那就不必再往來了??旖o我把人趕出去!” 來人自是認得薛蟠的,知道他是個霸王的性子,以前見了薛蟠,那也是點頭哈腰少爺少爺?shù)墓Ь粗???墒墙袢账莵硖嬷髯咏逃栄σ虌尩?,怎么能失了顏面?自然想站起來跟薛蟠理論?/br> 可是此人卻忘了,就算是薛家再落魄,此地也是薛家的地盤,而薛蟠更是小主子,說出去的話還是有人聽的。于是沒等理論,已經(jīng)被人拖著扔出了莊子。 薛蟠還不解氣,向著薛姨媽又是一通嚷:“都說了不要再與這些人往來,媽怎么就是不聽。現(xiàn)在讓個奴才在自己家里指著自己數(shù)落,媽心里就好受了嗎?” 薛姨媽自然不好受,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不光婆家失勢,娘家不給力,就連親生的兒子也看不上自己。她圖的是什么,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 沒人管薛姨媽的日子還能不能過,薛沛知道甄應嘉已經(jīng)再不能蹦跶,心里大石落地,不再擔心甄應嘉再下暗手害自己,正想著怎么把莊子改成桑基漁溏呢。 因為薛沛只是知道?;~溏的大體原理,所以他并沒有把莊子里的地都一股腦的改建,而是先用十畝地做試驗。薛襄與薛蟠問他,為什么要建這個,就說是自己看書看到了,想著試驗成了可以增加收入。 其實一心想享受這一世的薛沛,哪愿意自己吹風曬太陽的親自看著佃戶干活,還不是薛成讓他給派進京里送信去了?不派薛成不行,薛沛就算已經(jīng)打定主意窩在莊子里一輩子,可是也得保證自己能安靜的窩一輩子,京里必須得有個消息來源。 薛成在京里人頭熟悉,薛沛便把自己早就收進空間里的兩張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