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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動,咱們半年只得一千三四百兩銀子,你可聽清了?” 羞愧的薛蟠除了點頭還能做什么?誰知黑了心的薛沛,還有話等著他:“可是你將來要娶親,你meimei要嫁人,娶親要聘禮,嫁人要嫁妝,所以這一千三四百兩銀子,不能都花干凈了,總得給你們存些,免得將來你連媳婦都娶不起。” 剛剛八歲的薛蟠,雖然喜歡讓丫頭服侍,還真沒想過自己娶媳婦的事,聽到薛沛說自己娶媳婦要花銀子,不由道:“那我不娶媳婦了,只給meimei找婆家就好。” 薛姨媽就不再凝視薛沛,向著薛蟠大聲道:“胡說八道,現(xiàn)在薛家只你一條根,你不娶親,將來誰來承繼薛家?!?/br> 薛沛聽她說的不象,向薛姨媽擺手讓她回內(nèi)院,自己對薛蟠道:“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可以少花或是不花聘禮,就可以給你娶親。” 從前花錢如流水的薛蟠,覺得自己家現(xiàn)在只有二十萬兩銀子已經(jīng)窮的快吃不上飯了,聽說有少花錢的辦法,當(dāng)然要問問。 薛沛就告訴他,如果他好好讀書,早早中舉人進士,別人就會覺得他年青有為,愿意招他做東床快婿,那樣就可以少花聘禮。若是薛蟠進士中的高,甚至中了狀元,那說不定皇帝都看重他,會招他尚公主,不光不用出聘禮,還能蔭及子孫。 本來還聽的兩眼放光的薛蟠,聽到中狀元眼里的光彩就下去了:“老爺,人家說殿試是不能花銀子買的?!?/br> 薛沛幾乎要扶額:“誰告訴你花銀子買,不是說了讓你自己好好讀書嗎?” 薛蟠聽了兩眼已經(jīng)一點兒神采也沒有了,他還以為剛才父親是要一路給他買中進士呢。一想自己家里已經(jīng)窮成這樣了,估計父親也沒有那份銀子,嘆口氣道:“ 父親不是早就說過,我不是讀書的料嗎?我,我還是早點兒學(xué)著做生意吧?!?/br> 看來原主信奉的棍棒教育所薛蟠打擊的太狠,自己的激勵教育餅又畫的太大,這小子一時還不能適應(yīng)。薛沛就做主把這一頁翻過,接著說剛才自家花用的問題:“薛成,把現(xiàn)在咱們府里有多少人,每天要至少要花用多少銀子,說與少爺聽?!?/br> 薛成便道:“現(xiàn)在府里主子四位,管事一人,采買一人,太太跟前服侍四人,姑娘跟前服侍五人,其中一位是奶娘,老爺跟前服侍兩人,少爺跟前丫頭四人,外院小廝四人。此外粗使六人,車夫兩人,廚子兩人。除主子外共有奴才三十一人?!?/br> “主子每日飲食合共一兩銀子,奴才合共五百錢,用的糧食都是莊子自己產(chǎn)的,沒算銀子。奴才們的月例,每月該二十三兩銀子。一個月算下來,至少七十八兩銀子。” 薛蟠聽了吸了一口氣:“那一年算下來得多少銀子?” 薛成心里一算,道:“合共九百三十六兩銀子?!?/br> 薛蟠樂了:“父親,還能剩下一千七百兩銀子?!?/br> 薛沛剛想這小子是不是不識數(shù),就尋思過來,人家算的沒錯,剛才薛成說的一千三四百兩是半年的租金,這么一算下來可不就是能剩下一千七百兩銀子嗎? 薛成那里已經(jīng)苦笑:“少爺有所不知,除了月例,咱們府上每季外院的奴才一人兩套衣裳,內(nèi)院主子跟前服侍的四套衣裳,還有丫頭們的首飾,算下來每季要用三百到四百兩銀子,并沒算主子的衣裳錢?!?/br> 薛蟠臉就有些不好看,薛成那里還有話說:“這還都是少的,還有三節(jié)節(jié)禮,太太手里的例,送舅老爺府上不少于五千兩,送姨太太府上不少于三千兩?!?/br> “一次?”薛沛與薛蟠父子兩個異口同聲的問。 薛成就點了點頭。主仆三個一時都無話可說。 良久,薛沛向著薛成道:“暫時不要說與太太?!毖磸埩藦堊?,又閉上了。 薛沛嘆一口氣,向薛蟠道:“剛才你也聽到了,養(yǎng)丫頭比小廝費銀子不說,還只能在內(nèi)院里做些灑掃活計,不若小廝長大些,可以隨著你趕考,至不濟還能跟著種種地,還能多得些糧食。” “人都帶來了?!毖葱÷曊f了一句。薛沛卻有辦法:“莊子里有的是沒媳婦的,給她們找個老實人嫁出去,過幾年又有小奴才養(yǎng)出來,還可多種兩畝地?!?/br> “其實,其實,”薛蟠小聲又道:“跟母親說說,不往京里送那么多東西不行嗎?” 薛沛便嘆了一口氣:“你忘了我曾說過,若是咱們往京中的節(jié)禮略送的少些,你舅母與姨母未見得跟以前一樣疼你?并不是為父嚇唬你。兒子,咱們現(xiàn)在只是商戶,不管是跟你舅舅家還是跟你姨母家往來,都是高攀。若是銀子再不多送些,人家做什么理咱們?!?/br> “不會,”薛蟠猛地抬頭:“母親說過,大家都是一家子骨rou,就應(yīng)該相互幫忙。以前咱們銀子多,幫著舅舅與姨母,現(xiàn)在咱們沒銀子了,也該舅舅跟姨母幫咱們了?!?/br> 薛成看了看小主子,想說什么又見薛沛在那里嘆氣擺手,自己也跟著長嘆一聲,向薛沛告退出去盯著奴才們干活去了。 薛蟠看出薛成其實是不贊同他的話的,心時打定主意今晚就給舅舅和姨母寫信,到時拿到舅舅與姨母寄來的銀票,就摔到薛成那個死奴才的臉上,讓他以后不能狗眼看人低。 小孩子會掩飾什么情緒?又不是皇宮里養(yǎng)大的那些。薛沛自是看出薛蟠的不服氣,有心讓他吃個教訓(xùn),免得將來又被王、賈兩家騙了去,故意長嘆一口氣,自己回后院去了。 第二日薛成果然拿了兩封信給薛沛看,正是薛蟠寫往京中的信。薛沛讓他說與薛蟠,現(xiàn)在府里沒有那個閑人專門往京中送信了,只能去城里尋是不是有順路的人捎去,又讓薛蟠體會了一把“窮人”的艱難。 不光如此,薛沛還以莊子里沒有私塾,又不好請先生為由,也不讓薛蟠讀書,一上午都帶著薛蟠跟寶釵兩個在莊子里閑逛。看到好些佃戶家的孩子,比薛蟠還小些就拾柴打豬草,或跟著大人下地幫忙,薛蟠就各種不自在,寶釵倒覺得興味十足。 薛姨媽見父子三人回來,還嘮叨著薛沛應(yīng)該自己好好保養(yǎng)身子,也不該帶著寶釵出門,被薛沛一句:“蟠兒現(xiàn)在只能指望這幾個莊子,總得讓他知道知道莊子是干什么的?!毖σ虌尡徽f的啞口無言。 第87章 沒有了薛姨媽在耳邊嘮叨, 薛沛便算是在莊子里安頓下來。他不是沒想過,甄應(yīng)嘉在他手里吃了這么大的虧, 心里一定恨毒了自己, 說不定會對他下黑手, 特意讓薛成每日都悄悄安排佃戶在莊院外守夜, 不想竟風(fēng)平浪靜的過了半個月。 這日還沒等帶著薛蟠兄妹兩個出門, 薛成便急急來報:“二老爺、二太太回來了?!?/br> 對于能生出薛寶琴那么個人人稱道的女兒的薛襄,薛沛還是挺好奇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