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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打兩下,哪個勢強,他就扶上一把。前段時間太子勢弱,賈赦帶進宮的那個宮女,便給了皇帝敲打大皇子的借口。 這讓張夫人不得不懷疑,賈敏那世忽然出現(xiàn)大皇子與太子兩個同時做亂,只是皇帝覺得行大的兩個兒子,勢力太大自己可能壓不住了,干脆一起處理了。 很快,寧國府里賈珍與人的一番話,證實了張夫人的猜測。 對于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的寧國府來說,那似乎就是一次平常的宴飲,只不過到的人數(shù)比往日少了些,來人的爵位比往日高了些。 張夫人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不同,靈魂力一直沒有離開宴席。 就見賈珍率先舉杯,請眾人飲過了門酒,席上諸人的神色并沒有輕松多少。賈珍也是見到大家的面色有些沉重,笑道: “諸位且莫因太子用銀之事耿耿于懷,眼看著大皇子已經(jīng)惹惱了圣人,被圣人懲處了,盡失朝臣之心,太子登基指日可待。太子登基,諸位都有從龍之功,恢復(fù)祖上爵位就在眼前。跟世襲罔替的爵位相比,些許銀子算得了什么,正該高興才是?!?/br> 原來這宴的目的,是太子手里缺銀子了,需要這些人樂輸。張夫人斷定這位太子,一定養(yǎng)了私兵,而且近期就要用到那些私兵,不然不會這么著急的需要銀子——想讓人跟著自己謀皇位,自然要先用銀子鼓舞士氣。 那些赴宴的人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問賈珍:“大皇子剛剛得了不是,圣人自會更加信重大皇子,正是太子殿下好好表現(xiàn)的時候,何必……”冒險造反? 賈珍便搖頭:“諸位難道忘了,太子殿下可是被圣人趕出東宮了。不住在東宮的太子,是廢是立還不是圣人一句話的事。” 宴飲的人便有些茫然,太子出東宮,不是他自己向皇帝申請的嗎,怎么現(xiàn)在又說是皇帝趕出來的?賈珍便做高深狀:“深宮不易居,太子這沒娘的孩子終是吃了大虧?!闭f話說得大近情理,在座的不由點頭。 “若是圣人真念元后之情,又怎么會讓宮中之人四處傳播太子流言?那流言若被坐實,太子名聲一毀,圣人廢太子之位清流就不會再阻攔?!辟Z珍趁熱打鐵:“所以太子才不得不自請出宮建府。太子出事,我這個姻親是一定會出事的,便是諸位與我往來如此親密,只怕圣人也不會放過?!?/br> 一席話說得眾人都低了頭,他們可不止是與賈珍往來親密些,經(jīng)賈珍之手,已經(jīng)替太子效過幾次力了。只是還有人問道:“太子手內(nèi)的兵只怕不多吧?” 賈珍微微一笑:“諸位莫忘了,太子出宮只帶了自己東宮的人。” 那些人便跟著微笑,張夫人則撇嘴:有賈珍這么一個豬隊友,太子謀反要是能成才怪呢,他是怎么敢保證這些來赴宴的人里頭,就沒有大皇子或是皇帝的人? 即是大家都覺得大事可成,一個個樂輸銀子的數(shù)目便不少。話題也隨著輕松了起來,有人便議論起大皇子在賈赦身上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 賈珍得意的向那人笑道:“這也是太子得上天庇佑、必得大位的明證。不過是一個早早布下的閑棋,誰知道長開了竟有些賈將軍夫人的影子,既然大皇子想拉攏賈赦,這樣的消息自是要讓大皇子知道的?!?/br> “難不成?”剛才那個起頭的又問:“是你告訴太子那丫頭與賈將軍夫人有些肖相?我就說,大皇子又沒見過賈將軍夫人,怎么就恰好找了那么一個丫頭出來?!?/br> “哈哈,”邊上有人笑的就有些猥瑣:“就是不知道那個賈赦是不是與丫頭已經(jīng)春風(fēng)一度,大皇子是不是拾了賈赦的破鞋?!?/br> 邊上有人跟著□□:“聽說賈赦的媳婦成親前也是出了名的才貌雙全,說不定大皇子……” 張夫人聽得這叫個氣呀,狗東西們敢如此議論自己,哪里還能忍得住?正好這些人的銀子還停留在口頭上,不如直接給太子添個堵,沒了銀子,看他還拿什么造反! 想到便做,一把火過去,先從宴會廳的外圍燒起,一點一點往里推進,看著那幾個王八蛋臉上浮現(xiàn)出恐懼與絕望,張夫人心里才算是好受了些。 此時寧國府已經(jīng)亂成一團,下人們紛紛拿著盆、桶過來救火??墒菑埛蛉朔懦龅幕穑M是這些人能輕易救得下的?自是眼睜睜看著火勢越來越猛,里頭嚎叫的聲音越來越弱,最后至無。 突然,張夫人發(fā)現(xiàn)了一個呆立著的身影,與還在做最后努力的下人明顯不同。細(xì)看之下,正是那個一直在問賈珍丫頭之事的人。剛才張夫人只顧氣憤,還真沒發(fā)現(xiàn)這個人是什么時候出了宴會廳的。 不過留下一個人也好,要不然寧國府這場火著的還不知扣到誰的頭上呢。 “牛老爺,您怎么跑出來的,我家大爺呢?”寧國府的下人也發(fā)現(xiàn)了那個人,見他衣冠整齊,不由有些詫異的問。 鎮(zhèn)國公府一等將軍牛繼業(yè)!張夫人想起了這個人的姓名。只是他是什么時候從宴會廳出來的,又為什么出來的? 牛繼業(yè)實屬幸運,他聽到大皇子見怒圣人是被太子設(shè)計的,就想著找到大皇子在寧國府里的眼線,好讓人快些把消息傳回大皇子府,讓大皇子早想應(yīng)對之策。誰想還沒找到那個眼線,宴會廳就起火了,還一個人都沒跑出來。 不對,自己跑出來了,只有自己一個人跑出來了,身上一點被煙熏火烤的痕跡都沒有的跑出來了。牛繼業(yè)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多喝了兩杯,想去東廁更衣,不想剛出來里頭便起火了?!迸@^業(yè)給自己想出了一個理由。 不料那上問他的下人看他的目光更加狐疑起來:“牛老爺,您來赴宴不是一次兩次,宴會廳里頭便設(shè)了凈房。” 牛繼業(yè)便是一呆,這也是賈珍才能干出來的事,他也知道自己這些人說的算得上機密,為了防止有人悄悄傳遞消息,干脆專門設(shè)了個凈房在宴會廳的角落處——反正那凈房從來都沒人用過,也不至影響大家的情緒。 可是來過寧國府幾次的人,都應(yīng)該知道那個凈房的存在才對。牛繼業(yè)擺手道:“都說了我多喝了兩杯,一時沒想起那個凈房來?!?/br> 理由很說得過去,可是別人信不信便在兩可之間了——被火燒的,可都是賈珍替太子拉攏到的重量級人物,今天還是說的樂輸之事,竟然就這么一把火燒沒了,想想太子都不會善罷干休。 張夫人自是發(fā)現(xiàn)了牛繼業(yè)目光游移,明顯有些心虛,聯(lián)想起剛才他一直繞著大皇子受罰之事打轉(zhuǎn),心里就有了譜,收回靈魂力,等著明日看狗咬狗的好戲。 太子府與大皇子府,卻是一夜燈火通明。第二日早朝,便有人向皇帝稟報了賈珍等人聚飲被一齊燒死的事——那些人雖然都是空有爵位,可是架不住爵位都不低,還大都是開國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