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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敏嚇了一跳, 聽到林如海頗有表功之嫌的解釋,賈敏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再甩開他的手。如果自己沒理解錯的話, 林如海這是在向自己表忠心吧? 見賈敏無話, 還定定的看著自己, 林如海心里五味雜陳, 自己原來真是誤會夫人了,夫人怎么能不在乎自己,而是正妻身份所關,不得不賢惠大度呀。 被林如??吹冒l(fā)毛的賈敏,覺得還是別在姨娘的話題上打轉了, 又把那個話題拋了出來:“今日圣人可有處置哪位皇子?” 突然被打斷的溫情,讓林如海覺得夫人這是不好意思了,寬容的搖了搖頭:“今日圣人將我與尚書大人……”一五一十的將圣人的反應說與賈敏聽,絲毫沒覺得自己這樣有何不妥。 賈敏聽得背上不住的冒冷汗:“如此一來尚書大人怕是會對老爺起防心,說不定還會將老爺現(xiàn)在擔的差事說與諸位皇子?!?/br> 林如海敢當著戶部尚書的面說出自己擔的差事,就早已經想清楚了:“尚書大人因為前任左侍郎的關系,與大皇子關系很近。此事就算是說,也只會說與大皇子一人?!?/br> 這位大皇了在朝中還真是網(wǎng)羅了不少人呀。賈敏心里想著,說不定大皇子便是書中那個壞了事的義忠親王,而不是不少同人作者以為的太子?可是想想秦可卿,又覺得說不通,也只好靜觀其變。 皇帝并沒有讓賈敏等太長的時間,他手里不光有錦衣衛(wèi)還有暗衛(wèi),原來沒想著查,皇子們的行事便隱于暗處,現(xiàn)在皇帝想查,知道皇子們背后做的事兒,也就是幾日的功夫。 這一查之下,皇帝直接便圈禁了大皇子,又把四皇子、五皇子關在皇子所里閉門思過。也不是沒有朝臣想要個理由,都讓皇帝直接給關進大理寺去了,一時京中官員人人自危,再沒人敢議論林如海上報戶部借銀帳目之事。 隨著大皇子與四皇子都得了不是,尤其是大皇子還被圈禁,榮慶堂內一片愁云慘霧。賈母早已經讓王夫人回王家去向王子騰打聽消息,誰知竟得了個賈元春竟然被送到了辛者庫的消息。 “前次宮宴時貴妃娘娘還說會想法將元春指給四皇子,為什么竟然會去了辛者庫?”賈母不敢相信這個消息:“可是有人誤傳了?” 王夫人是一邊哭一邊說出這個消息的,聽到賈母這樣問,那淚下得更急:“我也盼著是人誤傳了,可是四皇子都已經被圣人勒令閉門思過,甄貴妃那里一點兒消息也傳不進去了。” 賈母頹然靠到了迎枕之上:“大皇子怎么突然被圈禁了?” 王夫人恨恨:“我哥哥聽說,是因為林如海查什么官員借銀,大皇子和他的外家是借銀最多的?!?/br> 賈政聽了有些坐不?。骸袄咸?,咱們府里也有借銀,圣人會不會是因此,才罰元春去辛者庫?” 賈母想想搖了搖頭:“元春是小選入宮的,便是大選進宮的,有多少人被圣人幾日便拋在腦后,何況宮女自有甄貴妃管理,圣人萬不會直接罰元春。” 雖然不想承認,雖然想著讓元春搏一場大富貴,可是賈母也知道皇帝還真不會特意去為難一個小小的宮女。 王夫人倒覺得賈政所言不是沒有道理:“元春雖然是小選進的宮,可是貴妃娘娘不是說,找機會讓她做女官。說不定便是有人見不得元春好,這才……” 賈母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把目光轉向賈政:“政兒,即是因林如海查帳而起,他那里你還是要去一趟,打聽打聽大皇子那里可有轉圜的余地?!比羰菦]有,也好早作打算。賈母已經聽說,前兩日甄貴妃宣賈敏進過宮,說不定還能從賈敏那里打聽打聽元春的事。 賈政本不想向賈敏低頭,奈何賈母以榮國府存亡相勸,只好不情不愿的去了林府。不想門子告訴他,老爺被戶部尚書請去衙門了,今日不知能不能回府。至于請見太太?不好意思,太太不見外男。 一句外男把賈政氣得臉紅脖子粗:“我是你家太太嫡親的兄長,哪有自家兄長來了竟不見的道理?!?/br> 那林府 的門子又仔細打量了賈政一回,又跑進去稟報,等了足有小半個時辰才氣喘著回來:“我們太太請教這位老爺,即說是我們太太嫡親兄長,可將那些害我們太太的奴才都處置了?” 賈政聽了甩袖便走,回府后因為激憤,向賈母告狀的時候還是氣息不穩(wěn):“不過是幾個奴才,送回來的時候不光給人灌了啞藥,好幾個還挑了手筋腳筋,竟然還如此不依不饒。虧得當日父親還贊她書讀得好。別人讀書明理,她讀書竟然連忠恕之道忘了。” 賈母聽了不知自己該哭還是該笑,不得不讓人把賈赦請過來,商議怎么與大皇子劃清界限,怎么去林府打探消息。賈赦聽了,那臉上的嘲諷連掩飾都省了: “老太太,敏meimei是您的女兒,您該知道她沒出閣的時候,就是個平日溫柔和順,遇事非得辯白清楚的性子。所以上次她把陪房打發(fā)回來,我就說讓老二親去揚州給她道歉。老太太舍不得老二的臉面,敏meimei歸寧的時候也該讓王氏向敏meimei好生賠罪?!?/br> “結果老太太卻連留也不留她,還讓她出了國公府就不必再進府門,以她那個性子,怕是連我也怨上了。我不去討那個沒趣?!?/br> 賈母氣得一拍炕桌:“聽說皇子們被罰,都是林如海查帳而起,咱們府里也欠著國庫銀子,怎么能不去打聽打聽?” 賈赦混不在意:“咱們的欠銀跟這次林如海查的不相干。府里的欠銀,是開國時國公爺代天子撫恤傷兵所借,至父親那時已經攢得差不多了,什么時候圣人要,直接從庫里搬出來還了就是。” 賈母聽得就是一愣:“你是從何人那時聽說國公爺已經把欠銀攢得差不多了?”明明這事兒沒人知道,她才對王氏從庫里搬銀子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賈赦不解的看向賈母:“自然是父親去前告訴我的。他老人家說了,為怕老太太憂心,不必驚動您,只讓我心里的數(shù)就行了。不然老太太以為,咱們老庫里為何有六十萬兩銀子,不管天大的事兒都不準動用?” 王夫人手里的杯子叮當做響,賈政也是一臉的不自在。賈赦心里一下子有了不好的預感,試探著問:“老太太,咱們府里的莊子鋪子雖然收益平平,可是也夠一年的開銷,那老庫里的銀子,沒人動吧?” 怎么會沒人動?賈母更加無力的向賈赦擺了擺手:“罷了,你不愿意失臉面向你meimei低頭,我不怕她不見我,明日我親去他們府門外求她見我?!?/br> 她越是如此輕易放過賈赦,賈赦心里越不安,并沒有如賈母之意回東大院,而是一定要去老庫里看看那些銀子是不是還在。 用賈赦的話說,那銀子就是府里最后用來救命的,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