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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她也有限度。所以現(xiàn)在的賈母遠沒有原著里的老太太活得從容。 張夫人的手也緊緊捏著自己的帕子,心里跟賈瑚想的差不多,對賈母這樣毫不掩飾的選擇一陣陣齒冷。哪怕每一個母親,面對這個問題時都會選擇保孩子,可那是自己的選擇,跟被別人放棄是兩種感受。 老太太這次可以放棄王氏,將來有一日就能放棄她。這樣的婆婆…… 賈母被身邊的丫頭悄悄碰了一下,才向著張夫人描補道:“政兒家的這是頭胎,生得艱難些也是有的,你不必擔心。” 張夫人強笑著點點頭,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回這個話,將頭轉(zhuǎn)向不停傳出王夫人痛呼的產(chǎn)房,不知是不是錯覺,她聽著王夫人的呼痛聲小了許多。 賈瑚搖搖便宜娘的衣擺:“太太臉色不好,要回去歇歇嗎?”別人是死是活與他無干,便宜娘可不能被嚇著了。這王夫人胎位不正也好,被賈母放棄也好,都是她咎由自取。便宜娘前些日子才受了驚,好不容易養(yǎng)好了些,可不能再出岔子。 張夫人對上兒子擔心的眼神,心里暖了幾分:“太太沒事兒,瑚兒先回去等太太好不好?!?/br> “不,太太我怕,我要跟太太在一起?!辟Z瑚現(xiàn)在唯一的武器就是裝小兒放賴,用得爐火純青:“太太咱們不在這里,咱們回東大院。走,瑚兒要回東大院?!闭f著竟哭鬧起來。 賈母讓這魔音吵得頭痛,見張夫人怎么也哄不好賈瑚,不耐煩的向著張夫人擺擺手:“你且先將瑚兒送回去。” 張夫人也知自己在此對肚子里的孩子不利,聽到賈母放人,站起來說幾句場面話便帶著賈瑚坐車回東大院——反正她跟王夫人本就沒什么妯娌情份,自己留在這里王夫人不但不會感激,說不得要防著自己,更可能嚇著瑚兒,還是回東大院的好。 只是這情緒難免低落,一路上一言不發(fā)。賈瑚上了車就停了哭鬧,見張夫人不說話,怕她多思傷身,把小手塞到張夫人手里:“太太也嚇著了嗎,一會兒讓張嬤嬤給太太煎安神湯吧?!?/br> 手心里傳來軟軟的熱度,讓張夫人的心也跟著溫暖起來,知道兒子關(guān)心自己,不愿嚇著兒子,勉強給兒子一個笑臉:“太太沒事,瑚兒現(xiàn)在還怕嗎?” 賈瑚連忙搖頭:“我在太太身邊就不怕了,太太別離開我。” 張夫人聽了心下一痛,知道兒子還是嚇著了,心里對賈母的不滿更增一分:怎么能當著孩子說出那樣的話。連忙摟過賈瑚細細安慰起來。 娘兩個回了東大院也沒分開,坐在一起說話等消息。張嬤嬤為防意外,自己讓人請了太醫(yī)過來給張夫人診脈。賈赦聽到大房叫了太醫(yī),也從外書房過來問情況。 賈瑚這個時候還能不給賈母上眼藥?就算賈赦是個愚孝的,可是這情份也終有消磨干凈的時候,要不原著里也不會講那個偏心的笑話給賈母聽了。所以現(xiàn)在他要做的,就是做那個不停挖山的愚公,加快賈赦認清賈母真面目的腳步。 聽到兒子連說帶比劃的學(xué)完,賈赦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一般人家都重子嗣沒錯,可是前些日子賈瑚落水賈母維護王夫人的情形還歷歷在目,現(xiàn)在就直接放棄王夫人,也讓賈赦有些難以接受。 人都怕生出比較之心,賈赦想的是自己兒子落水,種種跡向都指向了王夫人,可是國公爺跟老太太最后只是追究了王夫人放利子錢的事兒,可見在他們心里二房比大房要重要。等到現(xiàn)在跟孫子比起來,老太太又毫不猶豫的放棄了二房的王夫人,明顯是賈政的子嗣比王夫人重要。 豈不是說,他賈赦的子嗣,還比不過王夫人這個隨時可以被賈母放棄的兒媳婦? 瑚兒可是自己的長子、府里的嫡長孫、將來的繼承者呀,在老太太眼里都比不上一個隨時放棄的人。賈赦忍不住心疼的看了兒子一眼,見兒子已經(jīng)在勸媳婦喝安神湯,心里升起了一股悲涼。 這么懂事的兒子,聽先生說讀書也聰慧,竟然被老太太那么嫌棄,不就是因為是自己的兒子嗎。要是瑚兒是老二的兒子,呸,瑚兒憑什么是老二的兒子,他就是自己的兒子,別人不稀罕他自己稀罕。 第15章 想到這兒,賈赦向著賈瑚招了招手:“瑚兒過來?!?/br> 賈瑚剛才已經(jīng)察覺賈赦看他,不過沒在意?,F(xiàn)在見他叫自己,有些不解的湊了過去,竟得到了摸頭摸臉的待遇,頓時覺得驚悚起來,不安的叫了一聲:“老爺?” 賈赦難得溫情沒得到回應(yīng),心塞的問:“瑚兒剛才嚇沒嚇著?” 賈瑚雖然不知道自己剛才那番話立桿見影,可不防礙他繼續(xù)上眼藥:“瑚兒好怕,老爺,咱們不要弟弟了吧,要不老太太……” 張夫人忙喝止賈瑚:“不得胡說?!痹趺匆膊荒苷f長輩的是非。 賈赦卻沒覺得兒子說得不對,看向張夫人道:“你放心保養(yǎng),等你生產(chǎn)的時候我親自守著。當日岳父出京的時候讓我好生照料你,我決不食言?!?/br> 張夫人聽了感動得兩眼蘊了水光:“恩侯?!?/br> 賈赦堅定的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說話算數(shù)。賈瑚覺得自己還是別在這里防礙人家夫妻交流感情,想著下地回自己房里,外頭已經(jīng)有人送信進來:“二太太生了,是位哥兒。聽說二太太傷了身子,現(xiàn)在還用老山參吊著,等著王家來人呢。” “老太爺那里送信了沒有?”賈赦知道自己現(xiàn)在得去賈代善那兒去了,聽到人說國公爺已經(jīng)得了信,又安撫了張夫人兩句便匆匆的走了。 張夫人也不能再歇著,不然王家來人挑禮,賈母一定會將她推出去背鍋。這次賈瑚怎么鬧也沒能讓張夫人帶他過去,被自己的奶娘帶回房里。 等到再見到一臉疲憊的便宜娘,已經(jīng)是兩個時辰之后、該就寢的時候了。賈瑚顧不得問王夫人的情況,著急的讓人快些給張夫人送上湯來:“太太先喝湯墊墊,一會兒再吃飯。”那邊有王家人在,便宜娘一定顧不得吃飯。 張夫人便接過湯來便喝了幾口,才緩過勁來跟兒子道謝:“瑚兒真是長大了,都知道照顧太太了?!?/br> 賈瑚讓自己奶娘去催飯,才問:“二嬸還好嗎?”王家的人鬧沒鬧? 張夫人剛才在正院應(yīng)付王家人身心俱疲,加上賈瑚還小不是聽這些的時候,不欲多說:“太醫(yī)說只看今夜,要是今夜無事,好生養(yǎng)著就行了?!?/br> 賈瑚便不多問,只請張夫人早些安歇。他直覺王夫人不會這么容易就死掉,沒聽說那句話嗎,禍害遺千年。做為一個原著里扼殺了好幾個女孩的禍害,王夫人說不定還真能挺過去。 身處榮禧堂的賈母,卻沒有賈瑚這樣的信心。當時她說出了保孩子的話,到底還是讓王家人知道了,剛才給了她好大的沒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