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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好。雖然這里不能同性結(jié)婚,但外面有很多地方,地區(qū)都可以。這并不是個難題。蘇留白說得如此順溜,看來這個主意在他心里謀化了很久,而且聽他的語氣,大約這個地方是哪兒,要通知哪些親屬,他都想好了。“不行。”莫如期語氣堅決。蘇留白一點都沒想到莫如期會拒絕。而且拒絕得如此干脆。臉色都變白了。下一刻,一個至寒至冰的東西一下子滾進了他的脖子。蘇留白低呼一聲。莫如期把一個雪團,塞進了他的脖子。莫如期做完了壞事,拔腿就跑,但蘇留白已撲了上來。兩個人滾倒在厚厚的雪地上。莫如期的衣襟散開,蘇留白的眼睛被閃了閃。比起白茫茫的雪地,他皮膚雖然白皙,但色澤要更加豐富,要具有誘惑力得多,而他肢體每個部位,每個器官更是蘇留白的死xue。“為什么不行?”他把莫如期拉到自己的身上。莫如期邊躲邊笑,“連結(jié)婚戒指都沒有,沒誠意?!?/br>蘇留白把他攬住,一只手褲兜里摸出手機,調(diào)出畫面?!坝陲L(fēng)說最快也得半個月?!?/br>手機里,莫如期看到是那枚鐫刻著金文的鑲鉆白金戒指:“與子成說”的設(shè)計圖。比起莫如期的繪畫水準,蘇留白要專業(yè)得多。線條與細節(jié)都十分確定,幾乎是完美地再現(xiàn)了那枚戒指全貌。同時還標注出了材質(zhì)、尺寸。鑲鉆而位置,以及四個金文字符。蘇留白曾給他拍過千萬的藍寶石戒指,這枚“與子成說”,不過萬元。但在他的心里,卻是無可替代,也是最珍視的。莫如期的嘴角勾了起來。“不過,你送我的袖扣什么時候才能完工?!碧K留白湊近了他。莫如期沉默片刻?!澳銈児緦蛻羰遣皇菦]有保密協(xié)議?”在夢境里也是一樣,他不過是要給蘇留白送個生日禮物,半天功夫,本人就知道了。“我到于風(fēng)的工作室時,看到了那個袖扣的設(shè)計圖。就知道是你制定的了。”蘇留白的手摸了進去?!岸遥乙步o你找到了你想要的墨翠。”“你怎么,找到的?!蹦缙诘恼Z氣開始不穩(wěn)。“全國各地,想找總是能找到。”莫如期開始覺得難耐。“留白。”“我怕你痛?!?/br>“進來?!蹦缙诖鴼庹f。“冷嗎?”中途,蘇留白停了下來問。“熱?!蹦缙趶堉?,只是用失焦的目光看他。飯畢,蘇留白把莫如期抱到了書房。他當然知道莫如期想確認什么。書房的環(huán)境也是毫無陌生感。正中間是張長桌子。兩邊是書架。對面是露臺。書柜琳瑯滿目地堆放了很多書籍,以及各種文玩雜項、小擺件。莫如期看到了那樽“石上男孩?!?/br>夢里的那個玉雕,正中間有道修補的裂痕,而這樽完好無損地擺放在上面,發(fā)著溫潤含蓄的光。在那個慈善晚會,讓蘇留白遭受打擊的不僅僅是莫如期把他上千元拍賣的藍寶石戒指捐贈了出去。還有一個更加致命的打擊,就是這樽“石上男孩”。當時莫如期期把禮物退回了過去。但又被送了回來。那人給他帶了蘇留白的原話:這東西就是給他的,如果不喜歡,讓他扔了。這個行為在莫如期看來,不過是變相的要脅。正好,圈子里發(fā)動捐贈活動,他轉(zhuǎn)手便捐了出去。那天晚上,當把他把藍寶石戒指反手捐出去之后,下一件拍品就是這個“石上男孩?!?/br>當時蘇留白受傷的眼神,讓他很長時間都忘不了。如同根荊棘一直刺在他的心里。是不是有些過份了。他不禁自問。“如果覺得后悔,就一直對我這么好下去?!碧K留白看著他。縱然經(jīng)歷這么多,這雙眼睛里依然沒有絲毫的陰霾與塵垢,有的只是無比的曠達與坦然。“留白,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執(zhí)著?!边@也是莫如期心中的一個謎。“哪兒來這么多為什么。就是一見就喜歡了?!碧K留白說。莫如期瞄蘇留白。他還期待能從蘇留白這里聽到些前生今世的故事呢。蘇留白瞅著莫如期,“由此可見,遇到我之前,你也沒真正談過戀愛。”只有真正戀愛后,才知道戀愛原本的模樣。純粹簡單,勇往直前??v然被撞得頭破血流,也不改初衷,一如既往。真正的戀愛,需要大的勇氣,與最強的魄力。而世上大部分所謂的戀愛,不過是對戀愛的想象,以及膚淺的摸擬。只是這個“也……”字。莫如期翹起嘴角。“我也是遇到你之后,才了解的。”蘇留白含笑默認,“在此之前,我也不知道?!?/br>“還有……為什么這么色q。”莫如期的食指沿著男孩的身體劃了下來,他全身上下只有腰間搭著一塊布料,而且仰躺著的姿態(tài),也讓人浮想聯(lián)翩。“這是藝術(shù)。怎么就叫色q了。”蘇留白頗無為奈,“因為對你特別著迷,我就把你參演過所有的電影都找來看……甚至是你還沒出道時當過的替身。”莫如期恍然大悟。他才出道時,為一個一線小生在一部古裝片里當了回裸替。說是裸替,也就是個側(cè)身與背部。裹著毛巾,從露天浴室里起身,走上岸,然后在石頭上坐了下來,用毛巾擦自己的身體。“那個剪輯我看了七八遍,就一直在腦子里揮也揮不去,所以設(shè)計的時候,就受到影響了?!?/br>“……變態(tài)?!蹦缙谠俅螄@服。三天后,天氣放晴,大雪初霽,兩人才能從屋里出去。過來接他們的是游青。在這幾天里,游青過來過兩次,都是給兩人送菜買東西。這幾天,兩人都沒怎么下床。莫如期犯懶的時候,連飯都是蘇留白給喂的。今天是與蘇潮那個試驗小組會面的日子。與他們同去的,還有郁禾,以及解郁堂里兩位年輕的腦神經(jīng)專家。團隊一共五個人,鎖匠是隊長。蘇潮主要提供資金上的援助。但這個涉及人腦復(fù)雜研究,如果要繼續(xù)走下去,還需要更大的資金與技術(shù)投入。這是這個小組力不能逮的。就在這時,蘇留白提出了出資意愿。對于團隊來說,無疑是歡迎的。同時,他們對于蘇留白的遠見以及豁達,也十分佩服。鎖匠代表整個團隊,向蘇留白與解郁堂一方介紹這個項目。郁禾對這個項目充滿好奇,并表現(xiàn)出了強烈的興趣,向鎖匠提出了很多問題。鎖匠一一詳細回答。“怎么樣?”蘇留白問。郁禾點頭。把這個東西運用到醫(yī)療上,還有不少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