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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臺沒零件了沒法修,你怎么就說沒有呢?” 聽著這話,李大河不由得回想了下昨天在廢品站門口的情況,在想到那袋被李立兵提在手里的麻袋時,他才恍然大悟的道,“這收音機該不會是裝在立兵拿著的袋子里吧?” 他的話才說完,林衛(wèi)虹就點頭道,“可不就是放在麻袋里嘛,要不是素素說起,我們都還不曉得他們還找到了這么個好東西?!?/br> 說完,林衛(wèi)虹還不敢相信的朝李大河看去,“不過大河,你昨天不是跟素素她們在一塊嗎,你怎么就不知道呢?” “我那會兒光顧著跟林子在咱們家的那塊地上,盤算著要怎么蓋房子,這廢品站里的東西都是素素跟立兵一手淘換的,我們根本就沒插手。” 李大河一邊說著一邊愛惜的摸了摸收音機,“真好,這收音機可真好?!?/br> “可不是,聽著也可好?!绷中l(wèi)虹說完,還朝李大河道,“對了大河,你打開聽聽,我們昨天聽了個岳飛傳,不知道這會兒還有沒有?!?/br> “這能用?”李大河有些驚訝的道。 “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這收音機都被素素給修回來了?!绷中l(wèi)虹說著還笑得跟朵花似的,“這小丫頭啊,一把收音機修好了,就給我跟小夏一人一臺收音機,你說這素素咋就怎么貼心的?!?/br> 李大河這會兒已經(jīng)聽不進別的了,他只要一想到這收音機能用,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朝開關(guān)鍵按了下去,當(dāng)那呲拉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李大河的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起來。 第225章 ”日落西山紅霞飛……” 當(dāng)這首熟悉的歌曲從收音機里響起時, 李大河不由有些激動的道,“真響起來了,這收音機真響起來了?!?/br> “可不是林衛(wèi)虹看著激動的李大河不由樂了道, “你不是一直想要個收音機嘛,這下你孫女可算是圓你的愿了。” “嘿嘿……”李大河笑得一臉褶子, “所以說,這孫女就是比孫子好啊。” 碰巧從門口經(jīng)過的李立兵:所以,我這是又做錯了什么? 在歡喜過后, 李大河也想起來了剛才林衛(wèi)虹說起的事,“對了媳婦,你剛才說素素在廢品站淘換了三個收音機,還給修好了兩個對不?!?/br> “是啊?!绷中l(wèi)虹點頭。 “兩臺收音機啊,這廢品站還真是個寶貝窩啊。”李大河感嘆了聲。 說完,他突然對那輛被李立兵拉回來的破二八也提起了興趣, “這要是自行車也能修回來,那咱們家還真是賺大發(fā)了?!?/br> “你想的真美?!绷中l(wèi)虹看著已經(jīng)開始暢想起來的李大河, 沒好氣的道, “那自行車都散成個架子了, 要修好哪里是這么容易的?!?/br> 李大河朝著屋外看了眼,當(dāng)看到那輛破的連輪子都被人卸完,只剩個框的破二八, 也不由得覺得自己有點想當(dāng)然了。 李大河他們覺得不行,那邊的李立兵倒是沒有怎么想過,只見他從書房里拿來工具箱之后, 就坐在自行車前, 對著那輛破二八搗鼓了起來。 在敲敲打打的時候, 李立兵還時不時點朝邊上的自行車看去, 那模樣恨不得就光靠著眼神,就把這輛完好的自行車給拆下來看看。 好在,他知道憑自己這會兒的手藝,這自行車要是拆下來了那絕對是裝不回去的,所以也就沒有逞一時的沖動。 他是沒有動手,但是邊上的李寶素倒是已經(jīng)用靈識把這自行車給拆了個遍了。 只聽她有些蠢蠢欲動的朝李立兵說道,“小哥啊,你這自行車要我?guī)湍阈薏???/br> 聽到這話李立兵唰的一下就回過頭去,“你說什么?你幫我修?難不成你連自行車也會修?” “嗯嗯”李寶素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我已經(jīng)看過了,這自行車修起來還是挺簡單的,就是咱們?nèi)钡牧慵悬c多,不然……” “等等!”大受打擊的李立兵捂著胸口道,“不用說,我已經(jīng)知道了。” “不過!”李立兵正色的朝李寶素看去,“我想自己先試試,要是修不好,我再來找你幫忙?!?/br> 聽到這話,李寶素只好可惜的嘆了口氣,“那行吧,不過小哥你要是要幫忙一定要叫我啊,我還從來沒有拆修過自行車呢?!?/br> “額……我會的?!?/br> 在李立兵被李寶素這話弄得滿腦門子的汗時,市里的日報、晨報上的內(nèi)容掀起了一陣的風(fēng)暴。 “知青被拐”日報上碩大的四個字,直接讓明天訂報的人在看到的剎那都倒吸了口氣。 “什么知青被拐?” “我的天,這、這沒弄錯吧,知青怎么會被拐了?” “你們看到了沒,前段時間的知青根本不是出逃,而是被人給拐了!” “這是誰這么大的膽子,居然敢對知青下手!” “知青下鄉(xiāng)居然還會遇到危險的事情嗎?” “要是那些知青都沒有逃跑,那前段時間我們豈不是冤枉他們了?” “是啊,那段時間出來的消息,害的我們都以為那些知青逃跑了,現(xiàn)在……” 除了日報晨報登的消息,還算是比較嚴(yán)謹(jǐn)之外,一些小報刊的標(biāo)題更是吸引住的大多數(shù)人的注意,什么“拐子村”“知青出逃的背后,是無數(shù)人販子的狂歡”“血染拐子村”“幾百號人販子的背后”等等。 一時間整個安成市的人,都在為這件事議論紛紛。 在這個情況下,整個安成市的領(lǐng)導(dǎo)也都圍著件事開了一場又一場的會議。 特別是在陸安康從牛頭坳拿著找到的賬本回來之后,對這些人販子們的處理下場,那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除了這件事之外,更重要的幾件事,才是他們開會討論的重點。 賬本里那些被記錄在案的拐賣婦女,要怎么辦,怎么解救,派誰去解救? 還有牛頭坳,那些村民的孩子要怎么安置?安置在什么地方? 那些被解救出來的知青怎么辦? 一想到前段時間,沒有查明真相直接就把這些被拐女知青定位成逃鄉(xiāng)知青,并且還發(fā)布了通緝公告的事情,在座的政府官員臉色都十分的不好看。 特別是在那些被解救回來的女知青,在知道自己在被抓走的那幾天,政府直接把她們的情況給公布出去,而且還大肆的發(fā)電報到她們所在的戶籍所在地,讓人來抓捕她們的時候。 這些女知青直接就崩潰了起來。 要知道,被拐本來不是她們的錯,而且在被解救出來之后,如果沒有政府的發(fā)布出去的通緝令,她們也還能說這件事跟她們沒有關(guān)系。 可是在通緝令發(fā)布出去之后,這件事就變得無法在挽回了起來。 她們的情況已經(jīng)被家里那邊的人所知道,這樣一來,就算是她們被解救出來,也并沒有遭受到什么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