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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翻了個白眼。這世上總有傻逼如此自信,他才不是因為林深想的原因。“賀導,請問這次電影的主要內容是什么?”“哦,”賀呈陵扶了扶話筒,這是今天的頭一次,看起來是要認真回答問題的模樣,緊接著,他說道,“這是一個男人的故事?!?/br>記者:我……我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難道我們的新聞可以寫嗎?是成長史還是風流史都不知道呢好嗎?“請問林深,在眾多的電影備選中,你為何選擇了賀導的電影,是因為欣賞賀導嗎?”林深用著和賀呈陵剛才一模一樣的動作扶了扶話筒,不過在這個時候,所有記者都關心著他接下來的答案以方便到時候能夠按時交稿,沒有人去關心他這個小動作。可是臺下的白斯桐看到了,她甚至因為這個舉動而微微皺起了眉。“賀導是一位專業(yè)素養(yǎng)很好的導演,我也很欣賞他之前拍攝的作品以及個人風格,然而由于檔期問題,我一直沒有機會和他合作?!?/br>林深說到這里的時候看向賀呈陵,接著講出這句話,“現(xiàn)在有了機會,我自然會選擇他。”其他人只想著有了這些終于可以交差林深果然是一如既往地四平八穩(wěn)找不到差錯,但是賀呈陵卻明白了他的意有所指,林深這個混蛋玩意兒總是在各種時候隱喻象征吐露情意,似乎把這當成了一種瘋狂的游戲。林深確實是如賀呈陵所想,將此當成一場游戲,只不過這是有獎勵的游戲,賀呈陵的反應就是最為隱秘且動人的獎勵。比如這一次,賀導的反應是在桌子背后用腳勾了一下林深的腿彎,然后干凈利落地翻了個白眼。這個白眼后來被一家媒體的機器捕捉到,隨后對方網站就發(fā)布了名為的新聞,然后被瘋狂吐槽。你沒看到那電影宣傳簡報上面總投資人還是賀呈陵嗎?有錢賀大佬的電影又不要注資,哪來的資本能指揮的了他?只不過賀呈陵的關注點有些奇怪,他甚至想讓阿睿幫忙搞一封律師函寄過去問問那家網站叫誰獨裁者呢?他明明很民主的好嗎?當然這個想法最后被阿睿駁回,理由是既成事實實話實說不算侵權。時間再次回到此時此刻,隨著時間的向后推移,記者們的問題越來越刁鉆。“請問賀導,你選擇林深作為男主演和你們擁有良好的私人關系有關系嗎?”這其實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說沒關系接下來就是賀呈陵確認與林深不和的新聞,說有關系那就是林深走后門獲得的機會。所以賀呈陵肯定不會直接回答是與不是……“當然有關系?!?/br>呃……好吧,賀呈陵果然不走尋常路。他們聽著賀呈陵繼續(xù)說道,“我認識了林深,對他有更多的了解,比導演對于素不相識的演員要多。這些了解讓我明白了林深是怎樣一個人,我自然不可能因為今天的一句話就否定這些珍貴的東西?!?/br>“不過,”賀呈陵笑著看了林深一眼,“就算是我沒有在此之前遇到林深,何亦折這個角色也只會屬于他,這部電影也只會由我來拍攝,我們就是最適合他的人,這和我們之間有怎樣的聯(lián)系,又或者會產生怎樣的聯(lián)系毫無關系?!?/br>記者們聽到了這么一個答案并不意外,賀呈陵向來自信,他說他自己是特別的,最適合的估計也是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說,可是他同樣肯定林深,這才該是新聞的標題——。可是搞事搞事,永遠不可能停止,所以這位記者先生繼續(xù)追問道:“那林老師呢?林老師你也認同賀導的觀點,覺得賀導是最好的導演,沒有之一嗎?”完了,這是又浪費了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一問完,現(xiàn)場的記者同行們有一大半都在心里嘆氣。林深向來不會得罪任何人,他有理有據有進有退,每一句話都像是事先斟酌演練過一般毫無任何可以引申引戰(zhàn)的地方,現(xiàn)在你問他賀呈陵是不是最好的沒有之一的導演,估計對方也只會繞來繞去說一大通,絕對不涉及問題的核心還讓你當場反應不過來。林深知道所有人都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賀呈陵在看他,白斯桐在看他,茍知遇在看他,臺下的記者以及之后看到這一段的人,他們都等著他隱晦地描述完畢然后繼續(xù)下一個問題,他們都不相信他會承認誰是世界上最好的導演,沒有之一。——因為這是林深,林深不會做這樣的事。——這是他們認為的觀點。林深笑著扶了扶自己的眼鏡。他今天戴了黑框,還穿了墨綠色的工裝褲,比平時還更顯幾分斯文,坐在那里感覺下一秒就可以拿本教參直接過去給學生上課。“雖然我覺得這位記者先生你曲解了賀導的意思,他只是說這部電影最合適的導演是賀呈陵,并沒有說自己是世界上最好的那一個。這個我當然認同?!?/br>林深挑出對方的差錯,然后又說道:“不過你的問題我也會回答。至少在我看來,賀呈陵就是最好的,沒有之一?!?/br>林深這樣說。——因為這是林深,林深會做這樣的事。——這是林深自己的觀點。賀呈陵對此進行了回應,他故意挑釁下面那些拿著話筒的無冕之王,“我當然是世界上最好的,最特殊的,不用林深看來,我會讓全世界都看來都是如此。”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賀導在發(fā)布會上的事,可以在系列文中翻到。第76章不知┃他的靈魂會冷眼旁觀他的rou體纏綿,他的精神會諷刺嘲笑他的行為露骨陽光從落地窗散落進來,照上鋪有深藍色床單的大床,在床的旁邊,何亦折對著鏡子慢條斯理地打好了皮帶,然后又將襯衣上的扣子一顆一顆慢慢的開始系上。從他身后摸出一只做過精致美甲的女人的手,染著粽發(fā)的女郎環(huán)抱住他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而后又打算親上他的耳垂?!坝H愛的,我們今天去哪里???”何亦折在她親上的最后一個瞬間動了,他的臉上掛起笑意,“我不出去了?!?/br>“哦,那明天好了。”女人繼續(xù)笑,“我每天都有時間,只有跟你在一起?!?/br>“可是,”何亦折轉過身來,“sweetie,我沒有時間了,我沒有時間和你在一起了?!?/br>“所以,”女人的神色變了,“你這是要給我分手嗎?”“分手?”何亦折重復了這個詞語,撈起了對方的一縷秀發(fā)。“你要這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