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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問,“DasistdeinFreund.EristeintollerKerl.(這就是你說的朋友,他真是個漂亮的人。)”賀呈陵不喜歡別人說他漂亮,當(dāng)然也確實沒人這么說過。畢竟他的五官凌歷,實在是擔(dān)不上這樣一個描述,他只能將此總結(jié)為林深的這位堂弟審美異于常人甚至有點扭曲。“Tutmirleid,Sir,ichmagesnicht,wennmanmichmitdiesemWortbeschreibt.(抱歉先生,我不喜歡別人用漂亮這個詞語來描述我。)”Nicos這下有些尷尬了,有著小麥色皮膚的男孩摘掉墨鏡為此道歉,然后禮貌地表示他要離開瑞士前往溫哥華集訓(xùn),他的車子和房子都可以留給兩人使用。Nicos拿著行李走進(jìn)機(jī)場,林深則開上了他的車帶著賀呈陵前往已經(jīng)訂好的酒店,長時間的飛行總是讓人疲憊,所以他便在這里定了酒店打算好好休息一下順便倒倒時差。雨這會兒已經(jīng)停了,賀呈陵坐在車上打開車窗,任由風(fēng)灌進(jìn)來帶來清涼。他拿出手機(jī)搜索了一下“Nicos”這個名字,一下子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個Nicos,這翻下去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所以他立刻再名字后面又加上了溫網(wǎng)這個關(guān)鍵詞。果不其然,這一次成功定位,第一條新聞是[溫網(wǎng)場邊水管噴水,混雙比賽僅有Nicos一人反應(yīng)遲鈍被迫沖涼],第二條則是[所謂黑馬實際為神經(jīng)刀?細(xì)數(shù)Nicos戰(zhàn)勝的強(qiáng)大對手和輸?shù)舻谋荣悾荨?/br>賀呈陵看著Nicos被水噴了之后一臉蒙逼的圖片忽然覺得之前林深的吐槽沒有錯,這看起來確實像極了地主家的傻兒子,還是小的那個。“看什么呢?”“哦,在看你堂弟的采訪,這小孩兒也太逗了吧?!?/br>林深笑著問他,“你這是在關(guān)心我的家人嗎?”“不,honey,”賀呈陵道,“我只是把他當(dāng)做了一篇沙雕文?!?/br>在酒店安置好之后,林深才掏出電話看到了來自Nicos的多條消息。他直接喊了林深的德語全名“Felix-Richter”,然后怒斥道:“我明明如此善意地款待你,你竟然都不告訴我你的朋友會德語害我丟臉,我真的很難過!”林深知道將小孩的注意力轉(zhuǎn)移有很多種方法,最有效的就是給他一個新的注意點,所以他這般回復(fù)道:“親愛的尼古拉斯,我想我必須告訴你你搞錯了一件事情,他不是我的朋友,而是我的男朋友?!?/br>“哦,上帝,”Nicos很快回復(fù)道,“這件事太讓人震驚了,夏克琳和盧卡斯知道嗎?”“不,只有你知道,我相信你一定會幫我保守這個秘密?!?/br>“好的,”Nicos答應(yīng)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將它告訴夏克琳?!?/br>第67章你我┃他將他比作和電影等價,用一座座豐碑樹立起他至高無上的地位。第三天的時候林深和賀呈陵開車前往列支敦斯登公國的首府瓦杜茲,在瓦度澤霍夫酒店辦理好入住手續(xù)之后,林深和賀呈陵到街上閑逛,這種地方對于他們來講,也不存在什么太大的異國情調(diào),尤其是由柏林作為對比。不過雖然說這里的官方語言是德語,但是確實和他們講的德語不太一樣,總結(jié)下來大概就是極具地方特色。“今天去圣弗羅林大教堂嗎?”“不著急?!绷稚畹?,“我們訂的機(jī)票是四天之后的,可以好好安排一下?!?/br>“反正攻略交給你,我這幾天的人生目標(biāo)就是混吃等死當(dāng)個廢物?!?/br>“很榮幸為您服務(wù)?!?/br>此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托舉著夕陽燦爛。林深和賀呈陵在一家沿街的餐館里就餐,點的幾道都是以Riebel為首的國菜。奶油,rou類,豆類,煎炸的手法,似乎與這附近的歐洲國家如出一轍。“除了英國菜在我看來是恐怖料理,他們也就炸魚薯條能吃。其他地方的菜都還行?!辟R呈陵品嘗完了那道Riebel后這般說。林深喝了一口礦泉水,“或許這是因為你最近這些年總在華國呆,畢竟那里的美食真的是琳瑯滿目,數(shù)不勝數(shù)。”“也許吧?!辟R呈陵說起這個忽然想起了什么,抬頭問林深?!澳闶遣皇遣辉趺闯岳??”林深抬頭看他?!盀槭裁催@么說?”“別以為我沒看見,那天中午我們吃過火鍋之后,隋卓給你遞了胃藥。”“少吃就可以了,也沒有那么嚴(yán)重?!?/br>“我不管,反正你以后跟我吃飯的時候火鍋必須得點鴛鴦。還是清湯好好養(yǎng)養(yǎng)您老人家,不然到時候比我還早玩完了我找誰去討債啊?!?/br>“呈陵,”林深放下杯子,“你這句話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打算跟我在一起一輩子?!?/br>“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總是抓不到重點。”賀呈陵一臉嫌棄的撇了撇嘴,“算了,你愛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br>每一次賀呈陵這么講林深就知道他實際上已經(jīng)認(rèn)了,所以他拿出手機(jī)看了一條消息。賀呈陵看到他驟然改變的神情問道,“有什么事嗎?”“沒什么?!绷稚钍樟耸謾C(jī),“如果我要送你一件禮物,你想要什么?”賀呈陵翻了個白眼,“我說,哪有人直接這么問的,平時情商高的不行,怎么這會兒就像個鋼鐵直男了。”“我只是想問問?!绷稚畹溃拔乙恢毕虢o你除了你之外所有人都得不到的東西?!?/br>賀呈陵聽到這句話沉默了一會兒,他從不認(rèn)為自己不可或缺,當(dāng)然事實上也是如此,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一個人具有不可替代性。禮物也是如此,限量版,私人制定,到這里也就到頭了。哪有些什么全世界只有一個人所有的東西?不,不對,確實一件東西全世界現(xiàn)在只有他一個人有,那是林深送給他的。他勾起嘴角笑著給林深拋了個媚眼,“你啊,甜心,你不是已經(jīng)把你給我了嗎?還能有哪份禮物能超過這個?”林深雖然接受到了對方這個信號,但還是反駁道:“有。都比我珍貴百倍千倍的東西?!?/br>“什么呀?”賀呈陵撐著下巴笑,“西班牙的國王榮譽(yù),亞特蘭蒂斯的寶藏,海倫的美貌,還是尼采或者康德的智慧?又或者是一座又一座的導(dǎo)演獎杯?說句實話,前面那四個在我看來根本比不上你,至于最后一個,也堪堪只與你齊平。”在他心里的衡量標(biāo)準(zhǔn)中,一級一級的階梯上都擺滿了東西,每一級幾乎都一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