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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了新的工作,酒吧的旭哥盤了一個門臉賣炸雞,謝桉和投資了一萬塊,也算是半個老板。炸雞店生意很火,有時候忙不過來,謝桉和也會自己去送外賣。他就是這樣認(rèn)識了那個男人。男人三十多歲,看上去很俊郎,很文雅,他話不多,但卻給人一種讓人信服的感覺。就是看人的眼神,有些奇怪。“我機緣巧合又給他送過幾次,再后來,他就經(jīng)常來店里吃。”久而久之也就熟了。男人說做餐飲賺不了多少錢,不如跟他去南方進(jìn)貨賣衣服,以后電商是個非常好的發(fā)展方向。謝桉和一聽一個月能賺五位數(shù),十分心動,但考慮到邢亖可能會生氣,一直在猶豫。不過,最后謝桉和還是去了。邢亖不常跟他聯(lián)系,有時候十天半個月打不了一次電話,謝桉和總覺得不過是跟著做點生意,也沒什么的,就沒有跟邢亖商量。跟男人去南方進(jìn)貨,然后帶回洲城走網(wǎng)絡(luò)銷售,發(fā)快遞。謝桉和上手很快,沒幾個月就門清,賺的是原來的十倍。第一次拿到那么多錢的時候,謝桉和喜極而泣。他總想在去清市前多賺點錢,到時候也能幫幫邢亖,最起碼……兩人能在清市租的起一套房子。邢亖對未來的暢享在謝桉和看來,太過于想當(dāng)然。在清市生活,總要有住的地方,而清市的房子是天價,邢亖剛畢業(yè)肯定買不了,他在學(xué)校那四年也存不到錢,所以……謝桉和要未雨綢繆。如果他們真的想一輩子在一起的話。“可誰會好心的拉你一把呢?每個人都有目的,而我……明知道他看我的眼神不對,可還是硬往上湊,只是為了錢。”“謝桉和,別說了?!毙蟻佉偅乐x桉和要講什么了,“別說了?!?/br>謝桉和被他抱的太緊了,疼的直咬牙,不過邢亖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謝桉和頓了頓,有些不確定的問,“邢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邢亖的眼淚掉下來,落在他的脖子上。過了很久。“嗯?!?/br>謝桉和跟著男人工作了半年,他的學(xué)業(yè)也荒廢了,輔導(dǎo)員找過他好幾次,不過大專本來就比較松,謝桉和回學(xué)校考個試,也就不算曠課了。但……生活并沒有謝桉和想的明亮了起來。真正的黑暗在躍躍欲試,只要他一放松,就會被吞沒。大一下學(xué)期,男人和謝桉和告白了。只不過,謝桉和拒絕了他。謝桉和告訴他,自己有喜歡的人,他們很相愛,男人表示了然,但也告訴謝桉和,“如果你不是我的人,我不會帶著你繼續(xù)工作。我不為他人做嫁衣。”這并不奇怪,也沒法怪別人什么。男人能這么直白的告訴謝桉和是件好事。所以謝桉和從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生活里,重新回到了校園。只是他回學(xué)校的那天晚上,就被父母叫回了家里。“他們……”邢亖隱隱覺得這不是什么好事,謝桉和的父母,不會平白無故聯(lián)系他,除非有事。謝桉和語氣十分平靜,好像即將要說的事,不是發(fā)生在他身上一樣,“他們跟我認(rèn)錯了?!?/br>誰也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菢?,那天晚上好像贖罪大會一樣,父母一直在說對不起謝桉和。謝桉和當(dāng)時也有點懵,再加上他心又軟,父母忽然哭著跟他道歉,他雖然沒釋懷,可也給了他們幾分面子。父母遞過來的幾杯酒,他喝了。“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關(guān)起來了?!敝x桉和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從喉頭擠出幾個字來,“我被他囚禁了?!?/br>“是那個人?”“嗯?!?/br>謝桉和深吸一口氣,“我父母用五十萬的價格,把我賣給了他。”第125章駭人聽聞!邢亖原本猜測過個中緣由,可算來算去也沒想到會是這樣。謝桉和的父母,把他賣了?就為了區(qū)區(qū)五十萬?“為什么?”邢亖松開謝桉和,和他面對面站著,“為什么會這樣?只是為了錢?”“嗯,只是為了錢?!敝x桉和喉頭微動,他的神情很疲憊,雖然這些事早就被他親手埋葬了,可如今回想起來還是讓人心寒。很好笑吧,虎毒還不食子呢,這世間怎么會有這樣的父母。為了錢,把兒子賣給一個陌生的男人。“是他找上我父母的,”謝桉和頓頓,“因為相處久了,我的事他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他知道我父母不愛我,對我也不好,而他們貪財這一點,只要稍微打聽一下,所有人都會知道。”邢亖的瞳孔劇烈的抖動著,聽謝桉和繼續(xù)講述那段最悲慘的過去。而他,竟然從不知曉。謝桉和知道自己被囚禁了,他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久,只知道在那漫長的黑暗里,遭受了很多非人的待遇。“男人有一些特殊的怪癖,他喜歡折磨人?!?/br>花樣很多,折磨永無盡頭。邢亖送給他的那條項鏈,就是那個時候丟的??赡鼙荒腥四米吡税?,也可能是掉在了那個房間里,誰知道呢。“你被……關(guān)了多久?”邢亖顫抖的問。“不知道,那個房間沒有窗戶,也沒有燈,我不知道怎么計算時間,只知道漫長的可怕?!?/br>“那……后來呢?你是怎么出來的?”謝桉和太冷了,他終于還是沒承受住,癱倒在了邢亖懷里。邢亖把他抱進(jìn)車內(nèi),暖氣開到最大,但還是不見起色。“何哲,你出去?!毙蟻伜鋈徽f。何哲愣了愣,最后還是照辦了。邢亖把衣服脫了,抱住謝桉和,肌膚貼著肌膚,再冷的人也會被這份火熱溫暖。等謝桉和稍微好一點了,這才恢復(fù)了剛才的話題,“其實,我知道那個地方是哪里?!?/br>那里是謝桉和經(jīng)常去的地方,男人的私人別墅。位置在近郊,很偏僻,一般沒人過去,所以男人不在家的時候,他喊救命也沒用。“他每個月都會去南方進(jìn)貨,還和原來一樣。那幾天他不會出現(xiàn)在我面前,那個別墅我經(jīng)常去,所以對地形比較了解,只不過關(guān)我的屋子我沒有出去過,所以也沒辦法確定具體在哪?!?/br>“不過我猜,那應(yīng)該是個地下室。”地下室很陰暗,常年漏水失修,門板都老朽了。“他走那天,洲城下了十年來最大的一場雨,可能也是怕我死在里面吧,他給我換了一間屋子?!?/br>“屋子在二樓,但是被上了鎖。我等他走后,直接從二樓的窗戶上撞了出去?!?/br>邢亖驚了驚,謝桉和的意思是,撞碎玻璃,然后跳了下去。從二樓。“那里果然是他的別